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洺衍却只是饶有兴致的盯着她,并不低眸看那些写在手上的字。
见男人根本没兴趣听自己的解释,许念有些无力的垂下手臂,笼罩着暖光下的五官微微有些失落,安静的低着头站在顾洺衍面前。
好,你不看,那我就等你走了再偷偷逃出去。
这女人……这就放弃了?
顾洺衍皱了皱眉,再开口,依旧霸道强势。
“拿起来。”
“女人,你还挺会装。”
顾洺衍挑了挑眉,眸子里染上一层怒气。
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拼了命都爬不上他的床?
药都下了,还装什么纯情。
顾洺衍厌恶的抿了抿薄唇。
许念疑惑的看着他,这男人为什么那么讨厌自己,既然讨厌又为什么要碰她?
看到许念一副听不懂的样子,顾洺衍眯起黑眸,这女人,要装到什么时候才肯罢休?
握在指尖的杯子轻轻晃动着,许念突然将身子探了过去,顾洺衍一惊,手里的水杯已经被人夺了过去。
女孩双手捧着杯子,注视着还在微微浮动的水面。
卧室暗黄色的灯光撒下来,在女孩长长的睫毛上镀了一层温暖的颜色,小巧的脸庞上,精致的五官因沉思而轻微的皱着。
薄如蝉翼的睡裙透露出女孩玲珑的身材,白色也将女孩瓷色的皮肤衬托的越发可人。
顾洺衍喉咙一紧,下身又绷了起来。
眼前却出现了一张白皙的手掌。
(这不是那种药,你不会让我喝那个的。)
“哦?”
顾洺衍饶有兴致的看了看她,似乎在等她继续说下去。
趁着女人低头写字的空当,顾洺衍转身往一旁的书桌走去,坐在黑色的真皮座椅上,长臂随意的搭着椅背,修长笔直的双腿交叠在一起,慵懒的看向她。
许念追过去,看着掌心满满的黑墨,握着钢笔的手顿了一下,向手臂移去,似乎还挺满意自己曲线救国的智商,本就微微上翘的唇形看起来俞发可爱,好像时刻都在微笑。
顾洺衍忍住一口咬上去的欲望,这女人是要把一身都写上字么?
如果真写上,他倒有兴趣都看一遍。
(在车上的时候,你也很抗拒,我能感觉到。)
“……”
顾洺衍抿了抿薄唇,并没有否认。
(所以你不会给我下药,把昨天的事再演一遍。)
“对一半,不会下药,但不介意重新温习一遍。”
顾洺衍的身子隔着书桌探过来,嗓音暗哑,黑瞳深邃。
许念向后退了几步,又写了些什么,远远的扬起手臂给顾洺衍看。
某人的目光却被另一件东西牢牢吸引住了。
睡衣本就薄薄的一层,方才被小姑娘捂的严严实实,这会儿春光外泄,倒是一览无遗,许念一只手自然的下垂,另一只手臂平举着。
因为灯光穿透的缘故,整个身体仿佛只披了一层轻纱,隐约可见的美好显示出来。
顾洺衍下身僵硬起来,黑眸里燃烧的欲火更加浓烈。
许念低头看了看自己,脸色骤的一红,像只嗅到捕猎者气息的动物,警戒的盯着面前的男人,向后退去。
“过来。”
顾洺衍沉声道,声音沙哑,如同帝王不容反驳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