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秋白画以为早已痛到麻木不会再有知觉了,可是被夜慕霖再一次无情地占有时,感觉像被天雷劈过一般,浑身上下每一寸乃至每一个毛孔都在疼。他的动作再无往日温情,只有用力的发泄,将她当成暖床的工具,没有丝毫怜惜。
她深刻领会了被蹂躏是一种什么滋味。当结束时,他毫不留恋地抽身而离,没了火热身躯的覆盖,她赤裸的肌肤立即曝露于空气中,骤然寒风袭来,冷得她簌簌发抖,只能蜷缩在角落里却没有一片衣衫可遮体,再难堪也不外乎如此。
夜慕霖轻瞥了她一眼,淡淡的眉宇间有着沉色,刚才他又在她身上纵欲了。原本他过来并无此意,可她那具身体总能挑起他的欲望,不过也无碍,她终归是要有点用处的。
丢了一件外袍在她身上,免得再起欲念,他还有事要与她说。
“不要以为本君不知道你脑子里在转什么,今日本君就给你一句话,假如你胆敢寻死,那本君就灭了你们整个青丘一族。”
原本秋白画心念成灰地伏在石床上一动不动,听见他的话后蓦然而惊,抬起头,不敢置信地问:“你要与青丘开战?”
夜慕霖冷笑以对:“又何妨?本君身为天族太子,早该收复那些蛮荒小族了。”
她们青丘怎么会是蛮荒小族呢?万年前天魔大战,是她们青丘九尾狐一族鼎力相助天族才赢得了胜利,也奠定了两族之间的和平共处。可如今他却说要收复青丘狐族?
秋白画顿时忘了身心剧痛,裹着他的白袍从石床上爬起来,忍着心痛道:“慕……少府神君,你不可以那么做!曲心画也来自青丘,你难道就不怕她伤心?”本喊惯了“慕霖”的称呼,但如今应该换了。她没看到夜慕霖在听见她改了称呼后眼神蓦然变厉,“心画一心向着本君,必要时候她会是本君的贤内助,为本君画下青丘最详细的地图。”
秋白画浑身一震,曲心画……要背叛青丘?她顿时急了,“你难道忘了万年前天魔大战时,是谁助你们天族赢下那场仗的?”
这话出来让夜慕霖的脸色越加的沉黑,看她的眸光也变得极其阴沉,赤寒的话从齿缝中迸出:“青丘狐族仗着万年前的功业作威作福的还不够久吗?如今还想要爬到我天族的头上来妄图吞并?”
“你胡说!”
“胡说?青丘山下的秘密通道连着的是哪里?你们狐族长老整日偷偷摸摸的又是在密谋着什么?”
秋白画的全身血液都冻凝住,青丘山下的密道是他们狐族不外传之秘,是以备它日不测之时的唯一求生之道。一定是曲心画告诉他的,可是为什么要污蔑长老们密谋与天族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