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剁,我脱!”最后一刻,她尖声大叫,那绝望的沙哑,如同一只被惹急的野猫,透着张牙舞爪的凌厉。
她没有求饶,也没有吓哭,虽然那声音哑到了一种哭泣的边缘,那身体颤抖得那么明显,却犹自坚强,指着满屋的男男女女,“你确定,要他们都在?”
“他们都不在,还有意思吗?”南门尊冷冷一嗤,如恶魔撒旦。
“五件衣服是吗?只要我脱了,请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她眼里充着泪水,却倔强地含着,不让它滴落。
这种时候,柔软求饶只会增加他们的恶趣味,换来的只是更多的羞辱。
“好!”见她不扭捏,南门尊也干脆,他向来守信,不需要做任何保证,只需一个“好”字,足够!
他歪进沙发,拢着双手惬意自如地盯着她,等待着一出好戏,如今是夏天,就算加上内衣裤,她全身上下不过四件衣服……
整个包厢,人人屏息,女人们纷纷幸灾乐祸,男人们都色眼迷离,皇甫渊将身旁的女人一推,舔了舔不点而红的唇。
狠狠吸了口氧气,让那股屈辱感随着二氧化碳呼出,她毫不扭捏将衬衫解开,重重地甩在地上,“一件……”
皇甫渊桃花眼快速眨了几下,这个女人竟然在宽松的白衬衫里穿着一件浅米色的背心,有趣!刻意朝南门尊一看,只见他握住高脚杯的手关节,有些泛白。
安沁吸吸鼻子,将水蓝色牛仔裤褪下,咬牙道;“两件!”
她牛仔裤底下,居然也有一条浅米色的运动短裤,皇甫渊桃花眼开了花,这个女人,是个怪咖!
南门尊扬扬唇,“还有三件,继续!”
此起彼伏的议论声瞬间收敛,那些目光比起初更为灼热,一个个盯在她身上,她明明穿着一套运动短装,却感到一种被剥光了的屈辱。
那刚刚压下的泪光,又在眼睛里闪动,也许别人会奇怪,这么热的天,她为何穿这么多?她只是习惯了包裹自己。
她孤身一人,奔波在各大酒会,靠弹琴挣钱上学,还要在夜总会端茶酒挣小费养家,那些浑浊的眼睛,是她最讨厌的。
渐渐的,她习惯了在这些场合,穿几层的衣服来保护自己,虽然这都是微不足道的,起码她能感觉到一丝丝的心安。
夏天穿再多,脱去五件,她也会赤果!
她不敢动了。
“快些,我还等着看呢!”皇甫渊的声音轻佻戏谑,仿佛眼前的,根本不是个女孩,而是供人玩弄的伎~女。
安沁的心,被狠狠地揪了一下,她停止了所有的颤抖,扬眉望向南门尊,“我已经道歉,尊少不至于如此相逼吧?”
她同意脱衣服只是权宜之计,如今不可能轻易就真正将自己暴露在这些人面前,她如何甘心?她在等田欣带着jing察过来,这些人一个都不许逃!
“我有逼你吗?”南门尊单手撑着下颌,饶有兴趣地望着她,俊脸上的无辜很刻意,“分明,是你自愿要脱给我们看的!”
“你就没想过做这些事,日后要受到的惩罚?”立于人前,她虽然还有惶恐之色,也不至于惊慌失措,狡黠的眼眸中闪烁着灵敏已完全恢复冷静!
看来,他挑上的这女人不弱,有意思!南门尊勾勾手指,旁边两名壮汉冲到安沁身边,将她双肩一扣,按在玻璃几上,手指就放在尊少的大腿上,压着尖锐的匕首。
他笑:“游戏结束了?”那他就得动手了!
“谁说的?”毕竟还是稚嫩的,一旦弱点被踩住,她还是不够淡定,手指微微蜷缩在一起,她快速闪烁的眉眼一个劲的朝门边望。
“松开你三秒钟之内不听话,我就让游戏彻底结束!”来自地狱的命令,叫人不敢去挑战底线。
“三,二……”他的耐心极其有限。
安沁咬牙,狠狠将背心一脱,便立刻蹲坐在了地上,抱住膝盖去遮掩半luo的身体,声音尖锐刺耳,“够了吗?”
她烧红的脸颊,深深埋在膝盖之中,那瘦弱的肩膀在抖动,肌肤雪白若凝脂.
南门尊心里莫名一热,手邪魅一挥,那眼神冷鸷,“清场!”
两个字,如一盆冷水,浇在众人兴致勃勃地头上,尽管再想看,也不敢违逆那若帝王旨意般的言语,所有人强行按耐住失望,极快速地退出包厢。
偌大的奢华包厢内,只留下慵懒而坐的南门尊和几乎绝望的安沁,她惊讶抬头,他将人清走,是要放过她吗?
他邪邪一笑,将她刚刚生出的希望,瞬间扭化成了绝望,他冷酷无情得似恶魔般可怕,“继续!”
天花板上的灯,白灼耀目,能将每一个角落照亮,却照不亮他的脸,从她的角度看过去,那个男人就像浑身都陷在黑暗里的帝王,可怕危险!
“要我帮忙?”
慵懒悠闲之间,带着一丝不耐,他动了动手指,似乎想要起身,安沁吓了一跳,快速后退了几步,完全出于本能的逃避。
因她动作太急促,被浅绿色包裹之物轻轻跳动,南门尊的心也跟着在轻轻跳了一下,热浪瞬间蔓延全身,往某处汹涌而去。
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什么样的挑.逗没有经受过,今天竟然被一个青涩的女孩轻易就勾起了浴望。他眉心颦起,对身体不受控制的灼热,极大的不爽。
他残忍道:“要脱,就脱得干净!”
他轻佻的话语,刺得安沁心一痛,她死死咬住唇,才压抑住那怒火,努力去平复自己的声音,“你已经羞辱到我了,还不够吗?”
“够?”南门尊冷嗤,“还没有人敢那样折了我的面子!杀了你,都不够!”
那个杀字,咬得极重,对死的恐惧,让她身子一颤,交叠在胸前的手,都抖了几下。
南门尊喉头一紧,身体绷得竟然有些疼了,前几日才在酒店与一个让他热血沸腾的女人狂野了一夜,浴·望怎么还会这么不受控制?
“是要我剁你两根手指?”
他语气里的残酷,让她惊恐,她绝望地闭了闭眼睛,“对不起,真的很抱歉,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能没有我的手!”
她倒聪明,懂得在关键的时刻服软,不像一些人只知道愚蠢地死扛,可南门尊觉得不满足,弯腰就拾起了玻璃几上的精致匕首,在她修长的手指间摆弄。
“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没有退路,安沁死死咬着唇,放在衣服上的手,连指尖都在抖,下面虽然有底裤,可这样的果露,已经让她无地自容了。
如果拒绝,她的手……
将短裤一褪,那迅速的程度,如同一只抓了狂的小猫,那死死闭着的眼,有种邀人品尝的勾.引。
他眸色一黯,情不自禁地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