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大少爷换洗床单,他有洁癖,床单每天都得换。”
“我来我来,我来就好。”看刘嫂惊讶地瞧着她,她温暖地笑了笑。
“我初来乍到的,虽然年纪小,也算是他的继母。想得到他的认可,就应该多为他做些事,您说是不是?何况我现在休婚假不上班,闲着也是闲着。”
解释了一堆,刘嫂就恭敬地说了句:“那辛苦太太了,就怕老爷以为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不尽心,扣工资。”
“不会的,我不告诉他,反正他没在家嘛。”
米小浓几乎是扑上了床,盖住了醒目的红色,一卷,就把床单整个卷在怀里。
把他的床单丢进全自动洗衣机里,她紧张的心绪才放平缓了些。
洗完了,却见血迹没洗掉,趁刘嫂不注意,她又用肥皂狠狠地搓了搓,才算洗干净。
晒了床单,她回到和项远山的主卧里。
那束茉莉还静静的插在床头柜的花瓶里,也只有这缕清香能让她感觉世界还是美好的。
拿起花,闭着眼,轻轻的嗅闻。沁人心脾的淡香味,仿若从母亲身上发出来的。
没有听到任何声响,腰间却一紧,一股男人的气息强烈地袭击过来......
米小浓紧张的一窒,血液仿佛都倒流了。
来人应该是项一恒,她很想张口大叫,但她不能。
绝对不可以让项家任何一个人知道他进了她的房间还抱住了她。
“你放开我!”她低吼一声,手中的茉莉再也握不住,掉在了地上。
“你不配拿这样的花,你太脏了!”他没放手,反而更紧地搂住了她的腰身,在她耳边轻喃,像是恶魔在说话。
一个早晨两个不配,她知道自己不配,他有必要反复提醒她吗?
她低下头狠狠咬上他的手,他眉毛微皱,手上的动作却愈加粗暴。
“再敢碰我,我会死给你看!”她压低声音威胁道。
他的手停了一下,而后轻轻一带,她的身体转了个圈,正面面对他。
他的俊颜靠她很近很近,他的气息在她鼻端缭绕。
曾经魂牵梦绕的男人化身成了恶魔,她只能看到他阴狠的戾气。
不是了,他不是那个男人了。
仰着头看她,她低低地重复着个刚刚那句话。
“你再敢碰我,我会死给你看!”
“正好,我就想看到贴到他身上的女人一个一个死绝。”他的眼神没有一丝的温度,他的确不记得她了。
此时的她只是他报复“父亲”的工具,他要让她痛,只有她痛了,他母亲的心才能得以安慰。
悲哀,妄图用自己的死来威胁他,他根本就恨不得她能立即死。
“项一恒,到底要怎样你才能不招惹我?你就不怕我告诉你父亲?”
“随时,一起下地狱也很好。”他冷寒的眸光迫近她的脸,那张会让无数男人百看不厌的完美容颜,他却怎么看怎么觉得厌恶。
不再跟她啰嗦,他一低头吻上她白皙的颈项。
不重,不会留下作恶的痕迹。
她还妄图挣扎,他一手一抓,她的抵抗被他制住。
再次把她翻转过去,一边握着她的香肩,一边扯下她身上家居服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