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招了吗?”
梁游睿背手而立。
“回皇上,娘娘她没招。”狱卒低着头,隐隐发抖,他怕皇上迁怒。
预料之中的事,秦芮书有多倔强,他最清楚。
“朕要单独审,你们到外面候着。”
很快天牢里的人都退了出去。
梁游睿走到秦芮书跟前,“你从实招来,为何要推茞儿?”
秦芮书头发凌乱,扯着干裂的唇瓣,“我没有……推她。”
梁游睿一把遏制住她的下巴,“到现在你还嘴硬?”
“真的恨我,就杀了我……”秦芮书想吼可是体力不支,说出的话犹如蚊蝇。
“那你可知,你父亲贪污赈灾钱粮,证据确凿,隔日论斩!”梁游睿松开了她的下巴。
秦芮书的呼吸一窒那口气差点没上来,“臣妾的父亲一定是冤枉的,请皇上明查,他是什么样的人,皇上您知道的,他不会做那样的事。”
她急速说道,干裂的唇瓣被撕扯,鲜红瞬间冒出。
梁游睿居高临下望睥睨着她,眼里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与怜悯。
“那你是说,朕冤枉了你父亲,你是再说朕是昏君?”
“臣妾不敢……”
“你不敢?你一介罪身还长得了口为别人求情,看来是受的罚还不够。”
“皇上,皇上,请您明查……”秦芮书连连摇头,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眼泪珠子,一颗一颗的滑落下,哀声祈求着:“求皇上明查。”
他望着狼狈不堪的女人,冷声道:,“只要你告诉我三年前,你用什么方法让北齐退兵的,我就考虑重查你父亲的案子。”
秦芮书原本死寂的眸子,只是短暂的闪过一抹光良就暗了下来。
她抖动着唇瓣,可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答应过梁游睿的母妃,当今太后,不可说。
也答应过天行哥哥,不可说。
“阿睿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吗?”秦芮书满含希翼的双眸望着他。
“你告诉我,我就信你。”梁游睿猩红的眸子盯着她。
秦芮书缓缓的闭上眼眸,似是对梁游睿死心了。
梁游睿怒火中烧,激动的晃动着她的肩膀,“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做了北天行的女人,他才答应退兵!”
秦芮书如木偶一般,不言也不语,任由梁游睿抓的肩膀鲜血直流,也不肯再对他多说一个字。
“呵!”梁游睿冷笑一声,“很好,果然是朕的好皇后,现在连看朕一眼都不愿意了是吗?”
他的话音还未落,梁游睿就抓着她的衣服用力扯开,她满是伤痕的肌肤竟有着妖异的美感。
身上一凉,秦芮书猛的睁开眼睛,可是梁游睿却不打算放过她。
秦芮书想要张口,却发现虚弱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直到秦芮书头一偏,再也承受不住昏了回去。
梁游睿才放了她。
秦芮书如被丢弃的破布娃娃,被扔在了牢房的稻草上。
但因为伤口未被清理感染了,导致高烧不退。
秦芮书整整烧了半个月,一直未清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