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这字画卖给我吧!一口价,八十万!”古清直接说道。
三个老头都一脸希冀的望着李恒。
李恒也是一阵心动,这张万千的字画太珍贵了。
正如三个老头所说,此画本身做为古玩,它只值五六十万,但对于书法大家爱好者来说,能有一张张万千的字,那绝对是倍儿有面,多少钱都换不来的。跟他们要三百万五百万他们都肯给。
而且,此画代表的意义不同。
李恒考虑到将来有大用,所以思来想去,摇头婉拒。
他在想,这么重要的东西用来换钱太奢侈了,用来换人情肯定是好主意。一张换,如果给某个偏爱的老头,指不定能给自己多大的助力呢!
李恒想得很远,而三个老头却无比痛惜,但也不可能真去抢。
收好画,李恒干咳了一声,道:“正好,三位前辈在这里,我正想请您品鉴这件东西呢,如果您能品鉴出来,并有意向买,我可以卖给你们!”
然而,三老头还没放下字画的事。
古清问道:“我有一事不解,我们能认出画,是因为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知道是真迹。便肯定今天出现的是假画,直到刚刚,我们听到当初那持画的家伙说,他家小孩子不小心拿了印章不小心印在了画上,我们才知道,这才跑来看。”
说着,三人都好奇的看着李恒:“你是怎么认出来的?”
李恒心头咯噔一声,但紧接着,他便想到妙招。
“唉......我还能怎么认?赌一把呗?我们年轻人脑回路大。我就在想,这破字画哪儿看哪儿真,唯一的缺点就是水印。可万一水印是不小心掉上去的呢?”
一听这回答,三老头差点儿背过气去。
不得不感叹,长江后浪推前浪,对李恒反倒是无比欣赏起来。
可一旁,王近几人则脸黑了。
特别是王源,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
之前他还在嘲笑李恒,说让他把字画当宝贝,这家伙还一脸淡定,现在看来,这家伙早就知道这是一件宝贝!
他心中是何等不甘与嫉妒。
“对了,小兄弟,你刚才要我们鉴定什么?”叶海问道。
李恒嘿嘿一笑,道:“诺,就是这个!”
他把盘子递到了古清手中。
古清三人立即拿出放大镜,好一翻擦拭对照,看了好一会儿,三人相视一眼,眼中露出震撼。
“天呐,小兄弟,这东西你哪儿弄来的?”
一听他这话,顿时现场有人倒吸一口气,显然这又是一宗大宝啊!
王近心头猛的一沉,难道自己真的打瞎了?
王源也无比紧张起来,心里一万个诅咒。
他们到现在都还没有离开那个摊位,那摊位的中年大叔摊主都紧张起来,额头开始冒汗了。
“这是正宗的盛唐越窑青胎瓷啊!很多后人会以为它的纹理与底胎不正,其实盛唐才是这种方形底胎的出处,早就已经被考证了。而像这样的天青釉色,也只有盛唐年间的越窑能够煅烧的出来,现如今的科技都烧不出来。”
“这样一件瑰宝,它不仅本身有历史意义,而且还有极大的研究价值,可为现代陶艺提供历史断层的恢复性,这简直是一宗大宝!”龙怀山激动道。
三个老头子简直眉毛都快飞起来了。
四周一阵阵倒吸凉气的声音传出。
王源脸色刹那变得煞白,王近也眼中露出不可思议。
这一次,他不仅看走了眼,而且错过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宝物!
关键是,这东西让对头给看出来并拿到了手。
“三位前辈,这件东西价值......多少?”
古清道:“单从市值来说,它起码值三十万。但它的釉色太稀缺了,至少还可以加十万。但单从它的研究意义与历史意义来讲,又是一件无价之宝!”
所有人看向李恒的目光都变了。
这家伙简直逆天了,一气之间,独得两大天宝。
这两宝放到一个月后的拍卖会上都可以当压轴之物了。
“小兄弟,你可确定这东西可以卖给我们?我们也不让你吃亏,四十五万买了,如何?”
李恒哈哈大笑:“那就多谢前辈了,不过在此之前,我还要请前辈帮个小忙。”
他露出灿烂的笑容,望向王近与王源:“把那御碗拿出来给三位前辈鉴定一下吧,以免心中不服。”
他不等王源反应,一把抄过碗递到了古清手中。
古清看了两眼,一皱眉:“这什么破玩意儿,一个价值一万左右的宋代御碗,虽然值点儿钱,但我多的是,跟这青胎瓷盘怎么比?”
一句话,瞬间把王源等人打下了深渊,可谓是被李恒一把给按瓷实了,连反抗与争辩的机会都没有。
事情很顺利,李恒直接把盘子给了三老头,三老头直接写了支票给他。
四周一大批人看向李恒的目光简直都充满了羡慕与嫉妒,这运气太逆天了。
而所有人中,最气愤的除了王源之外,就是那摊主了,他连哭的心都有了,望着笑得灿烂的李恒,差点儿没气得背过气去。
“枉我还当你是个孝子,你太无耻了你!我......我竟然66块把一个至宝给卖了!啊!!我不活了!”
摊主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这亏吃得太大了。
连李恒都有些心疼他。
不过,现在不是心疼摊主的时候,他笑眯眯的望向王近和王源等人。
“几位,是打算耍赖皮呢,还是不给王家抹黑愿赌服输?”
看着李恒那灿烂的笑容,王源气得差点儿一拳打上去,太贱了!
“李恒,得饶人处且饶人,今天这件事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就这么算了吧,如何?”王近沉声道。
顿时,李恒笑容收回:“如果是我输了,你们会饶了我吗?王源会饶了我吗?”
王近无言,显然,如果李恒输了,他们是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你要怎样才肯算?”
“不能就这么算!愿赌就得服输,我只知道,如果我今天输了,我的下场会惨成够,会成为你们所有人一辈子的笑话,会活得生不如死。而我对于你们来说,只不过是一个玩具,供你们赌博玩乐罢了。但我赌上的却是我后半辈子的命!”
李恒目光直视这些人,怒喝道:“你们说,这件事,我该不该就这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