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清晨,朝气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着。太阳冒出一个头顶,调皮的偷窥着地平线。
虽然已是清晨可警察局还在延续着昨晚的忙碌。不断的有电话的铃声喧闹,干事们拿着文件和照片四处分发,全然不知已经高强度的工作了一天一夜。宁浩叔叔的办公桌也被文件和照片堆得满满的。
“泽义哥,你要的文件我找到了。”
“好,放那里吧。等下去外面告诉兄弟们整理一下资料准备开会。”宁泽义拿过文件认真的看着。
宁泽义,拿起桌上的几张照片和一叠文件匆匆的整理了几下就出去了。
“大家都到了吗,都放下手中的活听我说,关于那个杀人案我们的调查有进展了。”宁泽义示意打开投影仪。
“这是三天前在河边发现的一具男尸,178、健硕身材、身体多出挫伤擦伤和划伤。手臂处有一个蓝色的月牙形纹身。”宁泽义一遍说着说着把幻灯片切到了那个纹身的特写照片。
“泽义哥,我去我们镇里和市里的纹身店查过这个纹身,据他们说他们并没有纹过这种纹身。但是其中有一个老技师说他年轻的时候学艺的时候听他师傅说过这种不是纹身而是一种耀纹符号。”一个高高瘦瘦的年轻男子迫不及待的打断了宁泽义
“小韩,等我说完。”
“好吧~”韩风无奈的坐下
“我们的干事还调查到死者是被类似与狼和老虎类似的猛兽抓伤后被抢走了项链后从山上滚下被河水冲下来的,现在经过两天的地毯式排查已经找到了案发现场。现在市里派来的两个动物行为专家会协助我们调查。好的,一组二组跟我现在就赶往那个案发现场,韩风你带着三组的兄弟去调查那个耀纹符号的来历。一定要把凶手找到!行动!”宁泽义用力拍向桌子并转身关掉幻灯片。
“是”警察齐声应答。
宁泽义一边走出警局一边向后边瞥了一眼那两个穿着古怪装束的“动物行为专家”:市里怎么会派这两个奇怪的人来协助我们,我怎么看也不认为他们是什么什么动物行为专家,市里在搞什么啊。
跟在宁泽义后边的除了几个警察外还有两个穿着敞开的印有奇怪图案的高领白色风衣手上提着一个两个黑色箱子,这让他们两在穿着黑色制服的一行人之中显得格格不入。
“宁队长,可以把车窗关上吗?”其中一个白衣人问。
“额····可以”宁泽义疑惑的看着那两个“动物行为专家”。
不久他们下车从山下爬到了案发现场,那是一个在半山腰的一个隐蔽的一个小木屋的住所。屋子建在山的阴面,山下是一条汇入事发河流的一条湍急河流。
“宁队,我们通过在尸体指甲里取得的树木样本和这条河边的血迹找到了这个小木屋。听附近人说这个人原本不是当地人是几年前才一个人到这的而且为人温和,而且在事发的前几天就一直没有见到他,也就是那个巨洞出现的时候。”现场的一个女警察见宁泽义到了赶上前去。
“好的,把他的个人信息和现场的新发现详细的和我说一遍。”
女警察拿出电脑说:“老钟,原名是中村上野。”
“什么,日本人?”宁泽义打断了女警。
“准确来说是中国人,在十年前转入中国籍的。原本是在一个叫祭月神社的家主。在十年前妻子意外死亡之后来到中国把自己的十八岁的女儿中村月子留在日本祭月神社。就在三天前夜里他在小木屋门外五米远的山体边缘被杀害滚下山的,我们在木屋里的一个日记本里看到了这样一段文字"可怕的巨洞出现了,那些要抢夺月神之皿的恶魔要来了。我会是他们的第一个目标,但是我不能走。希望我的女儿可以逃掉她的宿命。红月君拜托了!”说着递给宁泽义一页日文日记。
“月神之皿,恶魔,宿命,红月君,·····”宁泽义不敢相信这些词语,那些听起来就像是传说的词语。
“管不了这么多了,市里施压了。关于凶手你们有什么发现吗?”
“我们在小屋的周围发现了五种不同的脚印,脚印都很轻。凶手们非常的小心,而且很灵活几乎没有折断一颗草和树枝,并且发现了一些可疑动物的毛发。而且作案的时候干净利落,如果没有经过缜密策划或者专业的训练的话是不可能完成的。嗯,这是那些毛发和脚印的照片。”女警拿着装着几根动物毛发的和几张照片给了宁泽义。
“是兽人干的”其中一个白衣人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话。
“你怎么能够确定,如果只是偶然的有动物经过留下的呢。而且这个世界哪有什么~兽人!”
“那些毛发显然是大型动物的毛发而且在案发现场留下的,如果是一个普通的动物是不会轻易的出现在人类的视线里。并且死者不是当地人既不富有为人也温和几乎没有人会盯上他而去谋杀。可以排除仇杀和谋财害命的可能,所以只有兽人杀害了死者。”一个白衣人抬起头用充满血丝的眼睛兴奋的看着一脸错愕的宁泽义。
各种线索和物证似乎都在验证那个白衣人的说法,种种的线索都指向了“兽人”,那个只存在于故事里小说里的物种。宁泽义无法明确的否认白衣人的猜想和说法,但却不肯相信是兽人杀害的。因为他无法去把罪名定给这个世界上没有的东西。无法说服自己花了两天一夜的时间查出的凶手是动物。
“带我去案发现场。”宁泽义没有去理会白衣人的话
在那小木屋的门外地上有已经干了的血迹,血液飞溅的样子定格在了五米外的木门上。在宁泽义脑海里不断的出现“兽人”张牙舞爪的样子,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绝对不相信是人的作为。宁泽义感到震惊,事实胜于雄辩,他不得不相信白衣人的说法也只有这个说法可以解释这个离奇的案件。
在案发现场经过了九个小时的观察和对几公里外人们的询问他们始终没有有力的证据去否定白衣人的说法,于是宁泽义决定收队准备回局里准备证据和报告发给市局。一天的搜索都没有找到凶手逃逸的行踪和线索,宁泽义也只能灰头土脸的回警局了。
放学回过家之后的江白离在去往小默家的路上(因为小默爸爸回家便没有和江白离一起回家)。因为昨晚的事情江白离害怕小默不想在学校谈起那件事就一直都没有和小默说话,但是出于同学的关心和自己对那个图案的好奇还是鼓起勇气去找小默了。
叮咚~叮咚~“你好我是江白离,请问宋默在家吗?”
“你好啊,小伙子进来吧。我家宋默在房间里呢。”开门的是小默的奶奶。
宋默听声就从房间里出来了,“小默,你昨晚没事吧?”江白离看着出来的小默问。
“没事,昨天不好意思啊。你问我的是我没有问清楚。”小默内疚叹着气说。
“没事就好,你爸爸发火了才没有问清楚,不好意思是我要你问你爸爸才害的你被骂了。诶对了你爸爸呢?在家吗?”江白离有些愧疚的说并环顾了一下问小默。
“我爸现在不在家出去办事情了,应该快回来了”小默看着挂钟说。
“哦,对了。昨天我爸爸安慰我的时候好像说那个玉石叫做朔月心玉,而且这块玉石最近让他非常的烦。你问这块玉干嘛呀。”
“没什么,就是好奇。”江白离躲开小默的视线回答道。
朔月心玉,我父亲也有一个吗。为什么小默的爸爸也有这块玉吗?这块玉和我父亲有什么关系?········
“你好啊,家里来客人啦。默默你怎么不招呼客人啊”正当江白离为小默爸爸和自己父亲与这块玉迷惑的时候,小默爸爸回来了。
“宋叔叔好,我是小默的同学,我不用招呼”江白离客气的鞠了一躬。
“老秋,他叫江白离是昨天给我们家打电话的。是我的一个同学”小默站起来给老秋介绍。
“诶呀,昨晚不好意思啊,让你担心了。”宋明秋有些尴尬的道歉。
“宋叔叔,我有些问题要问你可以吗?”
“可以啊,知无不言。我女儿的话痨都是我的遗传呢。”宋明秋脱下外套挂在门口并坐到江白离身旁微笑的看着他。
“宋叔叔,你认识我父亲吗?我父亲叫江崇,崇山峻岭的‘崇’。”
“我想想啊,好像还真没有。认识姓江的好多。但是江崇还真没有诶。”宋明秋摸着鼻子说。
“那你知道我昨天问你的那块玉石的来历吗?还是说你本来就有的啊?”
“那个啊,我是几年前在一个玉石市场买的。看着漂亮就买下来了,不过现在不在我身上。好像在一次出差的时候给我弄丢了。你喜欢吗,要不叔叔我给你买一个。”说着看向了小默。“默默,去给你同学端杯茶去。”
“嗯,那你这次回来干嘛,呆多久啊?”江白离看宋明秋不愿回答他的问题,便转移了问题侧重。
“我这次回来一呢是因为这个怪洞,这个出现了几天了没有一点动静。我有些担心就回来看看。还有一个呢就是回来办些朋友托的要紧事。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要看那个怪洞有没有危险。”
“嗯,叔叔我没什么事了。天也不早了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先回去了哈”江白离起身要离开。
“那好吧,默默去送下你同学。”宋明秋紧紧皱着的眉头舒张了一点。
“这么快就走啊。那我送送去。”小默端着一杯水出来。
江白离感到宋明秋很可疑于是在低头道别的时候下意识的从脚到头仔细的瞥了一眼,当走到门口时看见挂着的衣服上的松树树叶便转身挡住宋明秋的同时把树叶揣进了兜里。
“小默,不用送了我骑车回去。你回去吧,明天见,拜拜。”
“那好吧,明天见啊。”小默挥手道别。
江白离拿出偷偷揣进兜里的细长的松树叶:这是我们小镇河流上游的山上的松树叶。而且在伯父的鞋子外围有一些泥屑,他刚刚并不是去办急事而是去了河流上游的山上。放学到现在不出一个半小时,但是从小默家到那里就算是开车去也至少要四十分钟他是如何在这呢短时间里去了个往返。而且他在回答的时候始终没有看我的眼睛,所以他的答案都不是真实的,他在撒谎在掩饰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想要掩饰的“急事”应该就是与那个蓝色纹身的尸体有关的,或许在那里就是案发现场,难道他就是凶手,令人怀疑。江白离这样推测到。
江白离骑着自行车驶过河边,殊不知那怪洞给他带来的麻烦不仅仅是一个诡异的杀人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