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瞬间转向路边的咖啡厅!
夏知知从后门进去,在洗手间门口找到了焦急的薄苑,“妹妹不知道是不是还在里面!”
“妈咪进去看看!”夏知知快步走进女洗手间。
三分钟后。
“对不起。”
薄苑见到夏知知一个人从洗手间里出来,内疚的道歉。
是他没有看住妹妹,把妹妹弄丢了。
“没关系宝贝!这不怪你,你先回车里,妈咪去找妹妹,很快就回来,好吗?”夏知知声音轻轻颤抖,强忍着担忧让司机把薄苑带走。
夏知知看着定位迅速朝着前面走去,担心女儿被咖啡厅里的客人带走,或者惹出别的事情来。
刚走进去,就听见里面传来尖锐刻薄的声音,扭头去看,这一眼,却叫她眼中恨意丛生。
柳如霜,呵,还真是冤家路窄,回国第一天就遇见了。
“你就是裴爵?”
柳凝霜看到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心情更是阴郁到极点。
虽然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从哪里知道她把夏知知生的小野种丢掉的,但他想仗着这个威胁自己,娶自己好一步登天,简直是做梦。
当初要不是裴宁修那个妈死活不肯让裴宁修娶自己只肯要孩子,她也不会心虚之下把那个小野种给丢到垃圾桶里自生自灭。
“裴爵,我告诉你,趁早死了这条心。”柳凝霜嫌恶的视线打量起男人,长的倒是好看,可惜是个残废,“你也不照照镜子好好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行,就你这种废物也配肖想我?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死残废就该老老实实在家里躲着,别出来恶心人。小心出门就被人撞死!”
薄西爵目光寒沉,抬起头看着柳凝霜丑陋的嘴脸,厌恶至极。
这种恶毒的女人怎么可能会生下薄苑。
要不是查到她就是当年从酒店里离开的女人,薄苑又千方百计只想找妈咪,他也不会同意赵松柏出的馊主意。
更不会出现在这里。
赵松柏那个废物到底怎么办的事,竟然让她误以为他要娶她。
就她,也配?
薄西爵满脸寒霜,正要开口,旁边陡然响起一个清冷的声音:“你哪里来的自信羞辱我老公?是长的比我好看,还是有我身材好?又或者比我有钱?出门前都没照照镜子吗?”
夏知知本来不打算管,奈何柳凝霜的仇人就是自己的朋友。
话落,低头挽住男人的手臂,对上那双带着冰碴子的冷眸恨不得松开他任由他自生自灭。
柳凝霜抬头,跟见了鬼似得瞪着夏知知,大白天吓出一身冷汗,尖叫着问:“夏,夏知知?你,你别过来!你到底是人是鬼?”
夏知知看着柳如霜如此模样,心里冷笑连连。
看来国外疗养院里的那场大火不是意外呢!
不然柳凝霜怎么可能会被吓成这样。
“你没事儿吧?是中邪了吗?”她缓步走过去,冰凉的手朝着柳凝霜的额头伸过去。
“别碰我!啊......滚开!”
柳凝霜厉声尖叫,惊恐地打掉她的手,却碰到冰凉的肌肤,顿时面如土色。
夏知知眼底冰冷,却无辜地问:“你怎么了?”
“你不是她?”
柳凝霜定睛看着眼前的人,惊魂未定。
对,夏知知已经死了!那场火灾可是直播,她亲眼看着夏知知被烧死的。
这个女人只是一个跟夏知知长得很像的人!
柳凝霜发狠地想,就算夏知知成了鬼又怎样?她能弄死夏知知一次,就能弄死她第二次。
谁也被想阻止她成为裴家未来的主母!
“她是谁?和我长的很像吗?该不会已经死了吧?”夏知知假装惊讶,好奇的问。她每说一句话,都在挑战柳凝霜的神经。
柳凝霜恢复镇定,冷笑讥讽:“跟你有什么关系!”
“说不定她是我遗落在外的孪生姐妹呢。”夏知知意味深长地说。
“是么?那你最好是。”到时候让你们一起下地狱。
柳凝霜目光阴沉,嘴角划过恶毒的冷笑。
“借你吉言。”夏知知气死人不偿命地微笑。
柳凝霜气了半死,嫌恶地说:“那你可要跟这个死残废锁死。”
夏知知笑容满面:“一定!我们还会子孙满堂,白头偕老。”
嗤!
找了个残废还得意洋洋,还真有点像夏知知那个蠢货。
柳凝霜解决了大麻烦,心情颇好地走出咖啡厅,拨通高佩的电话:“妈,我搞定了。以后那个死残废绝对没脸再来找我了。”
“这件事不要让宁修知道。男人最讨厌这种事情。”高佩不忘教导女儿。
“那是自然。”柳凝霜语气一顿,“不过那个死残废的老婆长得挺像夏知知,吓得我以为真是她呢。妈,你说有没有可能被你掉包的孩子没死?”
高佩冷冷道:“你以为我是你,把孩子丢在垃圾桶里就完事了?为了能让你成为名正言顺的柳家千金,我提前做剖腹产手术,让你成为早产儿,等的就是那两个小贱人出生。我把你们调换成功,直接从护城河上把她丢了下去。七夕那天下着大雨,刚出生的小崽子怎么可能还活着。”
“那我就放心啦!”柳凝霜彻底把这事儿抛在脑后,“那我不和你说了。我还要去夏氏集办正事。该死的乔明勋和那个死老太婆一样,就是不肯把那个破制药厂给我。今天我非要拿到不可!”
-
咖啡厅里。
夏知知等人一走,立刻忙松开男人的手,拉开一段距离才说。
“道谢就免了,联系方式更不用给。我,不需要!”
她嘲讽完,心里十分痛快,不等男人开口,已经潇洒的往旁边走。根据手机上的定位,从咖啡厅一角开始找起。
“奇怪,定位明明显示就在这里,为什么没看到糯糯?”
薄西爵拧眉,望着那曼妙有致的背影,面露狐疑。难道真的是他误会了?
不过她刚刚凑过来时,身上传来淡淡的香气,让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闻过。
忽然,一个粉嫩软糯的小团子从桌子里钻出来,紧紧抓住他的手指不肯松开。
薄西爵最厌恶别人碰触。
特别是女人。
哪怕眼前的小团子才四五岁,也不能忍。
“松手。”
薄西爵蹙眉,厉声呵斥。
奈何小粉团子不怕他,还抓住他的大手低头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