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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0-12-10 12:54:05

妾何聊生之穿得不是时候 连载中

妾何聊生之穿得不是时候

作者:玄珠分类:言情主角:秦宛珂,杜梓扬

主角是秦宛珂杜梓扬的小说《妾何聊生之穿得不是时候》是玄珠所写的一本言情风格小说,主角秦宛珂杜梓扬之间的故事很有看点,也是本文最为主要的部分,下面为大家介绍《妾何聊生之穿得不是时候》内容:女主秦宛珂好身材高学历,却被异母姐妹上演夺夫戏码,想放纵自我,却酒后遭劫,痛受一刀过后异世重生,这时间,这地点,竟在花烛洞房时!何等悲屈……侯府生活平淡却有奇,爱恨交加,妾耐何以聊生?恩怨情仇,幕幕上演,移情换景,快如走马观花。别恨离情,深情何所寄?侯门贵府,她无法安身;皇宫高床暖阁,不是她今生所求;亡命天涯,叹她不是狂徒;世外仙境,非她归宿。此生最终的缘分,能与谁续求?...展开

《妾何聊生之穿得不是时候》章节试读:

“表哥,怎么如此风风火火啊?”一把似乎经过混响处理的磁性声音响起,充满不羁的意味。

好音色!秦宛珂心里赞道,自然而然地抬起头看去,对上说话人的眸子,才发现,那人嘴上似乎是和他表哥杜梓扬在说着话,但明显眼神是直直地盯着自己看的,盯得她心里一阵发毛。

原来是他,他是杜梓扬的表弟?这人,好轻佻!这古代不是讲求非礼勿视么?我现在已明显是他人妇,这人还居然敢看得如此名目张胆,难怪刚看到他这么美艳的容貌和听到他那么诱人的声音,自己却对他无甚好感,秦宛珂暗想。

她转眼不去看这来人,却又发现身旁的杜梓扬眼里迸发的如电霹雳,震得她一惊,什么啊,仇人见面么?

只见杜梓扬双眼眨都不眨一下地锁住那桃花男看向秦宛珂的双眼,一脸风雨欲来的阴暗神色。

“哈哈哈……”又是一阵醉人的笑,“表哥,你一向为人过于拘谨认真了。小弟我不过见到这秦小姐的娇美容貌,不由自主地失了神,还望表哥你莫要怪罪才好。”

他虽是这样说,但表情里却丝毫见不到歉意。

“表弟!如果你还担得起我这声称,那麻烦你记住,这位是你嫂子,不是什么小姐。我夫人的容貌,也不容许别人去品头论足。”杜梓扬冷言冷语,态度显然很不友善。

但对方好像也根本不把他这冷傲的态度往眼里放,依旧嬉皮笑脸地,接着说道:“小弟我呢,言辞随心,行为随欲,不像某人那样言不由衷,行不由身,身不由己,甚是痛苦。嫂子,你说是不是?”他故意把“嫂子”这一句称呼的尾音拖得长长,很是摧动人心。

秦宛珂虽然觉得这家伙的态度很不合常理,暧昧又轻佻而且有股痞劲,但,他说的话倒是很有道理,想到那开口闭口都“体统”来“体统”去的古板,长得是够妖孽,但那性子却不是当妖孽的料。想到这,她不自觉地扬起了浅浅的笑意。

杜梓扬见到自己的夫人,当着自己的面,居然跟自己最不待见的表弟在那演着意合情投。这种画面,让他受了大大的刺激,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气急败坏,手上一施力。

“啊……”疼痛的喊声响起,原来是秦宛珂手腕上的玉镯碎裂开来,碎片飞溅,割伤了她此刻吹弹即破的皮肤。血立时染了衣袖,要不是新妇人都穿着喜庆,此刻定能见到她袖口触目惊心的斑斑血渍。

秦宛珂当然是花容失色,她没想到,这个古板男还是个炸药桶,一点就爆,现在他的怒气正盛。刚才他拽住自己时,连那玉镯子也一并包入掌中,现在他一发狠劲,竟然能生生地把那玉镯捏碎!

要是先前他握住的,只是自己的手腕的话,那么现在碎裂的,就是自己的手骨了。好狠啊!这个杜梓扬,真不知道他是不是吃火药长的。

秦宛珂很想开骂,但手上的疼痛让她无力招架,根本无法开口说话,眼中,泪水直接就流了下来。她这也不是委屈,就是被痛的,这副身体的抗打击能力真是弱,想到自己空手道黑带的光辉形象已成往事,真是倍感悲催。

由那桃花男挑衅的话音落下,到这秦宛珂的惨叫出声,也不过短短数秒,杜梓扬的这一下举动,却猛然让事态发展成有点无法收拾的局面。

杜梓扬看了一眼秦宛珂那伤得鲜血直流的手腕,目露凶光地转向自己的表弟,掌中的暗劲也蓄势待发。“我再强调一次,这个,是我的女人!她怎么想,不需要你莫毅然来过问!”

而那桃花男,看到这一幕,脸色也黯然一沉,但随即又换上一种蔑视的表情,似乎无所谓,又好像很不甘地说:“杜梓扬,你也别给我摆表兄的架子,要不是你仗着比我早几日出生,也轮不到你当她的夫婿。”

“哼,现在木已成舟,她已是我的人。”

“你这样待她,就不配!”

“哼,”压下内心的不忍,杜梓扬继续说道,“我怎么待她是我的事,你无权过问!”说完,又紧捏了一下手里依旧拽住的纤弱手腕。

桃花男见到秦宛珂的那张俏脸上,已然梨花带雨,摇了摇头,好像是吃了瘪似的,一副不跟你玩下去的表情。

他低头作了一揖,“表哥,小弟无意冲撞,一时玩心起,不想激怒了表哥,还请见谅。”说完,又向秦宛珂施礼,说道:“嫂子,小弟方才失礼,对不起嫂子了。”

果然是风云瞬息万变,但这边气氛好像才有所缓和,那边秦宛珂就痛得熬不住了,两眼一黑,昏死了过去。“嫂子”、“绾绣”两声同时响起,但宛珂早就失去意识,听不见了。

还是在那个喜庆洋洋满室嫣红的房间中,此时人头攒动,一屋子挤了很多人。有大夫,有帮忙的婆子丫鬟,有进进出出端水递药的丫头,当然少不了昏迷在床上不省人事一脸惨白的秦宛珂和那个怒气依然、脸色墨黑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歉意的杜梓扬。

外间里人就更多了,有侯爷和他一星期的夫人,她们的众多儿女及一众婢仆,还有先前在大堂里的客人,几乎全聚在了此处,唯独少了那个始作俑者桃花男莫毅然。

里间一群人忙忙碌碌,折折腾腾地,好不容易把这秦宛珂的伤算是处理好了。外间呢,主人家哭哭啼啼、唧唧咕咕外加七嘴八舌地说三道四;那客人们却也只得唯唯诺诺、低声下气地充耳若罔闻。

这主人家当然是指侯爷的那一星期夫人,而客人呢,就是杜梓扬的表哥表嫂表妹,他们听着这些侯爷的妾室们在那边妙语连珠,真觉得憋屈无比,同时也在心里责怪那莫毅然,真不想和他这种人摊上手足关系。一场闹剧上演至此,也算是有始有终,“圆满”地落幕了。

日换星移,晨昏交替,一连两日,这种画面就在这个屋内数次上演又落幕,时间却在无人留意间缓缓流逝。

第三日的清晨,一抹初升的朝阳带着温暖的光芒,照进了名叫初曦阁的内室,像施了魔法般,数道光束直射到床前,漫散开一种静谧而舒适的气息。

两日来,秦宛珂第一次掀动了苍白的唇,轻声喊出:“唔……,嘶……痛……”几个轻微的单字。

尽管微弱,但这声响,却依旧让一直守在旁边的锦翠欣喜不已,惊呼起来,“小姐,小姐,你醒了……你醒了,终于醒过来了。太好了,太好了……”喊到后面,竟已是抽泣的声音。

秦宛珂艰难地睁开双眼,迷离中想要看清周围的事物。不料首先入眼的,竟然还是一双红肿的大眼睛,这大眼睛的主人刘海齐齐,发尖软软,头上还团着两个发髻。

意识到自己的所在,又感觉到自己手腕处的疼痛,秦宛珂开口却没头没脑地,沙哑着声音说道:“锦翠,你改名双桃算了。”

这丫头很是不解,她根本想不到小姐一开口说话,竟来了这样的一句,她很是好奇地问:“小姐,为什么啊?”

“我看你的眼,老是肿得像桃子似的,如果你喜欢“双桃”这名,那以后天天肿着双眼好了。”

锦翠脸色变了变,急急地说道:“小姐,锦翠是夫人赐的名,夫人对锦翠有恩,锦翠不想改名。”

“哦,那样啊,那你先把泪擦了,去洗把脸吧。”

锦翠一副很受教的模样,“是,小姐,我这就去。”

锦翠转身,大声地往帘子外吩咐:“你们的少夫人醒了,春喜,叫人进来伺候。再唤人去通知少爷吧。”

叫什么少爷啊,明明他自己把我弄这样,他来只能是猫哭耗子,秦宛珂想,但不叫都叫了,她也懒得费唇舌。

秦宛珂其实觉得很奇怪,她看这锦翠先前的反应,那正主秦小姐对她并不甚好,说不到几句就要生要死的,哪里来的主仆情深。

但锦翠却好像总在秦绾绣受委屈的时候伤心哭泣,这不知该作如何解释,难道真的就是她自己说的,因为夫人?她口中的夫人,应该就是秦相爷的偏房夫人,也就是秦绾绣的妈吧。

哎,管那么多也没啥裨益,现下自身难保,先照顾好这副身子再说吧,秦宛珂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春喜领着几个丫头应了吩咐,果然迅速进了里间来,伺候秦宛珂洗漱,又送进来一碗热气腾腾冒着香气的粥。引得肚中空空的宛珂口水直冒,要不是碍着这秦绾绣的面子,她肯定是端起来不顾仪态地喝它几大碗。

春喜把宛珂扶起来靠在床边,捧起粥,讨好地说道:“这粥啊,是少爷特意吩咐厨房熬的,都熬了两天的粥了,见少夫人您还没醒,都熬好又倒掉了,反反复复。这是今早新熬的,您尝尝看,合不合心意。”

说着,就拿起把银质汤匙,舀起一勺要送入秦宛珂的口中。宛珂听着那席话,不得不惊了一跳。什么?意思就是说我两天都没醒过来?这也太娇弱了吧。

秦宛珂很想伸手端过来自己吃,但她下意识地抬手,却觉得浑身无力,只能任由春喜摆弄。

“这两日,你们少爷他……有来过看我吗?”秦宛珂不露声色地问。

春喜以为这少夫人是想念少爷来着,赶紧回话说:“怎么会没有?刚开始,少爷是很心疼少夫人的,守着都不离开半步,后来……后来不过有别的事,才不得不离开。”

“哦……”别的事?哼,那个古板火药男,伤了人,就吩咐下人熬个粥,几锅粥能弥补他的过错吗?我流的可是血哦,那粥就能把我的血吃回来不成?想到现在手腕上还疼痛不已,秦宛珂在心里就诅咒起那古板火药男来,恨不得他真的肚子痒给痒死!

话又说回来,这秦宛珂以前,可是百折不挠,百战不殆,百击不落的主,性子是那样,身子也是那样。所以,她连病痛都少有,以往她去献血,一般女生都会捐个200CC,顶多也就是400,但她可好,一下来个600CC不成问题。

抽完血还照样能走能跳还不头晕眼花,但现在这个身子,那日流的血估计连100CC都不到,却昏迷了两日,够让秦宛珂郁闷的,她暗暗决定,只要身体恢复些,她首先要做的就是锻炼身体!

“小姐,姑爷过来看你了。”秦宛珂喝完粥,正想躺下再好好睡上一觉,这时,却听见外面洗漱回来的锦翠喜悦的喊声。

她不知为何,此刻十分不想见到这人,就算现在他是很诚恳地来向自己道歉,也不想见他。于是,她也不说什么,躺下去,扯起被子把头一蒙,眼不见为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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