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面是墙的拐角的桌子,众人赶紧一起动手搬了点儿啤酒箱子等杂物,把那两面围了起来。
然后如无其事的,楚飞雪和黄建拉板换了一张桌子悠闲地打着扑克,老半年坐在门打围巾,看那颜色应该是给孙女打的,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又有谁知道做爷爷奶奶的心呢。老板娘一边打着围巾一边露出了欣慰的笑。
一男一女两个人终于走了就进来,女人浑身的火红,红的头发,红的眼珠,红的连衣裙,红的高跟鞋,透着火一样的狂放张扬。
男的的十分的内敛,一身淡蓝色的休闲装,楚飞雪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看到这个男人的身边好想笼罩着一层冰晶。
怎么回事么非自己的眼睛出问题了,怎么老看到不可思议的事情呢,摘了眼镜揉揉眼睛,没有啊,在戴上眼镜,没了,哎,肯定是是自己压力太大眼花了吧,自我解嘲的想着。
“你站起来,姓什么叫什么”。女人进来赶紧用手帕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另一只染着鲜红豆蔻颜色指甲的手或者可以叫爪子,高奥的指着楚飞雪。
楚飞雪的无名火当时就用上了额头,不用问啊,就这样子,肯定是坏人了,还有跑吗,看那小女孩子多么的乖巧可爱,我今天一定要给他出去。
楚飞雪问题没动,镇定自若的洗着牌,发着牌。
女人大为恼火“小子,你有种儿啊,敢不回答老娘的问话”。
楚飞雪终于抬起来了头,挑衅的扶了扶眼镜儿,仔细的认真的看了看“抱歉啊,没看见,我眼神不好,哎,最近度数又涨了,这可怎么好”,貌似无奈的摘下了眼镜儿摇摇头。
“好小子,你找死啊,眼神不好,耳朵也聋吗”,女人暴跳如雷,难道又是错觉吗,楚飞雪感觉到屋子里的温度在积极上升,而且那个女人的身上好像笼罩着一层火焰。
“不好意思,夏天热呀,去洗澡不小心,耳朵灌进水去了,见谅见谅啊,恩,你这个声调我还是能听的见得,勉强,恩,要是能再高点儿就更好了”。
女人玫瑰色的手指愤怒的一指,旁边的那人赶紧按下了女人的手指,“不好意思,我同事,脾气急了点儿,打扰了打扰了,抱歉抱歉”,男人和煦的冲众人笑了笑,点头致歉。
楚飞雪此时十分的震惊,头有些大了,没错他可以肯定的是刚才那个女子的手上是一哥熊熊燃烧的火球,然后那个男的用一个水球浇灭了。楚飞雪不敢表露出来,这些不科学,太违背自然常理了,作为理科优等生,他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没关系,我叫楚飞雪”,楚飞雪知道事情不简单赶紧站了起来,走过去,冲那个男人有好的伸出了收,不知道是敌是友,他本能的想保护黄建,保护老板娘夫妇,还用还有那个躲在一边偷吃的小东西。
那个男人莞尔一笑伸出了手,准备去握楚飞雪的手“我叫蓝天,打扰之处”。
还没等蓝天说完,就在两只快要握握到一起的时候,女个红衣服的女孩子突然发难了,楚飞雪感到手上一疼,赶紧收了回来,有红又肿,还有小水泡,居然是轻二度烧伤的表现。他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儿,太可怕了。
女人狂傲的一扬圆润光泽的小下巴,“你怎么可以姓楚,你怎么能够叫楚飞雪”。
楚飞雪哭笑不得“不好意思,我爸爸姓楚,我爸爸的爸爸也姓楚,我爸爸的爸爸的爸爸”。
“够了”,女人暴怒的娇声斥责“往后在我面前你不许姓楚,否则死无全尸知道吗么”。
楚飞雪都想骂娘了,天底下怎么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那,极品,难得,不就有几个臭钱吗,有啥了不起的,爷爷我又不欠你的“小姐,请淑女,看你穿的金贵的跟公主似的,怎么如此没教养,哎,白瞎了这幅好皮囊了”,楚飞雪恨铁不成钢的摘下了眼睛,用手指擦了擦“我们穷,但是也有人格,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别的不敢说,改姓是万万不能的”。
噗嗤,蓝天笑出了声,在那个红衣女子还没有发作之前,开口了“我们是来找人的,不是来讨论这位兄台姓氏问题的,朋友这是我的名片,往后呢不管是感冒发烧闹肚子了,还是真的打算改姓了,欢迎跟我联系,火灵你看怎么样”。
火灵没说话,狠狠地瞪了一眼楚飞雪,准备转身,然而却突然的用尖细的高跟在楚飞雪的脚上狠狠地踩了一下,夏天,疼的楚飞雪五官一阵子的扭曲,又不好意思糅,男人吗要面子。
气的桌子底下的小女孩,眼睛都要喷火了,不停地在地上画着圈圈,心里默念:死火灵,要不是我打不过你,我早就拍你了,拍到墙里,抠都抠不出来那种,呜呜呜我可怜的飞雪哥哥啊,放心了啦,媚儿往后一定会以身相许的,额,人类世界表达谢意是这么说的吧,挠挠头,记不清除了,回家问问妈妈好了。
可怜的小东西,你要是去问了,你妈妈会揍死你的,真的。
蓝天歉意的看了看楚飞雪,有用眼角的余光有扫了扫黄建,“抱歉啊,我同事火灵,人如其名冒失了点儿,我们是来找人的,不知道你们看没看见一个大概这么高”,用手比划了一下“的女孩子,一只耳朵上带了三个耳钉”。
楚飞雪坚定的摇了摇头,“我们哥几个,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在这儿喝酒打牌,没有人进来过呀,找人那,辛苦啊,大热天,要不然坐下来喝点儿,三缺一玩儿几把”,楚飞雪十分热络的让着,不知打还以为这是几年没见的老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