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兰愣了愣点了点头,这才惊恐的道,“姐姐你去哪了啊,那个男人他好像死了。”
“什么,死了?”
当她急匆匆进屋把脉后这才松口气,“你这丫头吓死我了,我还真以为他死了。”
白玉兰委屈巴巴,“可他不动了啊,姐姐我害怕。”
“怕什么,有姐姐在天塌下来也给你顶着,这样,你帮我去找个破锅和弄点柴火,我要准备熬药。”
“熬药?姐姐,你什么时候会看病了,你这一晚上出去是去采药了?”
“你姐我会的东西可多了,你瞧这是什么?”
看到篮子里面的东西白玉兰很是欢喜,“是红薯,姐姐你去哪弄的?”
“地里挖的,快去生火,一会给你烤红薯吃,放心,大伯娘想断伙食饿死我们,恐怕她要失望了,你放心,有姐姐在,只要有一口吃的姐姐都不会饿着你。”
白玉兰眼泪不争气流了下来,“姐姐谢谢你,谢谢你不嫌弃我是累赘。”
“傻丫头,谁说你是累赘,你是姐姐的掌中宝,快去吧。”
白玉兰乖乖出去烧火了,而白清越忙去处理好药材炖了,好在在空间里她学的很快,很快掌握了认识草药和望闻问切的本事,不得不说,她有学医的基础,学起中医来也是得心应手。
很快,草药就熬好了,一碗黑漆漆的汤药发出难闻的药味,她忙让妹子把男人扶起来,想喂他,那男人却还是昏迷不醒不张嘴。
“姐姐咋办,他不张嘴?”
白清越见这有些为难,把心一横,“这样,你把他放下出去,我来喂。”
她的法子很简单粗暴,那就是自己喝一口再对准男人的嘴灌下去,一嘴一口,一碗药被她灌下去后,她忙擦了擦嘴巴,拍了拍男人的脸,“哥们,要不是看在你这么帅的份上,我还真是下不了口,你可得给我争气点,别现在死了。”
这草药是按照她学的皮毛方子配的,也不知道管不管用,不过现在也没别的法子,死马当活马医了,毕竟在西医看来,中医效果来的太慢,还是西药快,可这是古代她也没别的法子。
这日,白海棠来挑衅后就没来过,大伯娘也没来骚扰,姐妹俩过的还算清静。
夜里,烛火摇曳,破旧的柴房中却是传来一阵烤红薯的香味。
姐妹俩围着火堆而坐,虽然是三月的天气,外面还是很冷,她们穿着单薄,这火给了她们温暖和家的感觉。
“姐姐,好香啊,你也来吃一个。”
白清越今儿个什么都没吃,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她看了看所剩不多随的红薯吞了吞口水,“姐姐不饿,你先吃,我去看看那男人咋样了。”
“姐,你都一天没吃了,你不吃我也不吃了。”
白玉兰作势要把热烫的红薯放下,白清越可舍不得她饿肚子,“傻丫头,姐姐真不饿,今日在山上姐姐吃了很多野果子,你瞧我这肚子胀的多大。”
她边说着还边比划,这话却是把妹子给逗乐了,“姐姐你真会说笑,哪有你这样说谎的,你明明肚子就饿的咕咕叫。”
“好了好了,你先吃,我去看看那男人咋样了。”
这药喝下去了,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她得去瞧瞧。
谁料刚刚打开破门,差点吓了她一跳。
“你......”
漆黑的屋子里,萧临风已经坐了下来,黑夜中,她只能看到一双如鹰一般的眼神,犀利且带着谨慎。
“你醒了?”
她往前走了几步,萧临风眉宇紧锁,“这里是哪,你又是谁?”
见他问这里是哪里,白清越耸了耸肩转身去点燃了煤油灯,屋里顿时亮堂了起来。
萧临风见到了白清越,这就是那个大胆的丫头?
白清越见他警惕的眼神也不在意,自顾自的在他破床边上坐了下来,“你听好了,这里叫白家村,是个鸟不拉屎的小村子,这呢,算是我和妹妹的家,当然暂时也是你家,你醒了就好,看来那些草药还有点用,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白清越,还有个妹子白玉兰,我昨晚和你说的话你没忘记吧,哥们怎么称呼?”
萧临风见她如此爽快,想起了上午有温热甜软的唇瓣替自己喂药,他顿时有些嫌弃,“你今日是用嘴喂药的?”
“你知道?好小子,你清醒着咋不自己喝药,难不成你故意想占本姑娘便宜?”
萧临风勾了勾唇,笑的很是好看,看的白清越竟然有些失神,我去,这男人也太好看了点吧?简直是少女杀手啊。
“喂,你笑什么?”
萧临风想挪动身子,却发现自己身上动不了,“你不是说我是你捡回来的相公?既然如此何来占便宜一说?”
萧临风浅笑淡淡,白清越看的是一阵火大又暂时拿他没法子,有意思。
“姐姐,他醒了吗?”
白玉兰听到里面说话忙走了进来,见到萧临风醒了她笑眯眯的,“太好了,你可终于醒了,不然我和姐姐就白忙活一场了。”
萧临风打量眼前的白玉兰,见她年轻约莫十三岁左右,长得柔弱娇小,左脸竟然有那么大一块难看的疤,见到萧临风眼中划过的嫌弃,白清越可不乐意了,“喂,你这是什么眼神,告诉你,别对我妹子不敬,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姑娘恐怕误会什么,我如今这样和一个废人没什么区别,怎会嫌弃令妹?”
“不是就好,你叫什么名字,从今天起我们就是搭伙过日子的一家人,总不能让我哥们的喊你?”
萧临风深深看她一眼,见她长得娇俏绝色,虽然穿着粗布麻衣,可这张脸和这身段确实有让男人疯狂的资本。
“我姓萧,自临风。”
他的声音潺潺如流水,很是悦耳好听。
“萧临风?倒是个好名字,我见你谈吐不凡应该读过几天书吧?你到底犯了什么事儿被关在劳改场?”
萧临风闻言,低垂着头不愿意再说什么,白清越见他不愿意说站了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得了,谁还没个过去,我不问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