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当天,盛景廷就让秘书给盛果请了假,怕媒体会丧心病狂到去幼儿园骚扰。
没有保姆照顾,姜幼夏又是匆匆出门,担心女儿一个人在家会出事,饿肚子,即便不想看到盛景廷,姜幼夏也没再外面多待,早早回了君庭。
但到了家看到空空的客厅,她连续喊了几声,找遍了房子都没有看到盛果,姜幼夏急疯了。
“果果?你跑哪里去了,你快出来,别吓唬妈妈。”
偌大的房子没有任何动静,姜幼夏心里发沉,夺门而出要去找人,却被挡在门口里的男人挡住。
“神色慌张做什么?”
盛景廷着着衬衣长裤,单手抄在西裤口袋里,睥睨着姜幼夏的凤眸轻眯起,阴恻恻开口:“沉不住气了,想要去找你的奸夫?”
“盛景廷,究竟要我跟你说多少次,你才肯相信,盛果是你的女儿,我没有奸夫!”姜幼夏气吼出声:“我没空跟你扯,果果不见了,我要去找她,你给我让开!”
用力的将要将挡在门口里的盛景廷推开,素手却被他一把握住,扣进了怀里,磁性的声线低哑:“不用找了,她没有不见。”
姜幼夏瞳孔一紧,还没来得及高兴,又被盛景廷凉飕飕的一句话击垮:“妈思念孙女,把果果接回去了,省的你教坏她。”
“盛景廷!”
盛景廷扣着姜幼夏的肩膀,随手将门关上,拖着她进了卧室,扔在了床里:“不过妈还真是多虑了,基因这种东西,可是会遗传的。你爸不要脸搞外遇,生的两个女儿,皆是荡妇。你生的女儿,又能是什么好东西!”
她是荡妇?她生的女儿又能是什么好东西?
姜幼夏如遭五雷轰顶,竭尽全力给他一个耳光:“盛景廷,你这个畜生!你羞辱我就算了,果果是你的女儿,她才五岁,你怎么能这么说她!”
她满脸泪光,难以置信有朝一日会在他口中听到这种极具羞辱的话。
更想不明白,盛景廷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盛景廷目光阴沉,杀意从俊美无俦的脸庞闪过,他舌尖抵着腮帮,一阵生疼。左脸的五指鲜明,可见姜幼夏下手有多狠!
男人无形中散发出来的戾气犹如千年寒冰般骇人,姜幼夏不禁感到一丝发怵,却不愿意在他跟前露怯,倔强的小脸满是恨意。
“我是荡妇,那你怎么不跟我离婚?你已经让我身败名裂了,还不够吗?!盛景廷,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你对我就没有一点信任吗?”
姜幼夏知道他不爱自己,却从没有想过,他会这么对她!
信任?够?
她的质问,让盛景廷感到讽刺!
“我就是太相信你了,才会被你骗了整整五年。”成熟男人的气场不怒自威,眼底掠过自嘲,他唇边勾出冷冽的弧度:“不过才刚开始,你这么快就受不住了?我告诉你,还远着!”
盛景廷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今晚晚宴好好表现,否则,我让你这辈子都见不到盛果!”
冷漠的威胁,于姜幼夏而言,犹如晴天霹雳。
“你想干什么?”姜幼夏下巴被他捏的生疼,怔怔的看着他,哽咽的声音沙哑,夹带着一丝颤抖:“你还想干什么?”
“你说呢?”盛景廷敛了戾气的俊脸温柔,略微拉下脖子凑在她的跟前,朝她吹了口热气。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脸颊里,姜幼夏双手下意识抵住他的胸膛,红着眼角低吼:“滚开,你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