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妾身、正是因为坐了许久,当时不觉得,如今回来,才觉得头有些晕,身子也有些乏力。”苏陌篱扶了扶额,及时作出一副身体不适的样子。
“哦?那幸好是本王跟来了。”说完,孟君辞竟是两手一捞,就将苏陌篱横抱在了怀里。
此时,苏陌篱也不能再说自己能走,不然就是打脸了。
这样一而再地与异性接触,已经让一向冷淡的苏陌篱,双颊通红了。
她极其不自在地埋着头,不想让人见到她热到发烫的脸。
到了房间,阿秀正守在门口,见到孟君辞,她赶忙行礼,“见过王爷。”
等孟君辞将苏陌篱放到床上时,阿秀才忍不住说道:“哎呀王妃,您去哪儿了,说是肚子饿,奴婢这拿了吃的过来便不见您人影了,可吓坏奴婢了。”
孟君辞低头看了一眼躺在那不做声的苏陌篱,然后对着阿秀说道:“好好服侍王妃,若下次本王再见到王妃独自在外,无人在旁服侍,定不轻饶于你。”
“是,王爷。”阿秀赶紧低下头,吓得一身冷汗。
孟君辞走后,阿秀瘪着嘴看着苏陌篱,“王妃,下次您可别再一个人出去了,不然奴婢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苏陌篱答非所问,“吃的呢,拿过来吧,我饿了。”
孟君辞回到书房,不一会儿,萧砚进来禀道:“王爷,属下回苏府查探过,说是苏大小姐,也就是王妃,腰上有处暗红胎记,形似梨花。”
“嗯,知道了。对了,封远还没回吗?”
“还没有。”
“退下吧。”
到了晚上,苏陌篱沐浴完,躺到床上准备睡觉,阿秀打地铺,守在她边上。
“地上冰凉,你还是回房去睡吧。”
苏陌篱也不喜有人一起睡,虽然不是同床,同房间也不行。
“不行,王爷说了,不能让王妃独处,再说了,以前奴婢也是这样的,垫了这么厚的棉絮,不凉的,王妃不必为奴婢担心。”
苏陌篱拧了拧眉头,看来不习惯也得习惯了。
“那,睡吧。”她躺了下来,面向里侧睡去。
而这时,房门忽然被推开,吓了阿秀一大跳。
苏陌篱就显得淡定多了,她不惊不慌地坐起来,沉声问道:“谁?!”
在看清来人之后,本一脸惊吓的阿秀立马笑得跟朵花一样,朝那人行礼,“王爷。”
孟君辞微微颔首,“今晚不用你在这守夜,回自己房间去睡吧。”
“是,王爷,奴婢告退。”阿秀高兴地福身,然后回头看了一眼苏陌篱,那眼神里全是激动。
苏陌篱想起白日里孟君辞说的“侍寝”二字,顿时有些不知所措,“王爷,妾身、困乏,怕是不能伺候王爷,还望王爷……”
不等她说完,孟君辞就走了过来,褪去衣靴躺到了床上,“无妨,本王只是想与你同床共枕,不行房。”
听到“行房”二字,苏陌篱的脸上闪过一丝红晕,好在是晚上,看不清。
只是,她本就不喜与人同住一房,更何况是同床?方才阿秀在她旁边打地铺她都不习惯,奈何想着阿秀是女子也就罢了,可现在,一个男子要与她同床共枕,她如何将就。
见苏陌篱还坐在那,孟君辞便问,“怎么,不睡吗?如果不倦的话,那不妨做些什么事,也是可以的。”
“呃,睡,睡。”苏陌篱咬咬牙,忍着不适,躺了下来。
躺下之后,还不由得往里挪了挪,与孟君辞保持最后的距离。
这一晚,她注定要失眠了。
夜深,带着警惕睡着的苏陌篱只觉得有人在剥她的衣服,顿时眼一睁,抓住那人的手来了个反擒。
“王妃,好身手。”孟君辞的声音幽幽传来。
苏陌篱一惊,立刻松了手,她懊恼方才的本能,忘了边上躺着的是孟君辞。
这下好了,估计孟君辞该奇怪,明明病弱不堪的妻子,怎么还会擒拿。
虽然苏陌篱的法术不能对人,但除法术之外,她还会一些基本的武术招式,用来对付一些手无缚鸡之力或三脚猫功夫的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但如果碰上这古代的武功高手,只怕她就成了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了。
孟君辞下了床,燃了灯,然后折回来看着坐在床上的苏陌篱,“你不解释一下吗?”
苏陌篱抿了抿唇,一时间找不到合理的解释。
孟君辞眸光一沉,俯身过来,掐住了苏陌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