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突然下起了雨,哗啦啦的车窗玻璃上,落满了水滴。
我闭着眼睛,旁边的女人推了我一把,我睁眼,看到了胡杉杉,她拿着手机在张望着。
杉杉一身霸气的紧身衣,长发散落在肩膀两侧,脸上带着一大墨镜。
这是我用钱砸到手的校花胡杉杉,霸道,刁蛮,爱打架,一学期不上课拿了全校第一的成绩,最要命的是,我觉得在她面前我一点尊严都没有。
她家太有钱了,可以说对钱已经没感觉了。
追她的时候不知道她有钱,她也没告诉我,于是我各种显摆,各种土鳖,各种炫耀。
谁知道追到手后,她直接送了我一辆小跑,就是我开的那辆。
这让我羞愧万分,虽然我会开车,但我并不想开她,我只是爱上了那辆车。
日本女人拿过我的手机,打了个电话,杉杉接了电话。
“等一下,你们要干嘛!”我不安的问道。
我的嘴立即被一把枪塞住了、、
女人挂了电话,杉杉随即来到了车窗外,我刚要开口让她跑,可是晚了,杉杉被女人手下用一瓶白色的气雾剂迷晕了。
车子缓缓行驶,帘子被拉下了,在最后,我也被女人用气雾剂弄晕了。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被一个巴掌拍醒的时候,才发现,我们已经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山高林密,一截截运煤的绿皮火车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杉杉躺在我的怀里,温顺的像只慵懒的猫。
“这是哪里?”我疑惑的问。
“铁岭市!”日本女人看着外面的绿皮火车说。
“铁岭市、”我呆呆的重复着。
女人没有回答。
“不是说去野人谷的吗?”我好奇的问。
“我们需要从这边采购装备,从这里的深山进入内蒙。”日本女人看着外面一队队火车站巡逻的士兵说到。
不一会,我们再次上路,老规矩,弄晕。
醒来时,我发现我和杉杉被装在了一个麻袋里,很是闷热,耳边传来咕噜咕噜的车轴声,我立即判断出我们此刻正在往山上走,身下颠簸的很,杉杉抱着我,依然睡得死死的。
我看着怀中的杉杉,忽然有点心疼。
说真的,杉杉是个大美人,眉清目秀,举止言谈都很有大家风度,身材也好,匀称,奶牛级的,家里条件比我好太多。
有个缺点,她是个爱打架的女霸王,强势的很,在西南某部直属侦查连干了三年,退役前还是侦查连连长。
但就是这样一个女人,被气雾剂喷了几次,也乖乖的服软了。
车子还在摇晃,我闻到了一股驴粪味,玛德,新鲜的,我不由得皱起眉头往上看,麻袋挡住了视线,但并不妨碍我的判断,这是一辆驴车。
睡醒了一觉,驴车停下后,麻袋被解开,我弄醒杉杉,我们钻了出去。
女人和十几名手下一身武装,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我注意到他们都是全副武装,腰间甚至还挂着反步兵地雷。
我吹着口哨,用眼角余光,打量了一圈四周,参天的茂密大树遮盖了微弱的光线,幽暗的林子树叶细缝间透过橙色的日光,这里是大山深处的一个峡谷,现在应该是下午,四五点钟的样子。
看了眼后面的三辆驴车,我先看了眼第一辆,也就是我和杉杉坐的那辆,只见上面堆满了各种军事装备,竟然还有无线电台,武器枪支更是清一色的苏制ak47,其间还有一把美国的巴雷特,子弹数箱。
第二辆驴车上全部都是野战食物,还有一些日用品,背包,急救包,手电,蜡烛,手套,匕首,工兵铲,绳索,还有一些军衣军靴之类的东西,对了,我看到了几条香烟。
女人派了三个人跟着我们,其他人都选择一处平整的地方扎营,他们坐在石头上看着我们。
第三辆车上放着四个大铁笼子,里面是四只和狮子差不多大小的藏獒。
我后退了一步,这东西可是杀手,在林子里,黑瞎子遇到了这几只藏獒估计也要远远地避开。
在藏獒后面,站着五名彪形大汉,穿着清一色的羊皮坎肩,手里还拿着古董般的猎枪。
“嘿,哥们,叫什么名字啊?”一个彪形大汉对我喊道。
我愣了愣,东北人?
“我叫林飞,你们是?”
“我们是你们的向导,我叫狍子,这些是我的兄弟,你们以后会认识的。”彪形大汉热情的说。
狍子很热情,他似乎很健谈,“这次进山摸棺就是我们哥几个给你们带路,这一代的地形我们比你们熟悉,我们哥几个打小就在这山里打兔子掏鸟蛋!”
我点了点头,看的出来是这样的,就在我准备和狍子继续交谈的时候,身边的三个日本人拉着我走向了女人。
杉杉这时候刚好醒来,看着三个男人拉着我,立即冲了过来,上去就是一拳,一名日本人倒飞了出去,血水喷洒在空气中,形成一道血雾!
就在杉杉准备挥出第二拳的时候,一支ak47对准了她的后脑,杉杉却没看到,我连忙喊道:“杉杉,别动!”
杉杉愣了一秒,看着我,回头,当她看到黑黝黝的枪口时,瞬间就握起了拳头。
女人站起身拍起了掌,“好!不愧是中国陆军王牌侦查连的教官,但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你的拳头快不过我们的子弹。”
杉杉被一枪托砸晕了。
“哎哎哎,大兄弟老妹都消消火,都是中国人,留着力气打鬼子啊!”狍子站在我和日本女人中间大大咧咧的说着。
我眼睛一亮,听狍子的话,并不知道我们的真正关系,也不知道那些日本人的身份。
“做好你的向导,其他的事与你无关。”女人说。
狍子挠了挠头,干笑了两声,退了回去。
深夜,篝火堆生起了三堆,我和杉杉聊了一会,告诉了她全部的事情,她的暴脾气吓了我一跳,我一番解释,一番利益分析给她听,她最后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们被女人要求换上了军装,军靴,还给我们配备了武器弹药,女人很自信,很聪明。
她知道即便是我们拿了武器,也不会轻举妄动,因为我父亲的命脉攥在她的手里。
我选择了一个野战背包,里面有一个急救包,把手电等杂物放入背包,我又把带着凹槽的匕首插进军靴中,一支崭新的ak47,子弹若干。
杉杉和我一样,不过她选择了那支唯一的巴雷特,这让女人有些诧异,不由得多看了杉杉两眼,似乎有些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