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只有这个可能性。
想到瞿若白那张白净俊秀的脸,夏格脸颊红了红,难得的露出了女儿家的娇羞。她对于瞿若白其实没多少爱意,只是他对她好,而她到了适婚年龄,仅此而已。现在看来,她真的应该好好考虑和瞿若白的未来了。
看夏格盯着一处地方发愣,宋如雪眼珠子转了转,捣了捣她的胳膊:“小格,看你一副思春的模样,今天去瞿家,应该不错吧?我可听说了啊,瞿若白是瞿氏唯一的继承人,等你嫁过去,可就真的衣食无忧了!”
提起瞿氏,夏格一张俏脸蓦然沉了下去。
“怎么了?”宋如雪感觉到她的态度不太对,猜测,“该不会是瞿家人欺负你了吧?”
夏格没吭声,宋如雪以为真被自己猜对了,当下气的就要撸袖子去打人,被夏格一把拉住。
“小格你别拦我,他们竟然敢欺负你,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他们!有钱了不起啊,就能欺负人了吗……”
“我看见宫越泽了。”
宋如言蓦的噤了声,转过身不可思议道:“你说什么?你见到谁了?”
“宫越泽。”夏格垂着眼很安静的样子,“他是瞿若白的小叔。”
“怎么可能……”宋如雪捂住嘴巴,跌坐回椅子上,“那,你们说话了吗?”
“说了,还是他送我回家的呢。”夏格冷笑一声,“他还问我,五年前为什么离开他。”
宋如雪担心的看着她。这是夏格心里的一根刺,还以为不去触碰就慢慢会愈合,没想到,还是躲不开逃不掉。
这大抵就是命中注定。
“小格,五年了,你离开过,又回来,还是放不下吗?”宋如雪犹豫了一下,按住她的手,“你也该忘记他,好好过自己的生活了。”
“忘记?”夏格猛然抬头看她,眼里的恨意令人心悸,“我亲眼看见我爸妈盖着白布,推进太平间,这一切,都是因为宫越泽!亲人之恨,背叛之痛,你让我怎么忘?”
很久以前她看见别人在医院里对着尸体哭哭啼啼的,总觉得没什么大不了,毕竟没有人可以长生不死。后来她亲身经历过才知道,有些事是刻在骨子里的,只要轻轻一碰就鲜血淋漓。
五年前。
昏睡中的夏格朦朦胧胧中看到一双手,这双手洁白修长,指骨分明,带着男人固有的力度,先是划过她有些干渴的嘴唇,接着轻轻爱抚过她的项背,最后移动到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
“不,不要……”
尽管被下了药,她仍保留着一丝理智,想要推开那双胡来的手。
那双手像是煮沸的开水,滚烫的可怕,在触及到她的冰凉后,更是变本加厉的凑近:“真的要我停下吗,你看起来明明很想要。”
这极为羞耻的话,从这陌生的男人口中吐出,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还有浓浓的情欲。
夏格极力想抓住自己那点残存的理智,可是这脆弱不堪的理智很快便在她被欲火控制住的身体面前败下阵来。
“给我……快给我!”
那双在她身体上游走的手却突然停了下来,温热的呼吸在她耳边吞吐着:“你求我啊,求我我就给你。”
那双手离开夏格身体的那一刻,一种从未有过的诡异的空虚感瞬间袭遍了她的躯体。那空虚感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浓烈,最终挤破了他规矩整洁的内心世界,让她的内心世界瞬间变得残破空洞。
夏格再也忍不住了,主动抬手揽住了面前男人的脖子。
“小妖精。”
她听到男人的呼吸声瞬间变得沉重,然后附身压了下来!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跳脱着从窗台洒入屋内,初春还有些微凉,夏格缩了缩肩膀,下意识的把自己裹进暖和的被子里。
然后下一秒,她就被身体尖锐的疼痛给唤醒。
她“腾”的从床上坐起来,被子顺着她的动作滑落下来,胸前的春光一览无遗。
“啊!”
夏格尖叫了一声,“唰”的把被子抓了回去。
这是哪里,她怎么会在这里?
“时候还早,吵什么?”身旁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夏格僵硬着身体,机械般的扭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刚睡觉的男人的脸。
五官深邃,轮廓分明,尤其是那双眼,像是泼了墨般深不见底。他看见夏格看他,慵懒的撑着身子坐起来,半倚在床头。
“你这么看着我,我不介意再要你一次。”
放在别处的轻佻浮躁,从这人嘴里说出来却偏偏带着与感情无关的冶暗颜色。
夏格有气又臊,想要抬手给他一巴掌,又怕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让他看了便宜,一时不敢动作,只得咬牙怒视:“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这不应该问你吗?”男人眯了眯眼,“这里是我的房间,你为什么会爬上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