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梓惜紧张的心跳加速,神经绷紧,万一他认出自己怎么办?
可转念一想,就算认出又如何,说不定他还会像以前一样,只把她当成玩笑看待,笑过之后,二人之间就再无瓜葛。
就算宝贝们和他有血缘关系又如何,他陷害她的那个雨夜,他们之间的缘分就已经断得干干净净,再相见就是陌生人。
而且,别忘了,她也不再是原来的她,她现在是温梓惜!
“你看起来还挺嫩,够干净吗?”
听到冰冷无情的问话,温梓惜回过神,心中忍不住暗讽,显然,自己是多虑了,他能问出这种话,就说明他根本没有认出她。
想想也是,慕qinshou慕大少是谁啊,倒贴他的女人犹如过江之鲤,他怎么有空记得她!
下一瞬间,在他大掌的用力之下,娇小的身子和他贴得更加紧密。
熟悉的男性味道顿时充斥在鼻息之间,有那么一刻,她恍惚的有种回到以前的感觉。
很快的,她下意识的挣扎,掩不住声音里的恐惧:“慕少,我只是负责倒酒的,请您放开我……”
他却搂着她安然的坐在沙发上,对于她的反抗压根不搭理,大掌抚上柔软的娇躯。
一股熟悉的颤栗顿时传遍全身,温梓惜更慌了,挣扎的越加厉害。
“荞荞!”岚姐低声喝道,“慕少不追究你的过失,对你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你还矫情什么!”
温梓惜明白岚姐的意思,自己若不听话,说不定就是下一个珞芯。可她宁可被剥光扔到大街上,也不想任由他胡作非为。有钱人任意玩弄穷人,就是对穷人的“恩赐”?这是谁定的法则?
她不甘心的推着慕qinshou,不小心摸到衬衫下硬实的肌肉,咻的又收回手,脸烫得不行,呼吸也变得有些困难。不行,她一定要摆脱他,不能再和他有任何瓜葛。
想了想,她咬牙低声说道:“慕少,求您放开我好不好,我都是几个孩子的妈了!”
扑通——她的话音刚落,整个人就掉在了地上。
温梓惜侥幸的同时又不禁暗暗冷笑,看来,不管这五年慕qinshou变了多少,有一点倒是没变,那就是喜欢干净的女人,别人碰过的女人他从来不碰。
可他怎么不想想,正因为他这种qinshou碰了一个又一个还不负责,才害了多少女人被嫌弃!
想找干净的女人,也不问问自己是否干净!
温梓惜在心里诅咒着他趁早得病赶紧嗝屁,岚姐也瞬间明白过来,轻声笑着:“慕少,今天会里来了几个新雏,干净的很,我立即让她们过来啊。”
她一挥手,暗处的侍从就静悄悄的走了出去。温梓惜偷偷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是安全了。
唐政飞犹豫了下,弯腰贴在慕少耳边,以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道:“少爷,难得碰到一个有感觉的女人,您就将就将就着用吧。说不定,她能帮您治好您的……顽疾。”
顽疾二字,他说的极轻,毕竟,那方面不行,对于一个男人来讲,可是人生最大的耻辱。
但,无论是看西医中医,还是看心理医生、姓学医生,还是给他找了各种女人,他的不行真的就是没能治好。仪器检查过,也证明他那话的功能全完正常,可这三年来,他就是不行。
又一次被人提及自己的缺陷,虽然是贴身特助秘书,自己的事对方都知道,但慕少的脸色还是变得难看起来。
他冷眼盯着跪在一边垂头不语的女人,这时,包间的门开了,几个年轻漂亮的姑娘依次走了进来。
这几个显然刚入行,甚至还未来得及经过系统培训,脸上挂着各种羞涩、惊慌、胆怯。有人吹了个口哨,轻浮的笑道:“慕少,这帮丫头一定够原汁原味!”
慕少抬眼,扫了一下那些嫩嫩的姑娘,眸光毫无波澜。他抬手微微一挥,说了一句:“都出去!”
其他人暧昧的笑,纷纷站起身往外走去,路过那帮女孩身边的时候还低声交代:“使出浑身解数哄慕少吧,把他哄开心了,荣华富贵唾手可得哦!”
一直低头跪在一边的温梓惜也跟着站起身准备往外走,谁知,下一刻,手就被人抓住了。
她吃惊的转头看去,只见慕qinshou一双黝黑的双眸正死死的盯着她,仿若有一个黑色的旋窝要把她卷进去,让她永远无法逃脱。
她怕极了这种无力挣脱的感觉,心也无法再淡定,用力甩着手,焦急的道:“请您放开我。”
可他冷冷的反问:“我有说让你走吗?”
温梓惜惊的浑身一抖,他想干什么?让她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