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长,鬼子就救完火回来,开饭的时间也到了,片山先盛出一碗菜,让一个小鬼子给中队长送去,再打出四份,让人给四门守军送去。剩下的全盛到大桶里,让手下抬到院子里给鬼子兵们吃。自己也盛了一碗菜,倒上一杯小酒,美滋滋的吃喝起来。
外面的鬼子兵吃着猪肉炖白菜,就着米饭团子,一个个眉开眼笑,米饭团子可是小鬼子的最爱。一个鬼子大叫道:“片山君!你要是天天做米饭团子,,哪天我就给你弄个花姑娘来玩玩!”
片山一口把酒喝光,抹抹嘴道:“葛目君!伙房的米袋子都见底了,补充的一直没来,你还是先去多抢点大米来吧,再这样下去,别说米饭团子,米汤也喝不上,只有馒头吃。”
所有的鬼子都乐得哈哈大笑。
时间过得飞快,萧峰看看表,已经晚上八点多,,鬼子已经熄灯睡觉了。站起身子,贴着墙根跑到甬路边上,在墙角前后看了看,昏暗的灯光下,前后门各两个个站岗的鬼子,都两两凑在一起抽烟,根本谈不上警惕性,这里对他们来说,实在太安全了。再侧耳听听,整个学校开始不时传出打呼噜声、说梦话声。
萧峰放心的站直身子,活动活动肩膀,晃晃脑袋,关节咔咔作响,雪亮的眼睛腾起浓浓的杀机,手往身后一摸,刺刀抓到手中,溜着墙根到了后门,两个站岗的鬼子还在抽烟,浑不知死神降临。
萧峰悄悄伸出左手,捂住左边鬼子的口鼻,微一用力,脑袋转到一边,不待鬼子惊醒,右手刀已从后脑勺扎了进去,几乎滴血不出。人的后脑是最致命的地方,所有的中枢神经都从这里进入大脑,刀子从这里扎进去,人在零点一秒内就会死亡。中刀的鬼子身子轻轻一抖,就垂下脑袋不动了。右面的鬼子感觉到异常,一惊抬头,看到萧峰,惊讶地张大嘴巴,萧峰不等他喊出来,一拳捣在他太阳穴上,把他直接打晕过去,再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萧峰把枪调整一下,架住住尸体,看起来就像在就像两个人在蹲着抱枪聊天。
然后把后门的鬼子同样处理了,萧峰活动一下肩膀,眼中隐隐泛起杀机。取出一粒解药吃下,然后又取出勾魂香点燃,在挨个教室紧闭的门底下塞进去,一缕缕香气,在每个教室里悄悄散布开来。
他先打开路左边第一个门,一通天下的三大间,无遮无拦,两边通铺上睡着二十多个鬼子,正在呼呼大睡,迷香的作用已经发挥,这时候你就是拿脚踹,他们也不会醒,基本处于昏迷状态,萧峰因为提前服下解药,所以不受迷香影响。
萧峰悄悄地靠近离门最近的鬼子,还是左手捂住口鼻把脑袋一转,右手刀子跟着从后脑扎入,虽然屋内光线昏暗,但萧峰的刀子依然认位极准。鬼子身子一抖,就制造出一具尸体。萧峰不停地挨个杀将过去,然后再顺着对面的床铺杀回来,不到五分钟,二十七八个鬼子就变成二十七八具尸体,因为刺得位置好,没有流出多少血,所以屋里几乎闻不到血腥气。
然后开始切脑袋,锋利的刺刀插入脖子一转,一颗脑袋就割了下来在顺手拉过棉被,堵住脖腔,防止血液外流,切下的脑袋放在屋**,二十七八颗脑袋垒成一个颇具规模的人头塔。
接着就是下一个房间,几乎是机械的重复,二百多个鬼子,他换了八九把刺刀,足足忙了两个多小时才把活干完,这时夜已经很深了。
柴崎惠三中队长正背着手看墙上的地图,因为他没睡觉,萧峰就没用迷香,反正就他一个人也翻不了天。柴崎正在思索,他不明白岩田小队长为何逾期不归,连个送信的也不往后派。他倒不担心岩田小队出事,以岩田小队的战斗力,中国军队就是派上一个营也不一定吃得下,何况这附近根本就没有中国军队,所以柴崎思谋不定。他千算万算,想破脑袋也算不出:会从天而降,凭空出来一个萧峰,把岩田小队杀了个干净。
柴崎看一会儿地图,踱一会儿步,心思乱转,根本就没注意,窗户纸被一根湿手指戳了个窟窿,一只眼睛出现在窟窿那儿。
然后门外传来报告声:“报告中队长,岩田小队长派人回来了。”柴崎沉声喝道:“快让他进来见我!”声音颇具威严。
门接着被打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柴崎头也不回的道:“岩田为什么没有回来?”
那个人笑道;“岩田那个无头的死鬼哪里还能回来?”
柴崎一惊转过身来,只见门口一个彪悍的高个年轻人,手里拿把刺刀一抛一抛的,正歪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柴崎怒道:“八嘎!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日)”
萧峰瞟一眼墙上的地图,走上两步笑着用日语道:“八嘎!爷我是无常,你的人被我杀光了,整个院子就剩下你我两个会喘气的了,所以我就进来了。(日)”
柴崎喝道:“胡说!我大日本皇军岂是你说杀就杀的!”嘴里说着话,手却朝桌上的指挥刀摸去。
可是手刚触到刀身,萧峰手里的刺刀也脱手飞到,“夺”的一声,把柴崎的手牢牢的钉在桌之上。因为刀子速度太快,柴崎并未觉到疼痛,他看了看手上的刀柄,又看看萧峰,突然感觉到疼痛,“啊”的一声大叫,伸手就去拔刀。可伸了伸手终究不敢,也不知道这混蛋怎么弄的,那刺刀的刀刃掰的跟锯子似的,这要是拔下来,还不拉没了半个手掌?
萧峰笑道:“本来想杀了你,可看了墙上的地图,我又改变了主意。”
说着一跃跳上桌子,飞起一脚,正中柴崎下巴,柴崎矮小的身子登时飞了出去,缺口的刺刀一下子把他的手掌剖为两半,脑袋“砰”的撞在身后的墙上,柴崎身子软软倒下,晕了过去。
萧峰跳下桌子,看了看晕倒的柴崎,抽出他的腰带,把他四马攒蹄捆了个结实。转身出来,顺着大街飞一样的奔去,四个城门还有四十多个鬼子呢。
杀三个城门的鬼子过程也非常顺利,因为从来没受到过袭击,所以大部鬼子都放心的在城门楼子上呼呼大睡。萧峰悄悄解决掉岗哨,再用上迷香,直如杀鸡一般,把小鬼子全割了脑袋。但在最后到北门的时候出了点问题,十二个鬼子只杀了十一个,另外一个不知所踪,萧峰遍寻不见,最后走下城墙,在城墙根的厕所里找到他,这家伙正在边撇条,边抽烟,嘴里还哼着**的小曲。
萧峰也不废话,直接上去一捂口鼻,刀子刺进喉咙,手腕一转,一颗脑袋就切了下来,鲜血喷起老高,脑袋被萧峰随手扔进茅坑。
四个城门的鬼子杀完,整个唐县城已再无一个活鬼子,萧峰在尸体上把刺刀擦了擦,拎着赶回华升中学。
进了柴崎的办公室,只见柴崎已经醒了过来,正在努力挣扎,想挣脱束缚,可是,厚实的牛皮腰带把手脚捆得紧紧的,哪里挣脱得开?
萧峰走到地图前看了一下,这是一张一比五万的军用地图,上面连一口水井、一棵大树,都标的清清楚楚,那精细的程度,比萧峰用过的卫星地图也差不了多少。可以想见,小鬼子为侵略中国,事前下了多少工夫。
如此好东西,让萧峰大喜过望,有了这东西,以后就不用盲人骑瞎马了,想杀小鬼子,按图索骥便是。眼看地图,脑子飞转,好一会儿,才伸手把地图揭下来,仔细叠好,放进背包。
然后走到柴崎跟前蹲下,用手拍拍他的脸,笑道:”你叫柴崎是吧?”
柴崎无力地躺在地上,已经放弃了挣扎,对萧峰的问话,一声不吭,只是狠狠地瞪视着他,眼里怒火喷涌,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萧峰现在恐怕死了一百次了。
看着他那愤怒的样子,萧峰更乐了,用刀子拍了他的脸几下道:“你不用这样瞪着我,这吓不着我,小心把眼珠子瞪出来。”转念一想道:“嗯,我带你去看个西洋景。”
说着,一刀挑断腰带,柴崎“嗷”的一声爬起来,像一头发狂的野牛一样,低着脑袋对着萧峰狠狠撞来。
萧峰微微一闪身,让过柴崎的脑袋,挥起右手,狠狠的一拳砸在他的肚子上,柴崎只觉得肚子有如被气锤击中,“嗖”的倒飞回三四米,摔倒在地,身子弓成一个大虾米,抱着肚子干呕,再也无力站起来了。
萧峰走过去,拎着脖子把他提起来,嘴里咕哝着:“你们这些小鬼子真他娘的死心眼,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
说着,像拎小鸡一样,提着柴崎,朝旁边的鬼子宿舍走去,宿舍里的灯已被萧峰打开,整个屋子成了修罗屠场,两边是一排排的无头尸体,虽有棉被堵住脖腔,可血水还是流了出来,整个地面全被血染红了,而在屋子**,就是一个高高的人头塔。
柴崎被眼前的惨状吓呆了,站在那里瑟瑟发抖,身子摇摇欲坠,要不是被萧峰拎着脖子,只怕就会瘫倒在地。
过了良久,柴崎终于爆发了,”哇“的大哭起来,边哭边骂萧峰:“你这个魔鬼、屠夫、杀人狂……”
骂着骂着,猛地一用力,挣脱了萧峰的掌握,转身对着萧峰又踢又咬,状似疯狂。
萧峰也不客气,“啪”的给了他一个大耳刮子,打了他个满天星斗,身子转了两个圈,一屁股坐到地上,“哇”的吐出一口血水,里面还带着两个后槽牙。
萧峰冷冷的道:“其余房间也是这样,我带你去看看。”
柴崎手蹬脚刨,挣扎着骂道:“不!我不看!你这个魔鬼、屠夫……”
萧峰也不理会他的挣扎,拎着他挨个房间看下去,开始柴崎还骂个不停,可到后来,精神完全崩溃了,一具具无头的尸体,一堆堆的脑袋,满地的鲜血,刺激的他简直变成了痴呆,鼻涕口水直流,脸也肿起老高,样子惨不忍睹。
到了最后一个房间,萧峰掏出一张无常勾魂令,在柴崎眼前晃了晃道:“这东西本来准备插在你的脑袋上,可现在我觉得你还有用处,所以就赏给他吧。”现在,萧峰心里爽透了,无常勾魂令他以前发过不少,只有这次,他觉得最有意义,能肆意屠杀小鬼子的机会,可不是每个人都有的
说着,手一挥,“笃”的一声,勾魂令插到人头塔最上面一颗脑袋上,那是一个小队长的脑袋,柴崎木呆呆的没有反应。
萧峰怕把他吓傻了,那就没有用了,就把他拎回办公室,看到脸盆架上有半盆清水,随手端起来浇到他脑袋上。
被刺骨的冷水一激,柴崎打了个寒战,脑子清醒了许多。但只是用左手握着被割成两半的右手,狠狠地瞪着萧峰,一声不吭,他已经放弃了反抗,双方实力相差太大,自己到了人家手里就像一只小鸡,毫无反抗之力。
萧峰也不跟他啰嗦,直接说道:“你们大队长住在任城是吧?我现在放你回去,告诉你们大队长,嗯,他叫渡边正夫对吗?你告诉他,爷爷我呢,是专割你们这些小鬼子脑袋的勾魂无常,让他尽管带人来便是,爷爷我就在这里等着他。”
柴崎本来以为自己死定了,心里已做好了为天皇玉碎的准备,现在萧峰放她走,不禁有些意外,看了萧峰一眼,转身就朝外走。
“等一下。”萧峰喝道。柴崎身子一抖,停了下来,回头狐疑地看着萧峰,萧峰狞笑道:“嘿嘿,我说放你走,可没说不给你留点记号,听岩田说你杀的中国人都数不过来,哪能这么轻松的就让你走了。”边说边走上前来,手中刀子一晃“嚓嚓嚓”三刀,把柴崎的鼻子、耳朵全给割了下来。柴崎强忍剧痛,一声不吭,眼里似要喷出火来。
萧峰到隔壁的死卫生兵哪儿取了一些伤药和纱布回来扔给他,说道:“喏,自己包一下,别半路出血出死了,误了老子的事。”
柴崎木然地接过药物和纱布,自己把伤口包扎了一下,怨毒的看了萧峰一眼,一咬牙,大步走了出去,虽然重伤之下,脚步有点踉跄。
打发走了柴崎,萧峰痛快的伸了个懒腰,浑身的关节“咔咔”直响,长长地喘了口气,咕哝道:“舒服,真他娘的舒服,原来杀小鬼子竟是这么痛快的事,早知道这样,早杀到东京去了。”
虽然说得舒服,可连着割了近三百颗脑袋,忙了半夜,也觉得浑身酸痛,特别是两个手脖子,更是酸痛得要命。
他弄点水把手、脸上的血迹洗了洗,就在柴崎的床上躺下,心想着:这割脑袋的活也太累了,一个人割终究太慢,以后有机会要找几个帮手。嗯,这主意不错,多几个人割脑袋才快,人多力量大嘛,哈哈。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睡意却上来了,就此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