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人早已吓得噤若寒蝉。
谁也不敢开口说话,面面相窥,都小心翼翼地看着墨夜。
苏晚抽回自己的手,颤抖的手臂揪着自己的衣服下摆。
男人的气场实在太大,不但旁人不敢开口,她也不敢说话,刚刚那句对不起,已经花光她所有的力气。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墨夜才冷冽吐出几个字,“第二次了。”
第一次她咬他的伤口,已经成了疤痕,成了抹不去的印记,医生说,伤到真皮层,留疤很正常。
今天第二次,撕破他的裤子让他当众出丑!
苏晚蓦然抬头,“啊?什么第二次?”
墨夜松开她,坐到沙发上,“把酒喝了。”
“我……我不会喝酒。”
“做这种特别服务你跟我说不会喝酒?”墨夜剑眉微挑,眸中透着危险的光芒。
他把自己当什么了?
苏晚紧紧的握着拳,小脸憋得通红,咬了咬唇,“我喝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当然。”
苏晚仰头,把洋酒往喉咙里“咕咚咕咚”灌进去。
旁边的人又是倒抽一口凉气,墨南忍不住出声称赞,“美女好酒量。”
大半支洋酒下肚,苏晚把酒瓶重重的往茶几上一放,红着脸看向墨夜,“我可以走了吗?”
墨夜做了个请的手势。
苏晚转身,整个世界突然旋转起来,只有三秒清醒的时间,下一秒,她倒在地上。
墨夜微微眯了眯黑眸,弯腰,将女人抱起。
森冷的声音在船舱响起,“这个女人,我要了。”
墨夜的女人,谁也不能窥视,不能触碰。
第二天早晨,苏晚醒了,看着外面碧蓝的天空,她头痛欲裂。
圆形的窗户吸引了苏晚,她一掀被单,立刻又盖上。
她的衣服……没了!
房间一眼便看透,没有外人,苏晚手忙脚乱的用被单将自己裹紧,走到窗户向外看。
窗外,有个男人背对着她,手里端着一杯红酒,腰上只围了一条毛巾,完美的后背,麦色的肌肤,苏晚看红了脸。
正要缩回去,男人突然回过头来,看到她了。
苏晚如同惊弓之鸟,立马缩在窗帘后面,看到旁边有个柜子,她慌忙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件宽大的衬衫穿上。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苏晚一脸惊恐的看着突然进来的男人。
墨夜耸耸肩,放下酒杯,“难道你想留在那里?”
昨晚几个男人都对她虎视眈眈,她的心还真大。
“还是,你想我去你家。”墨夜一脸的戏虐。
苏晚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妄想,我的衣服呢。”
“扔了。”
墨夜再次靠近,将她逼到墙角,执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
丝丝的馨香透过指腹渗入他的鼻腔。
他不会忘记这个味道。
“说吧,想从我身上得到些什么?”墨夜的大手蓦然收紧,苏晚的手被捏到变形,“两年前演的那出戏,究竟是谁导演的?”
苏晚惊恐的看着这个男人。
两年前?导演?
他是不是有病,她又不是演员,什么导演不导演。
“我又不是演戏,导演什么!”
苏晚大力的挣脱他的钳制,愤怒的看着他,“我只想要回昨晚上船表演的钱。”
她厚着脸皮冲着墨夜摊开手掌,“钱给我。”
“你表演了吗?”
苏晚脸上一红,“是你们不讲理,我登船就代表我已经付出过,所以,你应该要出这个费用。”
她就是个为了钱能做任何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