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不下来,我就把你扯下,炖了吃掉。”
萧七七很心急,因为半个时辰的时间,又被这只小东西给浪费了一点。
她身上要是有一根针,好歹还能针灸压制下毒性。
小东西听懂了她的话,不再缠着她的脖子,头上的两只触角,也松了一只。
然后啵的一声,另外一只射向了地上男子后背的伤口,一边啾啾的吸着男人伤口上的血,一边用力的拉着萧七七。
别看它小,力气很大,而且那跟超级吸盘似的触角,直接将她给拉的踉跄了一步。
“你能救他?”
萧七七看着小东西的行为,加上它很急的唧唧叫着,她有些质疑的看着它。
小东西眨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然后点头。
啵的一声,另外一只触角离开了萧七七,也黏在了男子的身上,用力的吸了起来。
萧七七半信半疑的看着,此时的小东西,那两只触角就像两根吸管,啾啾响,像喝着饮料,一点都不像在吸食着毒血。
一刻钟的时间,小东西收回了触角,然后抬头看向萧七七。
滴溜溜的大眼睛,转了一圈,翻了个白眼,晕了过去。
萧七七又蹲了下来,把小东西给捞了起来,然后仔细的检查了一下男子后背的伤口。
血止住了,看最新的血,已经是鲜红的了。
再次探了一下男子的鼻息,平稳了下来,不放心的给他把了下脉,发现除了内伤,已然没有其他的问题了。
“这小东西,冰蟾蜍不成?”
萧七七提着晕过去的小东西,此时它粉嫩嫩的,没有刚才的白绒绒,像是喝醉了一样,可爱极了。
萧七七刚想给男子盖上衣服,却见远处有三五个人影过来。
看了一下光溜溜的男人,她决定不管,还是赶紧逃。
不然那一会儿,别人得当她是采草大盗!
萧七七转个拐角,不远处便是萧府后门,她隐在拐角处,悄悄的看了一眼,万一是男子的仇人呢,她这命不得白救了。
“阿珩!”
一个高大的身影,走到男子的身边,看着他浑身光溜溜,在月光下,似乎还泛着荧光,而那光洁的后背,是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但已然止血。
“司翰。”
他醒来,见是焦司翰,微微皱眉,环顾了一圈,“她呢?”
“谁?”焦司翰疑惑。
这周边没有人,而且他光溜溜的趴在地上,那PP还挺翘的。
便问道,“你这是被采草大盗强了?”
看这样子,似乎遭遇了惨绝人寰的毒手,而且空气中似乎还有着那种味道。
另外四个手下,在看到这第一眼的时候,就已然转过身,不敢看了。
主上的身体,哪是他们这些凡夫俗子可以看的。
帝景珩冷冷的轻瞥了一眼焦司翰,不转身,想看本王的果体?
焦司翰撇撇嘴,乖乖的转过身,但他嘴上却是不肯停下来。
“阿珩,采草大盗是男还是女?”
帝景珩看着自己无事,皱了下眉头,然后起身穿衣服。
“阿珩,你是前面失守还是后面失守?”
“看清采草大盗了吗?”
“阿珩,你还是童子鸡吗?”
在地上寻了一圈,都没有寻到裤衩的帝景珩,声冷如寒冰的威胁着,“焦司翰,你是不是也想要后面失守了?”
他的裤衩呢?
怎么寻了一圈都没有他的裤衩?
帝景珩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裤衩,脸顿时就沉了下去。
“回府。”帝景珩说着,跨步而走。
结果扯了蛋,脸顿时就更黑了。
现在,就算那个人是萧七七,他也想伸手掐死她!
“阿珩,你怎么了?”
焦司翰回头,看着帝景珩沉着脸,僵硬着身子,担心的问道。
帝景珩深呼吸了一口气,忍着想要爆发的怒火,“无事,回府!”
帝景珩抬脚,只觉得走一步就是空荡荡,有一种风吹各种凉的感觉。
焦司翰跟在身后,看着淡定行走的帝景珩,研究着他的姿势,不怕死的调侃着。
“阿珩,你走路姿势为什么有点奇怪?”
“阿珩,你为什么不用轻功?”
帝景珩只是用余光扫了一眼焦司翰,冷呵,“本王中了半步颠。”
“这跟后方失守有什么关系?”焦司翰不理解道。
“焦司翰,我们的君臣和兄弟关系,到尽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