沈明言和我,是同母异父
我们之间的关系,算不得好,但也算不得差
直至一年前,她的生身父亲,死在刨心犯的手下
不久后,娘亲病逝
她死前将沈明言养在了我爹名下
自那以后,我们间多了层牵绊
我向她承诺,定会擒住真凶
或许正因如此,她才会甘愿把成安送给我
我的脚步停在门外,听到里面传来餍足的笑
随之而来的是成安一字一顿地声音,沈、明、云
男子直呼妻主名字,是大不尊
妻……妻主,成安终于看到我,立刻如同受惊的兔子
我……他没再开口解释,反倒捧起鞭子跪在地上,成安领罚
我漫步过去,捡起方才从他手里掉落的宣纸
上面赫然写着我的名字
字迹略显潦草,但笔锋之间,仍能看出书写者的用心
什么时候学的识字
他抬眸看我一眼,又迅速收回目光,两个月前
想起他近些时日和沈明言的亲近,向明言妹妹学的
许是怕我生气,他没说话
我将手中的纸折好压在砚台下,又向他招招手,过来,伺候我沐浴
热气氤氲,成安跪在浴桶旁为我擦拭
我合眸,今日卯时,你去哪了
今早我醒来,成安就已不在床上
若是平常,他离开我定能察觉,可昨晚我实在被折腾得太累
我本不想怀疑他
可捕头敏锐的嗅觉,促使我必须问出口
去买菜
府中不缺采买的下人
可是,他们不知道妻主的口味
今早的菜,确实都是我爱吃的
我轻出一口气,为何想识字
手臂上的力道戛然而止,他紧紧攥着毛巾,成安粗俗蠢笨,不配让妻主有孕
他果然,还是生气了
与他成婚这么久,还没这样同我说过话
我使力,轻易地将他拽近浴桶,溅起的水花自他额角缓缓流到下颌
狭小的浴桶里,堪堪挤下我们二人
我攀上他的身子,谁说你不配
他倔强偏头,却没掩住婆娑泪眼,妻主自己说的
嗯,无可辩驳
我掐住他的脸,迫使他直视我的目光,为何找沈明言,我不能教你识字吗
不鲁他说话,我的指尖便滑向他修长白嫩的颈间,这脖子可真美,若是留下点痕迹,定能令人兴奋
我森笑着抬眸,你说呢,成安
我抽起旁边的鞭子,在他脖颈绕了一圈,用力拉扯间,吻上他的唇
眼尾,挂着两滴让人心神荡漾的泪
他没有推开我,只含糊不清道,妻、妻主……我不能呼……吸了
我收回鞭子,独留下一条红痕
待他呼吸完,我悠悠指着书架,自明日起,不许出门,在家抄男德,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