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哥哥,沐果是我妹妹,我不允许你这样说她。”沐馨眼睛掠过在沐果身上略停了停,一脸不屑与嘲讽,流着两滴鳄鱼的眼泪,嘴上还一副我为你好的语调,“她不学好,是我做姐姐的失职。”
“贱蹄子。”寒莫谦的声音再一次出现,似乎还能听到男人有力的呼吸打着“啪啪啪”的节奏。“我给她钱,装纯不要,背地里竟然去卖……破烂货一个……”
“寒莫谦。”沐果杀人的心都有,紧咬唇溢出了血,颤栗地发出动物哀鸣般的哭泣。“你无耻,你不要脸……”
回家这一路,她一直为自己的意外失身而愧疚自责,不知如何对寒莫谦提及。但现在,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就明白他们早已苟合。她甚至有些庆幸。若真给这个人渣,她还不如便宜了那位素不相识。
寒莫谦扭头,盯着沐果身上那件扑满灰尘的男人外套,无耻地站起身,原本偃旗息鼓的小兄弟随着他的步伐晃荡晃荡地朝着沐果走去。
“你想干什么?”沐果连连后退了几步,闭上了眼睛。
“谦哥哥……”沐馨一脸警惕,娇滴滴地声音略带委屈撒娇,深怕两人再有染。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床上的沐馨拉了拉怀中的被子,一脸春色与骄傲,眉梢上扬。
沐果吃了一个耳光,晃晃悠悠,摔倒在了地上。“寒莫谦,你……?”
“哼……”寒莫谦愤恨,指着他眼前的人,盯着她脖颈处的吻痕,“你不配。给我滚……”
“这里是我家,要滚也是你们俩个滚。”沐果的心稀碎,用尽全身的力量怒吼。
“是吗?”沐馨一脸嘲讽,“你只不过是寄活在沐家的一条狗。哦,不,现在你连狗都不如。瞧瞧,怕是又被人骑了吧?”
“贱人。”这是沐果对沐馨最完美的评价。若是被沐国富看到沐馨这个样子怕是会气得心脏病突发。想到这,沐果对着二楼大喊,“沐国富,你给我出来。”
“别喊了,他不在。不光他不在,屋里的人都被我支出去了。”沐馨挑拨着颈前的头发,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有什么事儿,你跟我说就好了。”
她心知肚明,沐果这是过来算账的。与其让她冲动的坏了大计,还不如自己想个招亲自告诉爸爸。
只要坐实沐果是个人尽可夫的女表子,沐国富一定会将它赶出沐家。
她才不是什么第三者之女,是顾亚茹抢了她爸爸,她顾亚茹才是第三者,她的女儿才是贱骨头。
看着沐果挫败、看着她痛不欲生,是她沐馨这辈子最大的乐趣。
“沐国富,你给我出来……”沐果又吼了几声,依旧无人回。
“行了,快滚吧。”寒莫谦厌恶生冷的声音飘来,“一个男人喂不饱你,就多找几个,你又不是没试过。”
“你,你们……”贱人扎堆。沐果紧握着双拳,恨不得拿刀杀了这对狗男女,气冲冲地向屋外走去,耳畔传来这对狗男女“嗯嗯啊啊”的呢喃。
这对狗男女还真是急不可耐。
刹那间,大雨倾盆。
“呵……”她自讽,想回去拿把伞,但一想到那对狗男女在交配,便头也不回的冲进雨里。
任凭风雨的洗涤,冲刷她万念俱灰的心,冲洗她的懦弱与无知……
沐果啊沐果,你一定要记住,不要怪任何人,更不要哭泣,泪水会让人软弱,更会使亲者痛仇者快。
况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总有一天,她一定会笑着看他们每个人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