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试过了,酒店的床单太脏,陆园别墅里的床和沙发又太硬,也不舒服,换来换去,还是车里,我比较喜欢。苏牧婉,我想在哪里和女人……,你管得着吗?是不是连我一晚上几次,你也要关心?”
和陆景年比毒舌,苏牧婉只能甘拜下风。
结婚以后的两年,两人为数不多的每月见一面,哪一次不是她被对方无情羞辱的体无完肤、遍体鳞伤——
原因是新婚之夜,陆景年发现她不是完璧,口口声声的骂她下贱,和她的母亲周书芸一样不要脸!
然而,他哪里知道,她当时不是第一次,真正的原因是……
苏牧婉的秀眉微微蹙起,手拳不断的握紧,身姿笔挺的站在车外,硬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陆总,我好怕啊……陆太太皱起眉的样子好吓人,好像是要吃了我似得……我的一颗心害怕的都要跳出来了……”
正在这时,宋一菲枕在陆景年的肩上,斜眼瞟了一眼苏牧婉,忽然惊恐的尖声叫道。
“哦?你怕?哪里怕?是这儿?”陆景年嘴角翘起一丝弧度,抬起的手指,正指着女人的心口上。
“是呢,陆总,我这里好怕怕的……您快摸摸看,看我的心口是不是跳的很快……”宋一菲委屈的扁着嘴,扯过男人的大手。
暧昧的画面,刺的苏牧婉眉心一拧。
深冬的夜晚,已经是零度以下的温度,穿着白色毛呢大衣的苏牧婉周身冰冷,然而,再怎么冷,却也冷不过心房的温度。
她的心,像是被人捏碎了,无情的摔在地上——
“老公,我困了,没时间看你们在我面前演戏,我先回去睡觉了——反正每一次你带回来的,用的姿势、动作都一样,我都看腻了,只不过这次带回来的这个,颜值和身材都比先前的差了点。”
苏牧婉懒懒的打了个哈欠,隐藏眼底弥漫开的水雾,拎着手提包,转了身,一步一步优雅的走向台阶,朝着陆家别墅的大门走上去。
“你……”车内的宋一菲气得脸色发白。
一旁的陆景年挑了挑眉,眯起了一双好看的桃花眼。他的小妻子,两年来,在他的刺激下,口齿是越发伶俐了呵!
苏牧婉不再理会车内的两人,推开双开的乳白色欧式大门,耳畔听得从身后的车内传来一声又一声女人的娇.喘声。
她皱了皱眉,不做停留,迈开腿快步进了别墅。
目光飞速的在客厅凌乱的布艺沙发上扫了一眼,脑子里立刻闪现出陆景年的话——
“陆园别墅里的床和沙发又太硬,也不舒服……”
一想到刚才陆景年和别的女人躺在这张沙发上滚来滚去的画面,她捂着嘴,胃里一阵反胃恶心。
“许姨,把客厅的沙发还有卧室的床单全部扔掉,换成新的,明天我不想再看见它们了!”
吩咐完佣人,苏牧婉直接放下手包,进了浴室。
在浴缸里放了热水,脱下衣物时,浴室墙面的镜子上,呈现出一具玲珑有致的身体,雪白的肌.肤,如同浸泡过牛奶般,美足缓缓的踏入水汽氤氲的浴缸。
闭着眼睛枕在浴缸里,雾气缭绕的水面露出半截圆润的美胸,全身放松后,女人的四肢舒服的在水下伸展开。
不知过了多久,当苏牧婉睁开眼时,赫然发现面前多了一个男人!
她抬起细腕,揉了揉眼睛,隔了水汽,半天才逐渐看清身前的那张俊脸,不是别人,正是她结婚两年的丈夫——陆景年。
苏牧婉惊得魂飞魄散,“啊”地尖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