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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2-10 08:31:14

为给白月光治病,老婆虐待儿子逼我现身 已完结

为给白月光治病,老婆虐待儿子逼我现身

作者:十月分类:短篇主角:季思涵许墨

小说《为给白月光治病,老婆虐待儿子逼我现身》是一本短篇小说,小说主角是季思涵许墨,小说的故事情节描写的非常精彩,作者十月的文笔也是很棒的,小说介绍:我有两颗肾。一颗给了老婆。一年的时间,老婆和白月光用完了七十二种姿势,食髓知味。一颗给了老婆的白月光。365个小气球,超了五倍的水费,老婆日日爬不起床。两年后,在白月光又一次需要换肾救命的时候,季思涵孤身一人踏进老宅。她寻遍所有地方,却只看到九岁的儿子蹲在门槛上。“满满,只要你让爸爸把肾捐给阿墨叔叔,妈妈就允许你回家。”儿子天真无邪地看着她。“可是妈妈,爸爸的另一颗肾在你那儿啊。”...展开

《为给白月光治病,老婆虐待儿子逼我现身》章节试读:

我有两颗肾。

一颗给了老婆。

一年的时间,老婆和白月光用完了七十二种姿势,食髓知味。

一颗给了老婆的白月光。

365个小气球,超了五倍的水费,老婆日日爬不起床。

两年后,在白月光又一次需要换肾救命的时候,

季思涵孤身一人踏进老宅。

她寻遍所有地方,却只看到九岁的儿子蹲在门槛上。

“满满,只要你让爸爸把肾捐给阿墨叔叔,妈妈就允许你回家。”

儿子天真无邪地看着她。

“可是妈妈,爸爸的另一颗肾在你那儿啊。”

01

季思涵在老房子里找了一个小时也没找到我。

她想起病床上虚弱的许墨,愤愤踹了一脚门槛。

“邵安宇,我只要你的一颗肾。”

“你再不出来,就永远别想回季家!”

我站在她面前。

她看不见我,我也没办法回答她。

因为,我早就死了。

死在两年前,她为了许墨,挖走我最后一颗肾的手术台上。

季思涵又站了一会儿,神色越发不耐烦。

身后传来响声,她以为是我,转身去看。

却见瘦弱的儿子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衣服,从外面回来。

可看到儿子,她脸上闪过的,并不是许久未见的欣喜。

而是浓浓的厌恶。

“邵安宇呢?叫他出来见我!”

儿子愣愣地看着季思涵。

他眼神呆滞,没有一点九岁孩子该有的生气,也没有见到妈妈时的欣喜。

儿子的沉默让季思涵脸上的厌恶更重。

“跟你说话呢,哑巴了?”

她拍了一把儿子的头,儿子眼珠动了动。

“爸爸出不来,他死了。”

季思涵闻言先是一愣,而后眼中充满鄙夷。

“两年不见,邵安宇还是这么有心机,连装死这种手段都使出来了。”

“赶紧告诉我他在哪儿,我没时间和你浪费!”

儿子缓缓看向季思涵,他沉默了片刻:

“妈妈,你是来接我回家的吗?”

两年前,许墨故意喂儿子吃让他过敏的花生,我气愤不过打了他一拳。

可季思涵却听信许墨的谗言,认为是我挑衅在先,把我和儿子关进老宅悔改。

整整两年,她一次也没来看过我们。

听儿子这么说,季思涵脸上闪过一抹愧疚。

她蹲下身,软了声音:

“满满,只要你把爸爸叫出来,让他给阿墨叔叔捐肾。”

“我就带你回家,好不好?”

季思涵的声音很温柔,可儿子却在听到许墨名字的瞬间变了脸。

他猛地推开季思涵,声音尖利:

“我不要!他是恶毒鬼!是坏人!”

“他害死了爸爸,我......”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我想拦,可季思涵的巴掌却穿过我的身体,扇在儿子脸上。

儿子摔在地上,掌心擦破,兜里的半块馒头也掉出来。

季思涵依旧不觉得解气。

“两年不见,你真是越来越没有教养了!邵安宇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儿子捂着红肿的脸,眼中有泪,却一脸倔强。

“你和坏人是一伙的,我不要和你回家。”

“你走!是你害死了爸爸,你走!”

儿子往外推搡着季思涵。

季思涵脸色变得铁青,她抓住儿子的手。

“像邵安宇这样的祸害,怎么可能死?”

她视线扫量着空荡荡的老宅。

“不愿意出来是吧?耍脾气威胁我是吧?好!”

“你不是最爱儿子吗?一天后,你要是没有给我登门道歉。”

“我就拿儿子的肾,换给阿墨!”

季思涵推开儿子,摔门离开。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儿子情绪再难控制。

他跑进屋,在我死去的床上蜷缩起身体。

仿佛这样,就是躺在爸爸的怀里。

“爸爸,满满好想你,爸爸......”

我想流泪,可鬼流不出眼泪。

我只能无助地抱着儿子,一遍遍说着他听不见的话。

“满满不哭,爸爸在呢......”

我眼底干涩得难受。

满满,爸爸对不起你。

如果当初爸爸能再坚持一下,就不会让你一个人,在这个世上孤苦无依。

满满,对不起。

02

季思涵在季家别墅等了我一天,也没等到我亲自登门。

她带着一群人砸烂了老宅的摆设,连儿子睡觉的床都没能幸免。

昨晚刚下了一场雪,穿着单衣的儿子被一个大汉压着跪在雪里。

季思涵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邵安宇真是狠心,为了不捐自己的肾,连你也不管了。”

儿子冷得浑身颤抖,可依旧红着眼瞪着季思涵。

“我不允许你说我爸爸!”

“如果不是为了救那个恶毒鬼,爸爸根本不会死!”

季思涵一脚踢在儿子的肚子上。

“你再敢胡说八道?!”

“邵满满,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告诉我,邵安宇在哪儿?”

儿子弯着腰,疼得在地上久久没有起来。

“我说了,爸爸,他死了......”

季思涵抓着儿子的头发,面容狠厉。

“阿墨的身体等不了太久!赶紧把邵安宇叫出来!”

“不然,我可不会顾及你是我的亲生儿子!”

我的灵魂跟在儿子身边,亲眼目睹着这一切。

我为了救许墨,连自己的命都献出去了。

可为什么?为什么季思涵还不肯放过我们的儿子?

“你放开满满!季思涵,放开他!”

我嘶吼的声音没有人能听得到,连我举起的拳头,连一阵风都带不起。

我看着满身狼狈地儿子,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干嚎大哭。

儿子抓着季思涵的手。

“你把我的肾挖了吧,这样,我就能去陪爸爸了。”

儿子一直以为我是被挖了肾才死的。

其实并不是。

许墨买通了医院的医生,捐肾手术的过程中,他们没有给我打麻药。

我清楚地感受到手术刀划破我的肚子,我挣扎,反抗。

却只能像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等被人扔回老宅的时候,我连句话都没来得及和儿子说,就死了。

也许是儿子眼中的绝望刺痛了季思涵的心,她突然松开了儿子。

儿子趴在雪地里,一声咳嗽,吐出一口血。

“满满......”

季思涵面露不忍,想上前,可许墨在这时走进了老宅。

他脸色苍白,倚靠着季思涵的身体。

“思涵,都是我不好。”

“如果不是我生病,安宇哥就不会躲着你,到现在都不愿意出来。”

季思涵的注意瞬间被许墨勾走,她心疼地握住他冰冷的手。

“不怪你,邵安宇这个废物能有给你捐肾的机会,是他的荣幸!”

“阿墨,我一定可以治好你,给你一个健康的身体。”

许墨感动得眼睛都红了,他抱住季思涵。

“思涵,有你这句话,就算让我明天死,我也没有遗憾了。”

季思涵没再说话,她沉默地被许墨抱着。

一双眼,却直勾勾看着倒在地上的儿子。

许久,她拿出手机,对着儿子拍了几张照片,发到我曾经用过的微信上。

“邵安宇,要不是只有你的肾和阿墨的适配,你以为我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你吗?”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再不出来,我就把满满送到实验室试药!”

消息发出去,如石沉大海。

季思涵终于没了耐心。

“邵安宇,这是你逼我的!”

“把小少爷送到实验室,什么时候他愿意说了,什么时候停止试药!”

03

儿子被送到了实验室。

他像是一只小白鼠一样被关在透明的玻璃箱里,一双手被手铐死死拷住。

我守在他身边,看着一支又一支叫不上名字的试剂打进他的身体。

刚开始他还会难受得呜咽几声,后面只会把自己团成一团,蜷缩在地上。

离得近的玻璃墙上,全都是他用手砸出来的血痕。

我跪在地上,向实验室里的每个人哀求,希望他们能高抬贵手,放儿子一马。

可他们听不到我的声音。

就算听到了,也只听季思涵的话。

我看着躺在地上的儿子,痛苦的心都在滴血。

试药的第五天,季思涵出现在儿子面前。

她看着箱子里人不人鬼不鬼的儿子,脸上出现一丝动容。

可想起许墨,又很快被绝情代替。

“闹也闹了,苦头也吃了。”

“现在,愿意把邵安宇的下落告诉我了吧?”

儿子趴在地上,狼狈地动动手指。

“我知道邵安宇担心什么?不就是怕死吗?”

“你放心,就算把肾换给阿墨,他也不会死。”

“我向你承诺,一定安排最厉害的医疗团队给他治疗。”

“这样,邵安宇总愿意出来了吧?”

儿子用了全部的力气翻了身,他满是鲜血的脸冲着季思涵。

“可是妈妈,爸爸已经没有肾了。”

“他的那颗肾,早就给你了。”

我站在儿子身边,和季思涵一样瞪大了双眼。

给季思涵捐肾这件事,我谁都没有告诉。

为什么儿子会知道?

儿子继续说:“我看到了爸爸的日记。”

“他说你需要换肾,所以偷偷把自己的肾换给了你。”

季思涵在结婚前,患有严重的肾病。

是我瞒着她,和她做了换肾手术。

我那时候爱她,将她视为自己的生命。

有时候我甚至想,即便我只有一颗肾,我也愿意换给她。

婚后的生活我们也曾恩爱甜蜜。

季思涵不愿意做蜗居在家里的小女人,于是我放弃工作,专心照顾家庭。

她曾一遍遍地亲吻着我的唇,说嫁给我,是她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决定。

可这一切,都在她的白月光许墨回国的时候打碎。

她开始夜不归宿,开始对我冷嘲热讽。

甚至为了许墨,将我和儿子赶到老宅。

将我送到手术台上。

季思涵满眼震惊,她连连后退,直到撞上身后的桌子。

“不可能!为了不给阿墨换肾,邵安宇居然编出这样的胡话!”

“还有你!你到底要护着邵安宇到什么时候?”

“这么多天,他一条消息都没有回复我。”

“你拿他当爸爸,他根本不在乎你。他已经放弃你了,赶紧告诉我他到底在哪儿?”

心脏像是被一双大手撕扯。

我想告诉儿子,我很爱他,很在乎他。

如果我还活着,我一定会出来救他。

可我死了,我什么都做不到。

儿子躺在地上,看着白惨惨的天花板。

“不,我知道,爸爸很爱我。”

一滴泪,顺着儿子的脸颊落下。

季思涵打碎了桌上的药剂,双手攥成拳头。

“好!你不要怪我,这都是你们逼我的!”

04

“给我加大试药剂量!直到小少爷愿意交代为止!”

随着季思涵一声令下,又一支透明药剂注射进儿子的血管。

这次他再也压抑不住痛苦,在囚禁着他的牢笼里,毫无尊严地打滚。

他嘴角往外吐着血,瞳孔涣散。

他像是看到了我,冲着我的方向伸出手。

“爸爸,满满好疼,爸爸救我......”

我抱着儿子,感受着他瘦弱的身躯止不住地颤抖。

我终于觉得眼眶再次湿润,

也从未有过如此滔天的恨意。

我盯着季思涵离开的背影,目眦欲裂。

一道道血泪,顺着我苍白的脸流下来。

季思涵在儿子这里得不到我的消息,她派出去寻找我的人,也找不到我。

她开始无休止地做噩梦。

一会儿是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没了呼吸。

一会儿是我满手鲜血,流着泪质问她:

季思涵,我把命都给了你,你还要我怎么样?

季思涵变得烦躁不安,终日皱着眉头。

许墨在她身边,为她抚平眉间的褶儿。

“思涵,不要皱眉。”

“就算找不到安宇哥,最后这段日子有你陪着,就是死,我也无憾了。”

不知是“死”这个字,还是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瞬间触碰到了季思涵内心最敏感的神经。

她的眼神陡然一紧,如临大敌般抓住许墨的手。

“不!你不会死!我不允许你死!”

季思涵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是深深的恐惧与担忧。

许墨笑笑,刮刮她的鼻尖。

“好,我不会死,好了吧?”

然而,看着许墨那“故作轻松”的神情,季思涵心中却没有丝毫的放松。

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了那个反复纠缠她的噩梦,

梦中的场景如同鬼魅般在她脑海中不断闪现。

她眼中闪过几分犹豫,最终还是试探着开口。

“阿墨,两年前给你和邵安宇做换肾手术的医生,是你的朋友。”

“他当时有说,邵安宇的身体里有几颗肾吗?”

“做完手术,他的状态怎么样?我请了护工去照顾他,他们......”

许墨脸上闪过一丝慌张,他出声打断:

“思涵,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件事了?”

“你知道的,我当时打了麻醉,什么都记不得。”

“你要是想知道,我给朋友打个电话问一下?”

“不,不用了......”

季思涵有些慌乱,她努力压下心中的不安。

可思绪却控制不住回想儿子说的话。

“爸爸死了......”

“是你害死了爸爸......”

“他的那颗肾,早就给你了。”

季思涵的一颗心,像被人突然狠狠捏了一下,疼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她猛地站起身,眼神中满是决绝与慌乱。

“不行,我要再去问满满,满满他......”

实验员神色匆匆,慌忙推门而入。

“不好了季总,小少爷快不行了!”

“你说什么?”

季思涵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

她踉跄着,下意识地扶着旁边的桌子。

“怎么会这样?那些药剂不是只会放大他的疼痛吗?怎么会出事?”

“这......”

实验员的眼神闪烁不定,小心看着许墨的方向。

季思涵并没有发现,她慌乱地朝着门口冲去。

“赶紧送我去医院!快!”

......

去医院的路上,季思涵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儿子吐血的模样在不断闪现。

她的双手紧紧握拳,指甲刺痛了掌心也浑然不觉。

终于赶到医院,季思涵几乎是从车上飞扑下来。

她慌不择路地跑向手术室,却被医生拦住。

“你就是邵满满的母亲?检查报告显示,满满小朋友严重营养不良,他的体内......”

“营养不良?”

季思涵先是一愣,而后一脸怨恨和指责。

“邵安宇到底在干什么?满满是他儿子,他竟然把儿子照顾到营养不良。”

“他简直就是畜生!”

“邵安宇在哪儿?给我赶紧把他找出来!”

医生疑惑地看着季思涵。

“女士,我想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们在整理病人信息的时候发现,父亲一栏,显示的是......”

“丧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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