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乔家,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出现在她的视线当中,开门的手顿了一下,随后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整理好情绪后这才走了进去。
“夫人,您要不然在这边等一下吧,少爷和曲小姐正在商讨重要的事情,您会打扰他们的!”
就在黎玥琪满屋寻找乔黎城时,一道尖酸刻薄的声音响起,将她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转身一看,居然是一个陌生的面孔,这让黎玥琪不禁有些奇怪:“宅子里的其他人呢?祁妈呢?”
“被少爷给辞退了,因为碍眼!”保姆虽然很恭敬地回答着黎玥琪的话,但是眼里一闪而过的鄙夷出卖了她内心所想。
碍眼!黎玥琪嘲弄一笑,这些人都是她从黎家带来的,父母担心自己嫁过来受委屈,所以将信得过的奶妈给调过来!
现如今被乔黎城这么高调的‘送’回去,看来是不怕得罪她们黎家了!所以这是铁了心想要和她离婚吗?就算代价惨重也不怕?
“乔黎城和曲清绾在一起?在什么地方,带我过去!”曲婉妍才死一个月,现在和她的妹妹搞在一起,这就是乔黎城嘴里所谓的爱情了!想到这里,黎玥琪眼里快速的闪过一抹不屑之情,尽量去将心里的那抹痛感忽视!
“夫人,少爷和曲小姐在谈论重要的事情!您不能去!”保姆低着一个脑袋,整个人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耐烦,说话的语气当中更是带着不容拒绝的意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才是乔家的女主人。
黎玥琪冷笑一声,抬手直接往对方的脸上给扇了过去,一把挑起对方的下巴,厉声询问道:“如何,我回自己的家,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命令我?”
保姆张了张嘴吧,对上黎玥琪那幽深的眸子,整个人的后背一凉,随后连忙将到嘴边的话给吞了下去,宅子的那些保姆都说黎玥琪好欺负,现如今一看,完全就是披着羊皮的狼,随时能反咬你一口!
抽回自己的手,黎玥琪连忙从兜里掏出一张湿巾擦拭了起来,就好像染上了什么病毒一般:“人在什么地方?”
“书......书房!”
“滚,就算我离婚了,也是黎家的大小姐,乔黎城想要保住你,也得看看值不值得!”黎玥琪一脸高傲的扬起头颅,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一点也不像她们嘴巴里面的怨妇,倒像是不染淤泥的莲花,自傲自强。
空无一人的走廊,黎玥琪身上的高傲瞬间消失一滞,面色淡然的来到书房,虚掩着的门刚好能看到办公室的一切。
“姐夫,姐姐生前经常给你做西米露,现在她走了,这些事情就让我来做吧,尝尝,是这个味道吗?”曲清绾整个人的身子都挂在乔黎城的身上,手里端着一碗西米露,就像一对情侣一样投喂起来。
肌肤的接触让冰冷的办公室变得暧昧起来,站在门外的黎玥琪看到这一幕,泪水蓄满整个眼睛,双手紧握成拳头,随后自嘲的摇了摇头。
乔黎城一把推开曲清绾的手,冷冷的说道:“你姐做出来的味道,没有人能够做到,你先出去吧,我答应过你的姐姐一定会好好的对待你,不用为了留在我的身边讨好我!”
曲清绾的这一番行为在乔黎城看来,就像是小朋友为了引起大人注意力,故意为之的!
“我比不上姐姐吗?”曲清绾整个人失神的看着乔黎城精致的侧脸,突然有些嫉妒死去的曲婉妍,随后不依不饶的将自己的身子埋在乔黎城的后背上,企图让乔黎城将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身上!
站在门外的黎玥琪心猛地一抽,打消了原本想要离开的心思,抬手直接推开大门,嘴角微微向上扬起,出声讽刺道:“乔总一怒为红颜,把妻子逼进医院,现如今却和那人的妹妹在这边行苟且之事!乔黎城,是不是除了喜欢我,任何一个女人你都可以?”
乔黎城听到这道熟悉的声音,淡然的眼里出现一抹波动,随后连忙将黏在身上的曲清绾推到一旁,厉声质问道:“你怎么来了?滚出去!”
“做贼心虚了?还是被我戳中了心思,恼羞成怒了?”黎玥琪来到两个人的中间,随后用手掂量了一下曲清绾身上如同破布一样的衣服。
曲清绾眼里不动声色的划过一抹挑衅之色,在乔黎城推开黎玥琪的那一刻,整个人就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样,扑到乔黎城的怀抱当中,楚楚可怜的喊道:“姐夫,我怕!”
乔黎城不动声色的用手将曲清绾给隔开,幽深的眼眸里面闪过一丝阴郁,张了张嘴巴,正准备呵斥黎玥琪没有教养的行为时,却被黎玥琪给抢先。
“原来你还知道她是你的姐夫啊?一件衣服,漏了一半的胸,腿稍微动一动,就连穿在里面的打底裤都能看到,我看你这不是把乔黎城当作姐夫吧?而是......”黎玥琪话说到一半,嘴角噙着笑,上下打量了一下曲清绾,眼里快速的滑过一丝嘲弄之意。
曲清绾突然有些想要黎玥琪把话说完,乔黎城一直把她当作小孩子一样对待,是时候让他知道她内心的一些小想法了,想到这里,于是佯装成衣服弱小无助的样子,小心翼翼的询问道:“当作什么?”
“婊子!而且还是那种阅历多年的那种!”
曲清绾在听到那两个字的时候,整个人的脸色变得苍白无比,随后眼里含着泪水,出声质问道:“你怎么能够说我是婊子!黎姐姐,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过分吗?你不仅仅是婊子,你还是个杀人凶手!学什么不好,非得和你姐姐异样抢别人的男人!”黎玥琪这些天的恨意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如果不是曲清绾强调自己的肚子有孩子,也许曲家二老就不会用脚踹自己的肚子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曲清绾设计的!
黎玥琪每说一句话,曲清绾边往乔黎城的怀抱里面缩一分,整个人因为害怕,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