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两天了。”兰姨缓缓说道,一双怜惜的眼睛看着龚子晴,甚是心疼。“你这孩子,受太多苦了。哎……”兰姨轻轻叹息。
“我没事,休息下就好。”龚子晴安慰道,她体内就像有一个神奇的力量,跟蟑螂一样打不死,有着惊人的毅力和勇气。
“兰姨,我有件事想问你。”龚子晴嫁过来没少受委屈,无论是管家还是佣人,都知道她只是一个有名无实的少奶奶。
“少奶奶你说,我知道的一定会告诉你。”兰姨也是心疼龚子晴,也知道少爷心里有的是她姐姐,连佣人都不会给她好脸色。
“兰姨,你还记得两年前,我收到一个小小的包裹,你有印象吗?”自从她嫁到乔家,没有盛大的婚礼也没有对外公布,能知道她住在乔家的人几乎没有,是谁那么处心积虑要把这张光碟寄给她看。
兰姨疑惑看着她,一时反应不过来她在说什么,心里没个数。转着两只眼睛一直看着龚子晴,怎么也想不起来她说的是那件事情。
“兰姨,你再好好想想,你记不记得,门口放了一个快递。是你给我的,上面有白间黑条的纹路。”她脸上带着焦虑,双手紧紧握着兰姨的手,眸里带着期望。
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兰姨突然张大嘴巴瞪大眼睛,“哦哦哦,你是说……!”兰姨一声惊呼,好像回忆起两年前的那件事,眸里竟闪过一丝慌张,瞬时语塞。
当年这个包裹确实是兰姨拿过来给她的,她问兰姨也是想知道兰姨有没有见过那个送包裹的人,乔家宅子守卫森严,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监控,想要送东西进来也不是那么容易出去的。可那么多年过去,竟无人说起。
怪只怪当时乔安宇一口咬定是她害死龚子淇,没有任何考虑就给她定罪,竟没有想过这是给别人陷害的。
龚子晴焦的望着兰姨,她低头垂眸,眼里闪烁着奇怪的光,竟不敢迎上龚子晴的眼神。
这么微妙的动作,龚子晴完全看在眼里,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件事,兰姨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兰姨,你是不是想起来了?”龚子晴着急用力一捉,捏得兰姨有丝生疼。
“少奶奶,你都说这都是两年前的事了,我这把年纪,哪里还记得啊!”兰姨感叹,微微低头,从内而外发出一种歉意。
越淡定,越有问题,兰姨肯定知道点什么,表情可以掩饰,但是兰姨手上的温度瞬间冰冷,是不能装的。
龚子晴淡淡一笑,“没事,兰姨您要是想到什么,你就跟我说好吗?这件事情对我很重要。”紧握的双手不肯放下。
兰姨仅是轻轻点头,“少奶奶,你要多休息,我下去给你煮点粥。”她眼里闪烁着光,却不敢对视龚子晴,默默退下去。
既然没问出个所以然,龚子晴也没再继续。
奇怪,兰姨明明就想起当年那个包裹的事情,为什么否认,那种奇怪的表情,让龚子晴心里起了疑惑。
整个头就像被刀锯开一样阵阵疼痛,龚子晴躺下来盖上被子,闭起眼静静想着兰姨的话,再想想两年前一连串发生的事情,不能再让自己蒙冤下去了。
龚子晴昏昏迷迷睡了几天,乔安宇没有来过,这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事了,把她仍在郊外的别墅也是仁至义尽。若不是当年乔安宇的奶奶坚持要他娶她,悲剧根本不会发生。
凯旋国际会所。
乔安宇在豪华的总统套房抽着雪茄,烟圈随着暗沉的灯光一圈一圈飘散开。
对面坐着连成,他最最得力的助手,“乔总,香山那块地竞标价格听说被赵东海拿到了。”连成淡定的说,眸里闪烁着光。
“知道了,你找人跟一下,这块地我势在必得。”乔安宇不咸不淡的说,政F对香山这块地进行招标,就引来了不少地产大亨关注,想吃上这块肥肉的人,不单单是乔氏集团。
“是,我会捉紧跟进。”连成看着面前的电脑监控,把会所每一个角落的情况都尽收眼里。
凯旋国际幕后的大老板就是乔安宇,这里每天都会有不同的高官奸商来作乐,也是乔安宇经商的一个手段,在这里藏着各种在官在商的交易,有了这个把柄,办什么事都有底气。
“乔总,你看!”连成惊讶指着电脑监控上的屏幕,清楚看到一个女人凹凸有致的摇摆着臀部,超短的百褶裙,白色衬衣,浓妆艳抹,妩媚中夹着清丽,好一分姿色。
只是这个人,怎么这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