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致远来的时候我已经脱离危险了,还没睁开眼我就听见医生说:“太大意了,这么大的人了,重感冒不吃感冒药,竟然吃起了避孕药,什么医生告诉你们的?”
听着医生不高兴的话,我缓缓睁开眼睛去看宁致远,果然他冰冷着脸站在那里看着我。
冰封的眸子都能掉渣渣,简直能够吓死人。
一边,站着正陪着宁致远的女人冉素雪,宁致远的老情人。
看我醒了,冉素雪说:“她醒了。”
声音淡淡的,别说是男人,就算是女人,也喜欢吧。
要不,她怎么能这些年,都陪在宁致远的身边,让宁致远即便什么得不到,也心甘情愿的爱她呵护她。
“怎么不死了呢?”
说完宁致远咬了咬牙,转身去了外面,看我一眼都吝啬。
医生一阵愕然,有些意外的看了我一眼,那种看怪物的眼神不言而喻。
但我早就习惯了,只是这次的住院费可怎么办?
用他给我的钱,还是出院?
冉素雪看了看我,无公害的笑了一下,转身去了外面。
宁致远不管我,冉素雪更没必要管我。
我望着房顶,问医生:“住院费很贵么?”
看病房也知道,这么高档的病房,肯定不便宜。
“姚医生……”
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一个人很突然的闯了进来,一边的医生回头去看,我也去看。
但门口穿着白大褂的人却在看到我的时候愣住了,随即走了过来。
“怎么了?”
上来这人就激动的拿走了一边的本子,我下意识的过滤了一遍脑子,他是我大学同学姚克谦?
三年不见,他竟然没什么变化。
姚克谦快速看了一遍我的病例,脸色一变,焦急的看着我,双手按在我身体两边:“你怎么照顾自己的,你怎么重感冒吃避孕药?”
我正打算说什么,病房的门被人推开,因为发出了声音,听的也很清晰。
宁致远站在那里,目光冷的能把人冻死,我立刻意识到,姚克谦和我的距离有问题。
“你离我远一点。”
我抬起手推开姚克谦,姚克谦一下握住我的手:“这么冷!”
“你放开我,放开我!”
我有些慌张,想着把手从姚克谦的手里拉出来,我记得他不是这样的,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
大庭广众他这是干什么,即便不会造成误会,他的行为也对我造成了影响。
何况宁致远就站在我对面。
姚克谦不等放开,宁致远走了进来,说道:“你认识我太太么?”
姚克谦的手一缩拿了回去。
看向宁致远,愣住:“你是……”
“请你出去。”
宁致远是认识姚克谦的,但是此时他很生气。
姚克谦看了我一眼,虽然不愿意,但是还是去了外面。
另外的医生觉得事情不好,迈步也跟了出去。
都走了,宁致远不耐烦的扯了扯领口,他的扣子都被扯掉了,我看他生气,起身坐了起来,不等他靠近想和他解释,张了张嘴被他冷漠的话打断了。
“闭嘴!”
宁致远是不想听我解释的,以我对宁致远的了解,他如果不想听的事情,即便我说破了嘴,他也不会听一个字。
所以我才没解释,起身从床上下去。
“我去方便一下。”
穿上鞋我去了洗手间。
进门我就把洗手间的门锁上了,还是有些担忧的,宁致远的脾气,绝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刚才姚克谦还那样。
宁致远迈步的声音一遍遍的传进我的耳中,我知道他是不打算就这么算了。
心还是紧张的,毕竟宁致远那样子,怕是我又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开门。”
宁致远声音冷得如冰,再不明白也知道,他在生气。
“我已经不记得他是谁了。”我在里面解释,希望宁致远能把这事翻过去,但他绝对不打算这么算了。
“开门!”
宁致远的声音依旧那么冰冷,我只好打开的洗手间门。
洗手间的门打开,宁致远立刻从门口走了进来,推了我一把,把我推到了里面,我贴着墙说:“我真的不记得他了。”
宁致远关上门,一边走,一边脱掉衣服挂在一边,将他的袖钮解开,挽上袖子。
衬衫从裤腰里面拉出来,解开裤子,将皮带拉出来。
我立刻说:“我真的不记得他了,你不能强加于我。”
我试图和宁致远商量,但他却不会可怜我。
就像是没有听见我说的话,宁致远走到面前,一把拉住我的手腕,一转身将我按在墙壁上面,那上面有个莲蓬头,他把我的手按在那下面,压制着我不能动一下。
他的皮带折在一起,朝着我的屁股上打了一下,我立刻咬住嘴唇吃痛的握紧拳头。
虽然那不是痛的不行,但是本能却驱使着我很紧张。
下一刻,我竭力不让自己出声,生怕给人听见。
宁致远贴在我耳边:“胆子不小,敢背着我偷人了?”
“我没有。”
我试图解释,可他怎么听的进去。
他又打了我一下,虽然不是很疼,可是屈辱却没少过,皮带扔到地上,宁致远立刻压了上来,上面的莲蓬头打开,宁致远将我的衣服扯开。
胸口立刻被凉凉的瓷砖贴上,我忙着伸手抓住他的手,但他并不理会我,依旧肆无忌惮的揉搓,身后也将我的裤子拉了下去,手指在被他打过的地方一圈圈的画圈。
他问我:“以后你还敢不敢了?”
我忙着摇头:“我没有。”
“还敢嘴硬?”
“我真的没有。”
看我不承认,宁致远决定换一种玩法。
他的手强而有力,用力捏了一把,我压住嘴唇,他在我耳边压声问我:“喜欢么?”
我摇头,宁致远的手顺着裤子滑到前面,摸进去:“全都流出来了,还说不喜欢?”
我咬着嘴唇,看也不看他,他忽然好像个疯子一样,咬住我的嘴唇深深的亲吻进来,我开始喘息,不住懊恼。
明明我不喜欢这样的,但是随着他的手不停的摆弄,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嘤咛起来,很快被他弄的颤抖起来。
那种屈辱像是成千上万的蝼蚁,在我心口上面啃咬,咬的人痛不欲生。
最可悲的是,我的身体竟然早已习惯了这种事情,被他纵情到极点的时候,还会去迎合他。
有什么,比这些更令人可悲!
他一直盯着我看着,黑漆漆的眸子好像能穿透人心,看的我不敢看他,脸还是红了。
而伴随着这些的则是深深的无地自容。
他离开我,把手拿出来给我看,我立刻扭开脸不看。
但下一刻,他疯了一样亲我,将我抵在墙壁上面,挺身进入我的身体,我仰起头,只能用双手握住他的肩膀,避免他过度伤害我。
因为臣服,他才不会更加野蛮。
他用力按住我的腰,就这样一次次的撞击,冲撞,一次次的看着我濒临死亡,哭着求他。
是堕落了也好,是害怕也好,总之我那一刻是怕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