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病人。”她提醒着杭家声。
杭家声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现在的身份是没有传宗接代功能的病人,要是这时候做出什么越轨的举动来,岂不是不打自招告诉别人他没事吗?
要是被卓素心识穿,就没办法娶她进门。
怀着这样的心态,他连忙把身体转到一旁。
嘴里面念念有词:“求你帮我找回做男人的尊严,求你,我不会告你弟弟。”
卓素心的心里就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想到自己的付出可以让弟弟不用坐牢,她最后还是闭上了眼睛。
他俯下身子,继续吻着她,又向她雪白的肩头抚去。
卓素心开始还忍得住,但是身上传来一波又一波说不出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只可惜这是在医院病房,他又要做出一副被人伤到的样子。
要不然他马上就把卓素心按倒在雪白的床单上。
“你还是处女吗?”他的眼睛冒着精光,看着她的眼神如此直白,好像是要把她直接剥光。
他靠近卓素心,一股男性的气息,她觉得很不舒服。
他充满挑逗地问她说道。
卓素心羞涩地点了点头,用尽全力把杭家声给推开。
但女人怎么比得上男人力气大。
杭家声的双臂就像是铁箍一样,紧紧地把她的娇躯箍在他的怀里。仿佛要把她连骨带皮直接融在怀抱里。
“不要这样,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那有什么关系,你不是答应要做我的妻子吗?”
卓素心简直是欲哭无泪,她早就听人说过丧失性功能的人会特别的变态,就好像是古代的太监一样。
现在的杭家声就给她这种感觉,也让她很反感,毕竟两个人才第一次见面。
不知是觉得自己太过火了,还是觉察到了她的反感,怕不能来日方长。他心中早已经想了千百种花样,就等着结婚之后对她一一施展。
在她的剧烈的挣扎之下,杭家声终于松开双手放开她,问她说道:“怎么样,刚才你舒服吗?我看你也动了情,你不要告诉我你很不想要啊。”
她睁大眼睛看着杭家声这个人,表面上看上去是个谦谦君子,可是为什么说出来的话这么让人不能接受?
“男人都是这样的,天下乌鸦一般黑。我只是把我对你的喜欢完整无疑的表露出来,你别害怕。”杭家声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笑着安慰她说道。
“以后你每天都来医院看我吧。”
“我工作很忙。”她连忙低下头,抿着嘴,找了一个理由,希望可以拒绝他。
“你忙什么工作?”杭家声笑着问她说。
“我在一家理发厅工作。”
“理发厅?”
杭家声的脸一瞬间耷拉了下来,脸色也变得很难看。几乎是厉声跟她说道:“你回去后马上把这份工作给辞了,赔别人多少钱告诉我,我帮你出钱,以后再也不准去理发厅工作了,明白吗?那又不是什么正经的地方。”他脸色顿时阴沉的能滴下墨来。狐疑的看了看她,能在那种地方做事儿,看来也不是什么清白人。万一真要是有什么,还没结婚呢,他这帽子就变色了。将来再当个便宜爹,那就是一辈子的活王八。
他又不放心地补充了一句,问:“你没被人占过什么便宜吧?”
卓素心满脸通红,连忙摇了摇头,喃喃地说道:“没有。”
杭家声转过身去,从旁边的茶几上拿出了一大叠红色的老人头,甩到她的面前,跟她说道:“这笔钱你先拿去用,回去就跟理发店辞了工,以后每天都要来看我。你既然是我的未婚妻,你的责任就是照顾我,明白吗?”
卓素心很不以为然,她可不想做个寄生虫,而且杭家声的态度也让她觉得很不高兴。
现在两个人并没有在一起,他就要决定她的命运,那以后会怎么样呢?
杭家声似乎已经明白了她心里在想什么,呵呵冷笑了一声说道:“我是真心喜欢你,才让你这么做,也不计较你弟弟的事情,你明白吗?”
弟弟卓东来的事对她来说就好像是一个定时炸弹一样,时时刻刻能威胁到她。
听了杭家声这么说后,她只好屈辱地点点头说:“我知道了,那我就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不是改天,是明天。”杭家声霸道地跟她说。
双手捧过她的脸,在她美丽的面颊上用力地吻了一口,跟她说道:“你放心吧,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的疼你。”
说完后,别有深意地道:“十八岁,正是很好的年龄呢。”
卓素心不敢再去注视他火辣辣的目光,转身像逃一样的走了。
走到门口,杭家声又叫住她:“刚才我给你的钱你还没拿呢。”
“不用了,我有钱。”她快要把殷红的嘴唇咬出血来了。
“我给你的你就拿着,你能有什么钱,马上就去把工作给辞了,明白吗?要是我知道我未来的妻子竟然在理发店那种地方工作,当个洗头妹,我可不敢担保将来我不再追究你弟弟的事情,毕竟他让我断子绝孙了。”
“断子绝孙”四个字就像平地一声惊雷重重地在卓素心的耳边敲响。
她连忙点了点头,匆忙地把钱拿出来,说道:“我知道了。”
走出门口的那一刹那,她感觉到全世界的人好像都在注视着她,感觉到自己就好像是个娼妓一样,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等到让男人发泄完了,爽完了,就付给自己钱,这跟做鸡的有什么区别呢?
她真是恨自己,也很恨她母亲,更恨她那个惹事生非的弟弟。
才十八岁,她的命运竟然已经要不在自己的手里掌握了吗?
出了医院的门,看到她母亲沈明云在外面等着她。
见她出来,忙上前抓着她问道:“怎么样了,事情摆平了吗?”她的眼睛中带着殷切。满满的都是对弟弟的关切,只要这事儿一摆平,儿子就不用进监狱里了,哪管得了女儿那许多,反正女人嘛,早晚都是要嫁人的,嫁给谁不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