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刚来王府肯定不习惯,我特定派人定制了一个玲珑镶金暖壶,姐姐一定会喜欢。”赵安雅眼睛一转,试探性的问着赵安雅。
羽溪嘴角不禁一抿,这个赵安雅,真的当自己是傻瓜了吗?
如今真是酷暑夏日,这个赵安雅竟然送给自己一个暖壶,这不是在讽刺自己所在的住处冷冷清清,无人问津吗?
“妹妹,这种好东西莫非不是你更加需要用,我这阳气足,实在无妨。”
“小姐给你的东西,你竟然这么不识抬举,你还真的以为自己是曾经的那个羽氏大小姐啊?”
“唉,玉燕,说什么呢。”赵安雅莞尔一笑,接着脸色突然变得狠辣起来。
“姐姐,不不瞒您说,我下个月要和王爷成亲了。”
“那就恭喜妹妹了。”
赵安雅看着羽溪一点儿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脸色不禁更差了。
“所以姐姐还是收好这个暖壶吧,否则姐姐不过是一个小妾,漫漫长夜,寂寞撩人,姐姐不免会感到寒冷。”
赵安雅挑衅的看着羽溪,她倒要看看,这个装模作样女人被自己这么一激,还能够如此的神色自若吗。
“妹妹,你没有进王府一日,你便不是这王府的人。”
“妹妹再胡闹,我虽然不过一个小妾,也是可以把妹妹赶出去的。”
“你!”赵安雅听着羽溪的话语,脸都气青了,可是竟然没有一点儿还嘴的话,只好忍气吞声。
“就没见过做一个贱妾还做的那么开心的,你给我等着!”
赵安雅把手上的暖壶重重的摔在地上,接着没有好气的和玉燕一同离开了。
“小姐,她要是以后是正室那可怎么办啊。”如佩看着方才两人剑拔弩张关系,玉佩不禁为自己小姐担心,眼泪竟然再次心疼的流了下来。
“她成为正室的时候,我也没几天时间可以看她那风流的嘴脸了,真好一了百了。”
“不过倒是你如佩,年龄也不小了,是时候给你指户好人家了。”
羽溪挑弄着自己的手中的琵琶,仿佛在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小姐………小姐这么好心的人,为什么老天就这么不开眼呢?”如佩听着羽溪的话,眼泪更加止不住了。
这几天,拓跋辰没有来看过一次羽溪,而羽溪倒并没有放在心上,倒是整日拨弄着琵琶。
“小姐,那群人实在是欺人太甚!”
这时候,如佩哭丧着一张脸回来。
“我去向那些下人们要小姐需要的生活用品,那堆……那堆狗仗人势的东西,说小姐现在只是一个小妾,根本不需要这些贵重的东西。”
“小姐,肯定是赵安雅那个女人指使的,先前我就看到玉燕总是和库房的那群下人来往。”
“呵,倒是难得她那么费心。”
羽溪缓缓的从自己衣间拿出几块银子。
“如佩,你拿这些银子去外面凑和着买些吧,按你喜欢的来。”
“小姐……”如佩看着如今面色越来苍白的小姐,眼中的心疼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