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个身材发福个头矮小的男人,目测年龄大概在三十五到四十左右,重点是,绑在他腰间的腰带就像要断裂般,肥肉凸出,活像电视剧里那些太监一样。
“唔……唔唔唔……唔唔唔……”
项云晚做着最后的挣扎,被绑在身后柱子上的双手不断的扭动着,心底不知骂了那个可恶的‘美人’多少次,奈何嘴里被塞了破布,到了她的口中却变成了‘唔唔唔’的声音。
“嘿!还挣扎啊?得了吧,江护卫已经跟我说了,看你长得斯斯文文像个大家闺秀,没想到却做出这么不齿的事情,竟然偷看咱王爷洗澡,一个姑娘家怎么能这样,不教训教训你我就不是程宽。”
程宽笑得阴险,在项云晚的面前停住脚步,扬起右手上的菜刀,扬笑的瞬间咧开的嘴露出镶金的犬牙,闪得项云晚额头冒出三根黑线。
这人有毛病吧,她明明就是掉到水里的,怎么变成是偷看恶孔雀洗澡了?还有,那个姓江的也有够可恨的,为什么要把她放在这件又冷又暗的黑屋子里,还让一个长得跟二师兄有得拼的人看守?要不给她一个自我了断的机会?她可不要死在八戒的手上……呜呜……
“唔唔唔……唔唔唔……”
不放弃的解释着,但任谁也听不懂这‘唔唔唔’的声音说的是啥吧。嘿,项云晚遇见知己了,这长得跟二师兄很相像的程宽却听懂了。
“嘿,你说你不是偷看咱王爷洗澡?那你就是到碎心湖做啥?好玩?”
项云晚眨眨无辜的双眼,想了想,慎重的点点头,宁愿被误会也不愿被程宽当成色鬼。
原以为这样会让衷心与主子的程宽从轻处理,没想到换来一声脏话。
“放屁!”
程宽毫无形象的晃一下笨重的身躯,双眼锐利的迷成一条线,右手上的菜刀忽闪忽闪,仿佛在诉说自己已经许久未嗜过血,吓得项云晚的心一慌一慌,瞪大了双眼看着程宽。
“姑娘,说谎可是要下地狱的。”
程宽锐利的目光由上到下的打量一遍项云晚,没有放过她的衣着跟披散的长发。
“看你这身奇怪的打扮,你若不是偷看咱王爷洗澡,就一定是别国派来的奸细,说,你是不是要对咱王爷不利?”
嚯的一下闪着寒光的菜刀便抵在项云晚白皙的脖子上,项云晚心一阵阵狂跳,恐慌的低头看看抵在自己脖子上的菜刀,只要这菜刀微微一偏,她的小命就真的不保了。哭丧着脸,项云晚将目光缓缓的转到程宽那张肥厚的脸,赶忙摇摇头。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嘿,你骗谁啊,小样,看你一个女孩,没想到打死都不承认,说,你是偷看咱王爷洗澡还是别国派来的奸细?”
她能有第三个选择嘛?
项云晚的眉尾颤动一下,解释不通,她只好瞪着他,目光放射出最凶狠的视线。
“嘿嘿,你还敢瞪我来着,给你一刀都算是给你解脱了,我先在你这白嫩嫩的脸上画上一刀,再横着额头划一刀,然后再在你的左脸上打个叉叉,看你还倔不倔!”
程宽的话语刚落右手便作势将刀子移向她的左脸,当锋利的刀口贴紧她白皙的皮肤的时候,项云晚的身体打了个冷颤,恐惧的忘了挣扎,瞪大了双眼瞄向刀子,然后毫不优雅的‘呜呜’两声。
“唔唔唔唔唔……”我的无辜的……
“嘿,还有脸说你是无辜的?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看我不把你的脸给划花了不可。”
程宽轻哼一声,左手挽起右手的衣袖大有即将动手的气势。项云晚第一反应便是闭上双眼,浑身僵直的等待着程宽的菜刀落下。但是,预想的痛楚没有下来,久久之后,项云晚的双眼慢慢的睁开一条缝,却在看见离自己一个鼻尖距离的刀口后恐惧的退了一下。
“嘿,我想了想,这样就把你杀了似乎太轻了。”程宽左手指尖轻轻的敲着下巴,一脸苦恼的看着项云晚恐惧害怕的脸,半响后咧嘴笑笑,“这样,我给你一个证明自己清白的机会,膳房那边正好缺个烧火丫头,你到那儿烧火砍柴一个月,你若真的是清白的,一个月就好好的做事,一个月后你若是表现良好,我便求文管家放了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