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对方提自己名字,夏蝶的心一下子又被提了起来,身体也紧绷了几分。
男人的手没分寸的在她腰上轻掐了一把,“松一点。”他在她耳边低语。
夏蝶要羞死了,扭过头去怨怼的看了他一眼。
这水光盈盈又凌乱的一眼,几乎要让傅梵逍缴械。
他把夏蝶从身上拔了起来,正对着自己,才正声回应窗外人的问题,“你自己的媳妇儿去哪儿了不知道,来问我?”
“我就是随口一问。”傅季文又干笑了一声,“找她有事儿呢,她父亲不是要转狱了嘛,说是给她留了九位数的婚育基金……”
夏蝶听得想笑,傅季文这是没什么炫耀了,来跟傅梵逍炫耀她的婚育基金吗?
傅梵逍也听得玩味勾起了唇,毫不留情拆穿,“所以你娶她就是为了她的婚育基金?”
傅季文:“……话也不能这么说。”
夏蝶听得轻哼一声,也是,他还想要她的肚子生孩子呢。
傅季文走后,这场酣畅淋漓的运动又持续了很久之后才停了下来,夏蝶已经有些体力不支,可那男人还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他又正点了根事后烟闲散地抽着,菲薄的嘴唇微开,吐出一片薄雾。
夏蝶的衣服湿透了,现在穿的是傅梵逍车里的备用衬衫。
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白色烟气中有些朦胧的侧颜,“我刚才说的事,你能答应吗?”
“你觉得呢?”
傅梵逍又吸了一口烟,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嘴角勾着一丝浅浅的玩味。
夏蝶没什么底气,垂下眸子,“我不知道。”
她的确不知道刚才的表现能不能让他满意,她早就听傅季文说过他的这个堂哥虽然看起来沉稳内敛地像个正人君子,其实在外面有很多女人。
像他这种阅女无数的男人,又岂是她这种菜鸟级别能轻易满足的?
见傅梵逍不说话,她抬眸看他,“你……不满意?”
傅梵逍微微侧目,看着她倔强又楚楚可怜的样子,“如果我说是,你打算怎么做?”
夏蝶紧紧咬着嘴唇,痛苦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男人一开始就是在戏弄她吧?
她讥诮地想着,耳边却传来了傅梵逍无波无澜的声音——
“明天上午,三个小时。”
……
夏蝶第二天上午早早就等在了桐州监狱的大门口。
一段时间不见,父亲夏城又苍老了许多,鬓角处添了几抹白霜,脸上的皱纹也更深了。
看到夏蝶,他老泪纵横,“小蝶,你怎么来了?家里怎么样了?你妈和朦朦她们还好吗?”
夏蝶强忍着眼泪,“爸,我们都挺好的,您放心就好,听说您马上就要转到恒城,下次见面又不知道到什么时候了,不过您放心,我知道您是被冤枉的,我一定会找到证据帮您洗刷冤情!”
夏蝶是了解自己爸爸的,他在大学教了许多年书,后来为了能有更多的时间陪伴家人,才创办了一个金融事务所,事务所主要是为一些老人处理养老金的事务,本就不是什么大资金的买卖,怎么可能会涉及金额为几个亿的金融诈骗?!
爸爸绝对是被冤枉的。
夏城痛苦地摇头,“孩子,别傻了,没什么证据的,你们过好自己的生活就好了,就当没有我这个人吧!”
“还有小蝶,如果可以,你能帮爸爸继续找一找霞姨吗?”
听到爸爸提起霞姨,夏蝶脸色泛白,怒上心头,“爸,你找她干什么?你一直都在找她吗?你是非要让她们母女吸干我们的血才罢休吗?”
她没想到爸爸受她们的蛊惑这么深,进监狱了都还想在想着她们。
因为夏城提起霞姨,夏蝶探监的心情一下子就没了,没多说几句,她便离开了。
“爸,我会尽全力搜集证据为你翻案,但我绝不会去找那对母女!”夏蝶离开前,对着夏城表态。
夏城满脸痛苦,却又无能为力。
……
因为只请了两天的假,休假一结束夏蝶便开始投入工作。
她的职业是罗曼里策划公司一名普通的婚礼策划师,早上刚陪客户看了个酒店,公司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说老板让她马上回去接待一个很重要的大客户,对方指明了要与她合作。
匆匆驱车回到公司,夏蝶推开老板办公室的门,一眼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时,表情瞬间僵住。
傅梵逍。
他在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