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脑海里突然窜出爸爸那张没有一丝生气的脸,她大叫一声,突然小手扯开身上的蚕丝薄被,翻身下床:“啊”脚踝处传来的钝疼,让她惊呼出声,歪倒在床边。
“脚不想要了?”男人拧着眉头走过来,伸出长臂一把将倒在地上的女人打横抱起。
被他抱着的人身体僵硬的如同一尊雕塑,用颤抖的声音问他:“我爸爸呢?他怎么样了?”抑制不住的泪水因为恐惧跟担忧而落下。
“没事,离危险了。”
“我要去看他。”在他的怀里她极度不安的扭动了身体,鼻息间是男人身独有的气息跟清爽的沐浴露味道,这是她除了爸爸跟姜明晨第一次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这样亲密的接触,让她不安恐惧,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她想都不敢想,颤抖的声音了她的紧张。
男人将她放在床上,看着她颤抖的身体唇边勾起一丝笑意,纤长的的手指抚上她被打的那半边脸,带有薄茧的指腹触碰到她的肌肤引起一阵战栗,让她本能的别过了脸。
眼睛的余光看到男人眯起的眼睛,她的心咚咚的跳个不停。
“温暖,你觉得我的脾气很好是不是?”男人低沉的声音,让猛地瞪大了双眼,两个月前的那一天他也是说了这样的一句话,她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就变成了今天这样不堪的一幕幕。
未婚夫失望的眼神,爸爸气的病倒,还有姜母无情的巴掌,亲朋好友的议论,让她已经红肿的眼眶里再次蓄满了泪水:“为什么要是我?为什么……”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男人嗤笑一声,扯下身上的浴巾
温暖只觉得身侧的位置陷下。紧接着落入男人那的怀抱……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的时候,熟睡的女人,这才微微转醒,动了动酸疼的如重组过一样的身子,她睁开酸涩的眼睛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下
“当当”敲门声响起,温暖想要撑着身子起来,却发现没有一丝力气,那个男人昨晚如同一只发狂的豹子,从来都是被男友捧在掌心如同珍宝一样的她,根本没有经历过那种狂暴,只记得,最后她是直接昏了过去,男人折磨了她多久她根本没有一点意识。
“温小姐,景少让我来伺候您洗澡,我现在可以进来吗?”
门外女人的声音,让温暖羞愤的一张小脸红成了番茄,这个混蛋,这样恶心的事情非要闹得所有人都知道,他不嫌丢脸,她嫌。
“不用,我自己可以。”温暖用尽全身的力气翻身下床,可是脚伤的伤跟无力的身体偏偏不争气。只挪动了一度,整个身体就瘫软在了地上,嘭的一声,她的手不小心将床头的台灯带到了地上。
听到声音,卧室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聿景烈看一眼地上一脸痛色的女人,一招手,身后的女佣上前将温暖扶了起来。
光滑肌肤上的青紫痕迹跟凌乱的床单证明了昨晚,这张床上的人经历了怎样疯狂激烈的缠绵。
女佣红着脸低下头,温暖被搀扶着迅速用被单将自己的身体盖上,眼睛触及到床单上的痕迹,她的眼睛像是被什么灼伤了一样,痛苦的泪水怅然而下
聿景烈从女佣手里接过温暖将她一把抱起,吩咐道:“你去把吃的东西准备好退下。”
“是,景少”女佣应声离去。
温暖被聿景烈抱在怀里,闭着眼睛默默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