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慕晴被闵青重重地摔到床上,心脏顿时绞痛起来,细碎的冷汗快速渗出。
男人欺身而上。
慕晴惊恐不已,挣扎不断:“你要做什么?”
奈何双手还没推开他,就被禁锢在头顶不得动弹,俩人姿势让她感到难堪羞愤。
男人勾唇笑道:“你觉得一个男人能对一个女人做什么?”
慕晴瞪大眼,心中荡起微漾,却无法在这种时候去迎合他。
“放开我!”她愤怒挣扎,却彻底激怒男人。
大掌撕碎她的领口,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猛然沉身。
“啊痛——!”
她不住地摇头眼底闪烁着泪光,祈求男人慢点。
却不知自己这副模样会让男人更加疯狂。
彻夜疯狂,耗尽她最后一丝体力。
翌日。
慕晴醒来,想起跟陈源的约定,动一下身体都痛得抽气,某处更是涩得难受。
她挑起床边帷幕,轻唤了一声:“阿翠……”
不见阿翠人影,她又试着叫唤了几声,还是没人。
慕晴起身换了衣服,忍着腿间酸涩走出房间。
陈源应该已经在码头了,得赶紧找到阿翠去码头汇合。
慕晴问了好几个婆子,个个摇着头目光是闪躲,跟躲瘟疫似的。
打扫院子落叶的下人假装从她身边经过,小声说:“阿翠被二夫人带走了,在西苑呢。”
慕晴赶紧往西苑走去,还未走近,就听见里面传来阿翠痛苦的叫喊声。
“不是我做的!”
“还敢嘴硬!”
她冲进院子,看见阿翠被绑在板凳上,长长的鞭子狠狠落在她身上,打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阿翠!”
阿翠抬起头,额头上布满汗珠:“夫人,我没有下毒!”
长鞭再次落在阿翠身上:“啊——!”
慕晴冲过去,硬是将婆子手里的鞭子夺下,怒斥:“是谁给你的胆子敢打我的人!”
“是我给的。”闵青负手在背,从内阁走了出来。
“她在阿芙的汤里下毒,下的毒竟是能使人终身不孕的臧红,这种恶毒之人,督府怎么留。”男人眼底杀意骤现,沉声道:“拉出去,杖毙!”
慕晴心头一颤,立即挡在阿翠面前:“你不能这么做!”
闵青冷冷看着,与生俱来的的强悍气息,不容置喙:“动手!”
几个人七手八脚将慕晴拉开,紧接着木板如雨点般快速落在阿翠身上。
“啊——!”阿翠撕心裂肺的痛喊声响彻天际。
慕晴几度崩溃,挣扎吼道:“住手,不要打了!”
男人冷冷一笑,兀自转身。
没有闵青的命令,谁敢收手,都是往死里打。
木棍打在肉上的闷声在众人间传开,打得噼里啪啦作响,没几下衣服上就见了红,阿翠的痛呼声渐渐薄弱细微……
慕晴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昔日如姐妹般的人儿,就这样在面前无力地垂下了手。
“阿翠——!”
婆子伸手在阿翠的鼻尖探,指尖一颤:“没气了!”
慕晴胸口一窒,脑中紧绷得弦彻底断开,胸腔一口灼热再也忍不住喷出,胸前锦缎被染红。
她消瘦的身影宛若枯叶飘零,兀自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