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就失眠了,脑海里一遍一遍浮现他的脸,我忍住心的剧烈痛楚,才在后半夜勉强睡过去。
陆衍泽再一次联系我的时候,是在这次偶遇的一个星期后。
他说他要去外地出差一个月,客气的问我能不能帮他照顾一下孩子,他在这一个月里不会出现在家里。
我拒绝他,并说自己现在学习很繁重,请他去找更适合的人选。
他便没有再开口了。
我挂了电话就有些后悔了,其实我挺希望他再开口留下我的,也许我真的会选择答应他。
也许人大抵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吧,我还是想他,很想他,尤其是在上个星期偶遇过后,每到孤单的夜里,总感觉心有不甘。
我总是自欺欺人的想着,如果我不那样离开,我和他的结局也许会有所不同……
这念想,总不停的折磨我,让我时不时幻想出各种我与他还存在的可能性。
说到底努力了这么久我还是放不下,一见到他,一听到他的声音,我就又被打回原形。
不知是不是日夜念想的原因,将近凌晨时,我正迷迷糊糊睡着时,竟然接到了陆衍泽的电话。
我迟疑了一会接起电话,他的嗓音在电话里听起来有些沙哑。
“你可以出来吗?”陆衍泽说,“我在你学校门口。”
我下了床换了睡衣,连头发也没来得及梳,赶在学校最后关门的时刻,冲出了校门。
一抬眼就看见了陆衍泽的车,他正站在车身旁抽烟,手边的烟火在黑暗里明明灭灭。
他穿着牛仔裤和外套,比起之前的成功人士专用西服打扮,他今晚显得很是年轻,头发长了一些,看到我的时候,挑着眉笑了笑,那笑容很是祸国殃民。
我愣愣的看着他,被他带上了车。
车子驶了出去,奔跑在夜色下的马路上,路灯一盏盏的往后退,像一串串倒退的珠子。
“你找我做什么?”
我坐在车里好久才想起这个问题。
他似乎也没想好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挺是尴尬的咳了一声,伸手摁了一下音乐的摁键。
车里很快被音乐充盈,便也感觉不那么尴尬了。
他一边开车,一边问我:
“吃宵夜吗?”
“你这么晚找我就是吃宵夜吗?”
“哦。”
我看了他一眼,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揉了揉额角,说:
“吃完就送你回来。”
他说这句话,仿佛是为了向我证明他对我没什么企图。
可我不得不提醒他:
“学校零点过后就禁止出入了。”
“是吗?”
他又陷入了尴尬的安静中。
“没事,你待会可以送我回我妈那里。”
他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我们吃了点宵夜,送我回家的时候,我发现他路走错了,还越走越偏。
“不是这样走的,你倒回去。”我看着窗外黑兮兮的树影,觉得他是故意的,我有些愤怒。
“不回去行吗?”他已经把车停了下来,熄火,关灯,手摁在我肩膀上。
我挣扎着要推开他。
他手捧着我的脸,唇覆上来,咬住我耳朵,蛊惑的喊我的名字。
“久儿,久儿……”
像无数次在床上耳鬓厮磨时,他一遍一遍喊我的名字。
“久儿,我很想你。”
这句话让我瞬间溃不成军。
我所有的挣扎与理智都消失了,再一次沦陷在他热烈的吻里。
他的手探入我的裙摆,往里钻入,直抵边缘时,我甚至忘记了推开他的手,他的力量凶蛮又带着让我沉迷的征服感,压着我进入我的时候,我颤抖的抱紧了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