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堇寒把全是血的男人扔在浴室里,她打算好好的洗洗这男人,放好水,让他先泡着吧,先去找药,于是不会照顾人又喝醉酒的女人就把他扔在一边了,而且还是泡在水里,这样肯定是不行的是吧,有常识的人都知道。
白堇寒走到卧室找出药箱,睁着她那迷迷糊糊的眼睛,找到了去烧的,感冒的,还有中暑的,但是就是没有找到止血的,那用什么,白堇寒拿着感冒药和去烧药在那里摇摆不定,也许是用去烧的吧,发烧也是红色的,于是就这样迷糊的决定了。
她走到浴室,扒掉男人身上的衣服,用温水冲洗了一番,好吧,这一番很是艰难。因为男人身高比她高太多,而且很重,光是扒掉他的衣服白堇寒就费了很大的力气,况且,白堇寒捂着自己发烧的脸蛋,难道自己也发烧了,不然怎么这么热呢?男人的身材很好,比···她在游泳馆看到的任何一个人的身材都要好,所以当白堇寒洗完男人的血渍之后,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
她扶起受伤的男人走出浴室,几次都差点摔倒,在白堇寒快要把男人扔掉的时候,终于看到了自己的床,把男人扔在自己的小床上,摆好,她开始喂男人吃发烧的药,还撒了一些在出血的伤口上。
到这时,白堇寒也很累了,她简单的洗了个澡就爬上床,抱着自己捡到的那朵‘红花’,满意的睡了。
半夜迷迷糊糊的时候,冷子越感到了压力,还有浑身不对劲的燥热,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发烧了吗?冷子越想抬起手摸摸自己的额头,但是,谁告诉他,缠在自己身上的到底是什么,真是要命的窒息感,这是不自然的压力,冷子越晕过去之前还迷糊的想着,到底是哪位杀手有如此的压力感,以前怎么没有发现。
白堇寒感觉自己正抱着一个温暖的火炉,那温暖就像在世爸爸的怀抱,让人安心,让人迷恋。她蹭了蹭爸爸的脑袋,迷瞪瞪的说着:“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堇儿好想你!”
冷子越的脸黑了又黑,‘爸爸’有没有搞错,我没有儿子啊,也没有女儿,黑暗中冷子越用手摸着这个‘女儿’的身躯,一双大手就这样无力的摆放在白堇寒的身上,四处游移。
冷子越并没有受很重的伤,苍狼和斗虎两人用的也不是枪,所以,冷子越受了苍狼的几刀,但是并没有致命伤,只是伤口很大,像是要故意放干他的血,每一刀都在动脉的地方,所以他才会晕过去。
“唔··恩··”白堇寒感觉舒服极了,忍不出口中声音的溢出,好像有人帮自己按摩似得,那双手所到之处都在颤抖。
这会儿,冷子越已经清醒了些,但是身上的温度还是不正常的高。他不知道昨天某人把他扔在冷水里泡了一会,后来才给他换热水,所以估计是感冒了,伤口又没擦消炎的,也许还感染了。听到让人身子发热的低吟,冷子越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他想再多听些,多判断些,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