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端着点儿是好事,但,你若是想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单手捏住她的下巴,男人阴鸷的目光仿佛要把她吞噬,“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不管你信不信,我并没有欲擒故纵!”岑染艰难地吞咽口水,努力压抑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这个男人真的好可怕,光是看他那双眼睛,她都有种如坠冰窖的感觉。
还有他的声音,让人仿若置身地狱。
“最好是这样。”
并没有因此放过她,男人火热的唇强硬地覆了上去,一双粗粝的大掌在她细嫩的肌肤上点火。
“唔……求求你,不要……”
岑染完全没想到,这个男人一言不合就直接用强。
她哭喊着求饶,可男人就像没听到一样。
不管她怎么反抗,在他身下就如同待宰的羔羊。
她不知道,女人在床上越哭,对男人的撩拨就越狠。
这种哭,只会更加刺激男人的感官,激发男人的兽 性,让人更想征服,然后狠狠地占有!
不过,她这般不识时务的样子也让从小习惯了掌控一切的权厉很是不悦。
欲望几乎要燃烧男人的理智,他眉心紧紧拧在一起,恣意的眉宇之间夹杂着不耐。
可偏偏在最紧要的关头刹住了车,灼热的墨眸凝视着身下梨花带雨的人儿。
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又像是在思考。
“好像不能强迫女人做这种事情。”
岑染心里一喜,以为他要放过自己了。
可男人下一句话就把她打入了万丈深渊。
“所以,你最好主动邀请我进去!”
“你,你简直就是个恶魔!”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完全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怎么可能邀请他糟蹋自己?
“那又怎样?”
是啊,那又怎样?
自己根本无法反抗他。只能闭上眼,任由他肆无忌惮地凌 辱。
可她等了很久,都没有等来男人下一步的动作。
岑染缓缓睁开眼,却见男人已经立于床前,冷漠地看着自己,原本灼热的墨眸不带一丝温度。
“把衣服穿上。”
男人的话让岑染有些恍惚,他不是要强迫自己吗?现在怎么肯停下来让自己穿衣服?
“你……”真的肯放过我吗?她总觉得有些不真实。
“我对强-奸死鱼没兴趣。”
他嫌弃的目光让岑染觉得屈辱,同时又不由得松了口气。
眼前的男人一看就知道尊贵不凡,就算是曾经作为东城集团少千金的她,都很少接触这个层次的男人,何况现在?
尽管不知道他的身份,可岑染心里明白,现在的自己根本得罪不起!
他主动放弃当然好,大不了,今天她就当被狗咬了。
岑染裹着被子,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慢慢挪到床边。
权厉挑眉,看着女人以别扭的姿势把自己的衣服捡起来。
她一动,裹在肩头的被子自然滑落,露出大片肌肤,以及,那些青青紫紫的吻痕。
他眸光一热,刚才果然不该轻易放过她!女人虽然不是尤物,味道却足够可口。让人忍不住想一次又一次地把她压在身下。
不肯被包 养么?
“能不能抬一下脚……”
岑染的目光落在男人脚边,有些尴尬。
顺着她的目光,权厉低头看去。
她手中拿着一个黑色的bra,而他脚下踩着的是bra的肩带。
“都脏了,还要穿吗?”
男人的话轻易地撩拨着岑染的心弦。
是啊,都脏了,换做曾经的自己,是绝不会穿的。可现在,她舍不得扔!
再说了,脏了的胸衣可以扔掉,可脏了的人呢?她也脏了,是不是要把自己也扔掉?
见她不回答,权厉也没在意,用房间里的座机拨打了客房服务电话。
“给我准备一套衣服,还要一套女士内衣,size……”他的目光扫向岑染。
后者下意识地把被子捂紧了些,戒备地看着他。
权厉戏谑地勾唇,他对女人的尺寸其实早就了然于心,现在不过是故意看她反应罢了。
“不大,34B。嗯,送上来。”
被一个男人这样毫不留情地批判自己的胸,岑染的脸唰的一下爆红,34就34,他干嘛非要加上“不大”两个字?
很快,衣服就被送了上来。
看来,暗夜的服务真的很到位。
只是,随着服务生上来的还有暗夜的经理。
“权少,外面的警察……”
经理早已急得满头大汗,却依然陪着小心,恨不能狗腿地跪地上给他磕头了。
虽然暗夜白天不做生意,可留宿在这里的客人出不去,也是很大个问题。
思来想去,昨晚唯一得罪的也就这位了。
本以为是刚回国的,就算再厉害,也会先站稳脚跟。谁想?
“嘭!”
迎接他的是男人关门的声音,经理的鼻子差点被撞塌。
“哎哟,我的妈呀。”捂着鼻子,经理想死的心都有了。得罪谁不好,偏偏惹上这位!
“经理,我们已经报警了,可警方拒绝出警。”
“你他妈是不是蠢!外面围着的难道不是警察?”经理一巴掌扇人脑门儿上,气死他了!
“可……”
“可什么可?报警有用吗?你他妈快去安抚客人,哎哟,纸,拿点纸给我呀!”
鼻血流出来了,经理又气又怕,里面那位就是个祖宗,一出手就是武警部队,谁敢惹啊!
就算他只是让人围了暗夜什么都不做,一天的损失算下来也足够老板开了他了!
房间里面,权厉冷着一张脸把衣服全扔床上。
“换上。”
咳,确实是顶级贵宾的待遇,虽然只叫准备了内衣,可里里外外,人家给备全了。
岑染这会儿也不矫情,她的衣服都被那个禽兽撕坏了,能换件衣服,出去的时候起码不用被人用异样的目光行注目礼。
不过,她是绝不会感激眼前这个恶魔的。
“你能不能先出去?”岑染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眸子里些许恳求的意味。
“你可以选择不穿。”
“就在我面前换,或者,裸着出去!”
男人漫不经心的话语让岑染小脸儿一白。他居高临下的压迫感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就是在羞辱自己,想让自己在他面前屈服,可她能怎么办?
强忍着想哭的冲动,岑染咬着唇,自己转身面对着墙壁,迅速把胸衣套在身上,拉低了裹在身上的被子,把胸衣扣好,调整完毕,再穿上裙子。
动作很快,却如同凌迟。
这般的委屈,侮辱,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受。
却也只能生受了。
穿好衣服,岑染心里偷偷松了口气。
本以为男人会就此放过自己,却没想到,他下一句话永远超出自己的预料。
“帮我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