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着调的家伙,经常满嘴胡说,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
这时我看到黄伟露吐出了头,他抹了下脸上的水说:“没事,我没事,操,水真热。”
“方树,没事,下来吧。”张金山喊。
我没有理会水里的张金山,转身看着那个侍女。
“你要帮忙吗?”侍女盯着我说。
“我不需要,而你需要去陪他们。”陪字儿说完后我已经揽抱住了侍女,“你也下去吧!”
“啊!”一声尖叫。
那个侍女让我扔进了水里。这个粗暴的娘们儿,刚才害我担心。
“哎呦,方树,你真、真是理解哥们儿。”张金山在水里说。
“我找找,你把美女丢哪儿了。”张金山说完往下一扎,沉入水中,浑水摸鱼去了。
“啊、啊、不要碰我!”我听到水里一阵扑腾,饺子下锅似的。
那个侍女从水里浮上来了,她惊慌的抱着肩膀,四下看着水面。
张金山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这女人又是一声尖叫,想往另一边去,可黄伟那边一边挠脊梁,一边津津有味的看那让水打湿衣服的她。
侍女往上看,我站在水池边,她也不敢靠近
最后她狠狠瞪我一眼说,“姥姥会惩罚你们的。”
这时我身后有人呵斥:“干什么呢,大呼小叫,惹恼了姥姥,有你们好受的!”
是秋丽,她迈着四方步,慢慢的走近水池。
秋丽看了我一眼说:“你怎么站在这里,下去洗啊!”
我不屑的看了一眼那水池说:“洗什么洗?退猪的池子!”
“李莲,你怎么在里面?”秋丽吃惊的看着水里的侍女。
“秋丽姐,这个人把我扔下来的,你要替我教训他啊!”水里的侍女指着我说。
秋丽不但没有丝毫关切,还用嫌弃的眼神看着侍女,“姥姥让你带他们沐浴,这点儿事都办不好,惹姥姥心烦。”
叫李莲的侍女委屈的低下了头。
“还不赶紧上来,想和男人玩儿鸳鸯戏水呢!”秋丽狠狠的瞪了眼水里的李莲。
“哎、秋丽,你让人家上去,你下来陪我们洗吗。”张金山一脸不满的看着和秋丽。
秋丽也不理张金山,她看着我说:“沐浴后姥姥才能下令让你们和这里的姐妹们交往,这是规矩、你赶紧下去。”
我站着没动。
秋丽站在我对面,看着我说:“我亲自给你脱衣服,怎么样?”
说着这个娘们儿就上前解我的扣子。
“我操。”我赶紧跳进了水里,穿着衣服。
“洗完了,这里换干净媳妇。”秋丽朝挨墙放的一个藤柜里,然后她一动不动的盯着我们洗澡。
见秋丽不走,我对黄伟、张金山说:“上面有个女人看着,你们不别扭吗,还真洗得那么细致,这就是一种仪式、差不多就行了,我们上去。”
黄伟点头,我率先上了去。黄伟没穿衣服,又见秋丽在上面,他大概不好意思,想上又没上。
张金山这个裸露狂,毫无顾忌的光腚出水,还嬉皮笑脸的朝秋丽看。
秋丽面带微笑,见怪不惊的样子。
见张金山上去了,黄伟才慢慢的爬上来,手捂着下面。
“赶紧换衣服吧。”秋丽这次很干脆的说。
藤柜里正好有三件衣服,那衣服和浴袍差不多,没有扣子,腰间只有个带子。
那种衣服是白色的,的料子非常粗糙,是麻布。
我把麻布袍子罩子身上,才脱了我的衣服,然后把内裤脱下拧了拧水,刚要穿,秋丽说:“不许再穿你们自己的衣服,包括内裤,一会儿全烧了。”
我慢斯条理的说:“你们又没有备内裤,我们穿我们自己的怎么了?”
秋丽摇摇头说:“不行,你的衣服不能再穿。”
我瞪着秋丽大声嚷:“没有内裤怎么行,难道你不穿内裤吗?”
秋丽哗的提起了自己的长裙,她没有说话,她用行动告诉我了答案。
“日!”我赶紧扭脸。
张金山笑着对我说:“你别矫情了,刚才那个妞儿,也没穿,我摸了一把呢,嘿嘿,”
我无耐的把内裤丢下,“不穿就不穿。”
秋丽看我服从了安排才说:“你们跟我走。”
张金山盯着秋丽的屁股蛋儿说:“饭也吃了、澡也洗了、内裤也丢了,该带我们找女人爽一爽了吧?”
秋丽扭头一笑说,“是,你们要去侍奉姥姥。”
张金山:“我靠,不会吧,她那么老了!”
秋丽大眼一瞪:“不许胡说!”
“我告诉你们,但凡到了这里的男人,都要先服侍姥姥,然后才能和这里的姐妹们自由交往,这也是规矩!”
“一会儿你们不能野蛮,一定要温柔,把姥姥伺候好了,否则……”
我用挑衅的眼神看着秋丽说:“否则怎么样?”
秋丽不满的看着说道:“否则你们会被赶出寨子,这里的姐妹,什么都别想了。”
我笑着说:“我以为要杀头呢。”
秋丽瞪着我说:“你这个家伙,一直捣蛋,小心真的被杀头。”
“秋丽,不要吓着他们。”突然传过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秋丽赶紧闭嘴了,继续带我们走。
到了之前的房间,那月华姥姥还在竹榻上,两边站着侍女,那个叫李莲的已经换好了衣服,侍女狠狠地瞪着我,恨不得咬我两口的样子。
月华姥姥坐了起来,对我们说:“愿灵泉洗去你们身上风尘,愿天水滋润你们的凡体。”
她撇了一眼其中的一个侍女,那个侍女点头,侍女给我们三个人每人倒一小杯茶,那种杯很小,如同功夫茶的茶杯。
张金山喝了一口,即刻说:“普洱。“
姥姥看了一眼张金山说:“是的、这是山那边,白家送的,过去是王族贡品,听说现在你们那边普通人都喝这种茶,很时兴的、对吗?”
张金山又喝了一口,那杯子里已经干了,他砸吧下嘴说:“是的,喝这个的挺多,就是这两年才时兴的,可能原来不好买吧。”
姥姥点了点头,“过去,一年才出那么点儿,真正好的,一匹骡子就能驼走,普通人哪能喝到。”
“其实我并不爱喝这种茶,我之前只喜欢喝我们这里的野蜂蜜水,只是最近听说你们大城市的人,时兴喝这个我才喝的,再加上白家有这份儿孝心……”这个老女人絮絮叨叨的说着。
我无心在这听她唠嗑、清谈,在椅子如坐针毡,那椅子发出龇咛的声响。
“年轻人就是爱着急,坐不住了。”她的嘴角往上翘着,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
张金山朝我使眼色,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怕我得罪这个老女人,被赶出这里。
“是不是觉得我很老了?你们看到的不是我的全部,当看到了我的全部,我相信你们会欣喜的,来吧孩子们。”
那个姥姥把两臂抬起,两边的侍女轻盈的靠近,把那老女人的袍带轻轻的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