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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4-25 22:29:45

玲珑诀 连载中

玲珑诀

作者:孑落分类:言情主角:容景,沈玲珑

主角是容景沈玲珑的小说叫做《玲珑诀》,本小说作者是孑落,这是一部属于言情类的小说,本小说内容向我们讲述的主要是:被疯批三皇子容景折磨两年后,罪臣之女沈玲珑突然暴毙,容景为她查明真相的同时,也越来越疯,甚至为她屠了大半座皇城。...展开

《玲珑诀》章节试读:

4

进府前一天,我紧张得一夜没睡,天不亮就爬起来,对着铜镜,把那句打了很久腹稿的话练习了一遍又一遍。

那是我想说给容景的。

王爷,我把玲珑交给你,好好的交给你,请一定要珍重啊。

可现实总是异常冰冷刺骨。

进府那天,连轿子都是我自己下的,跟着一群随从跪在王府大院里。

他经过我时,没有丝毫停留,只是轻飘飘地丢出一句「碍眼。」

我甚至连见他一面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直接送去了偏房。

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天阳光明媚,我为自己准备的许多个鎏金红木大箱子,摆满了王府大院,格外刺眼。

以前听我爹说过,容景的生母是皇后宫里的一个丫鬟,他的出生是皇宫上下都不愿提起的丑事。

他出生后就被寄养在了相国寺里,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

我本想着两个都不受待见的人更能惺惺相惜。

兴许是我想错了。

但我不甘心。

我不想就这样守着一个没有温度的人过一辈子。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捧着一双绣工还算精细的云纹革靴跪在了容景的寝殿门口。

那是我用了很多天,扎破了很多次手指后做出来的。

「奴婢恳请伺候王爷梳洗更衣。」

跪了好久,容景才肯打开门,他立在门口一言不发,我的眼底尽是他檀紫色王袍的下摆。

我鼓起勇气,把革靴捧得更高了些。

「奴婢恳请伺候王爷梳洗更衣,还想送给王爷一件礼物,是我...」

我话还没说完,他就开始训斥立在一旁的侍卫。

「真是什么货色都敢往我这里送啊。」

一旁的侍卫赶忙跪下「西风知错,请王爷恕罪。」

我正想辩解几句,还没来及开口,西风就对我颔首示意,一脸被逼无奈的样子。

「小姐,得罪了。」

革靴滚落在地上,粘了一地土。

我的心也滚落了一地,我的手指也钻心地疼。

我想不通,记忆中那样温润的一个人,怎么说变就变呢?

那天夜里,我反复做着梦。

梦里的我还是几年前那个无忧无虑和宋宁去相国寺上香的小姑娘。

宋宁是宋大将军的女儿,也是我最好的姐妹。

「玲珑,快看,我捡到一只小猫。」宋宁怀里抱着一只瘦巴巴的小黄猫。

我正要伸手去摸,小黄猫好像被吓到了,瞄地一声跳了出去。

等我们再次找到它时,它被困在一颗大槐树上下不来了,急得直叫唤。

我和宋宁一筹莫展。

一袭白衣的少年恰巧经过,他好像看出了我们的窘迫,轻笑一声,踩着树枝,很轻松地就把小黄猫救下来塞到了我怀里。

「多谢公子相助。」我和宋宁赶忙道谢。

不远处有个小和尚火急火燎地朝这边跑来。

「三皇子,可找到你了。」

三皇子?难不成眼前这位就是一直被寄养在相国寺的三皇子容景?

我抱着猫,手忙脚乱地行礼,很是狼狈。

「不必拘泥,当心猫又上树了。」

不等我反应,他已经跟着小和尚往寺庙深处走去了。

我抱着小黄猫,心里暖洋洋的。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容景时的场景。

即使这些年坊间把他传成什么样,我始终都不愿意相信。

「小姐,快醒醒,王爷有请。」

清秋火急火燎的叫喊声将我重新拉回到了冰冷的现实里。

大半夜的,他叫我做什么。

不会是要,一想到这,我就止不住发抖,六神无主地任由清秋扶着走。

看到不是容景寝殿的方向,我揪着的心刚要放下来,就又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了。

王府前院的景象直接要了我半条命。

我看到前院中间一个赤着膀子的男人被五花大绑着。

容景的手下正在往他身上一桶桶地浇着滚烫的开水,随后又拿着一个铁制的大刷子一下下地刷去他身上的皮肉。

男人顿时皮开肉绽,痛苦万分。

一旁的容景负手而立,像是欣赏一幅绝美的画作。

随即,转头面向我「本王也为你准备了一件礼物。」

我吓得面色苍白,不住向后退去,幸好清秋扶着才能勉强稳住身形。

「怎么,不喜欢吗?」他冷笑道。

我紧闭着双眼,半天都张不开嘴。

「不敢看?你不是挺喜欢伺候人梳洗吗?」

传闻里的容景阴沉狠戾,作风毒辣,只是没想到他能偏激扭曲到这个地步。

突然一阵疼痛,下颌被他硬生生抬起,我被迫睁眼看着他。

荧荧火光照亮了他的脸庞,一双凤目顾盼生威,鼻梁高挺,薄唇紧闭,黑亮的长发高高束起,青紫色的长袍随风飘浮,有一种光亮至美的气息。

不得不承认,如果他不是疯子的话,真的很好看。

他盯着我时,竟有一时微不可查地怔然,随后唇齿轻动。「啧,真可怜呐,都不会笑了。」

清秋催促,我来不及梳洗,披散着发,只穿着一身单薄的纯白中衣,又被他吓得瑟瑟发抖,真的是可怜极了。

「给本王笑一个。」

我看着他的手轻轻抚上我的嘴角,还没等我反应,就突然用力向两边扯去,直到扯出一个让他满意的笑来,直到上唇因为外力拉扯渗出血珠来。

我看着他用修长的手指蘸了血珠,均匀地涂上了我的唇,那是比口脂还要艳丽的红色。

我疼得泪眼模糊。

那晚之后,我大病一场,病情反反复复,在床上足足躺了一个多月。

这一个月里,除了一个例行公事的太医丢下几副药外,偌大的王府再没有人理我,只有清秋在床前忙前忙后。

也是那天以后,我这种货色决定不再去招惹容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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