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今天穿了一身夏季校服,上身是纯白色打底,黑色红色线条穿插的白扣子短袖小褂,趁出里面的米黄色小衫,以及露出点点痕迹的粉红色少女围胸,在颈后系着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下身是齐膝短裙,红粉黑相间格子的,长长的头发扎成一个马尾,很青春,灵动。
她手里端着一个木制的小盘子,上面乘着一杯玻璃杯的牛奶,还有两片夹着果酱的面包,本来是笑吟吟的,一看到我脸色就变得又冷又臭,看到了我藏东西的东西,质问我道。
“王强,你藏什么呢,拿出来,是不是偷我家东西了!”
我拨浪鼓一样的摇着头,死死的捂着被子。我说我没有。
陈雪不信,把小盘子放在了床边的桌子上,就过来抢我手里的东西。
“别抢啊,我真的没藏东西!”
我的力气很大,怎么说也是农村泥地里出来的,她拼力气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三扒拉两扒拉,手都没有伸进我的被子。
“你绝对是偷东西了,你给我,给我看看!”
我越是解释,她越是不信,到最后她直接蹬掉了脚上的鞋子,赤着玉足,倒坐在我身上,两只小脚丫蹬着我的脸,手往我被子里伸,她用了吃奶的劲儿,蹬的我脸都变形了,雪白的小脚染着红色的指甲盖,都快伸到我嘴里了。
“唔,真没有。”我都要哭了,昨天晚上的那种感觉又出现了,而且还很强烈,很舒服。
她坐在我大|腿上动呀动呀动,到最后还是没有抢到我手里的东西,反而把她自己弄得香汗淋漓的,脸色红润的紧,小脚丫上全是我的口水。
“唔。”突然,我感觉身子僵硬了一下,一股电流窜过,特别舒服的感觉一闪而逝。
浑身的力气就像被抽空了一样。
也就是那一刻,我没防范,被子一下子被陈雪猛地给掀开了。
呲呲几声,陈雪凑上去的脸顿时被溅了一脸,琼鼻,嘴角,还有一些进到了她的嘴里,她下意识的合了一下嘴。
陈雪儍住了一样,目光凝固了,良久,看着我的脸,目光缓缓的下移。
我咬着嘴唇,又受伤了呢,陈雪会有良知的跟我说句抱歉,或者以后对我好一点儿什么的吗,尿尿的地方被她弄得流脓了都。。。。。。
陈雪清楚的看到了我手里的小裤,她的眼睛瞪得很大很大,继续下移。
当看到我的伤口的时候,我以为她会尖叫,‘怎么会伤的辣么重’之类的咆哮,我紧紧的盯着她的脸,看着她的表情,可是我失望了。
陈雪的小脸上‘脓’顺着她光滑的脸蛋往下流着,她大大的眼睛看着我的伤口,一眨也不眨,像个好奇宝宝发现了新大6一样,甚至想要伸手。
突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呕”了一下,捂着嘴巴,鞋子也顾不得穿,赤着脚冲向了卫生间,我揉了揉脸,她小脚不止一次蹬进我嘴里,咸咸的。
“杯子里乘得都是脓吗?”
我盖上被子,凉飕飕的感觉不太好,端着杯子,小口的尝了一口。
很甜,很香,陈雪那么好的来给你送早餐,我却不小心弄了她一脸那个,这样想起来我心里倒是蛮过意不去的,在我床上就能听得到,卫生间里陈雪恶心呕吐的声音。
半响后,我似乎听到了陈雪打电话,好像在说请假什么事情。
“嘭”她小脸煞白,脸上还残留着水珠,刘海和腮边一些散乱的发丝贴在脸上,模样憔悴。
她回到了我的房间,幽怨的看着我,对我的厌恶,似乎变成了无奈。
看到我床边,少了一半的玻璃杯,她似乎恢复了一点儿精气神。
“王强,姑奶奶的口水好喝吗?”
“什么!这是你的口水?”
“对,就是姑奶奶的口水,哈哈哈哈。”
看着我震惊的模样,陈雪笑了,笑的花枝乱颤,微微隆起的胸口起伏着。
之前吃‘脓’的恶心与郁闷都一扫而空了。
我看看陈雪诱人的小|嘴,又看看杯子里的浊白色液体,怎么看都不像,真的是难以置信。
难以置信,陈雪的口水竟然这么好喝!
人脾气臭了一点儿,暴力了一点儿,人美,口水好喝,也是有优点的。
我端着杯子,小小的泯了一口,脸上满是享受的表情。
“咔嚓”陈雪如遭雷击一样,白皙的脸刷的一下子就红了。
我一边喝一边吧唧嘴,间接的夸赞她的口水好喝。
还没开口赞扬她的呢,“啪”陈雪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打在了我的脸上。
“王强,你不但,不但,还,还,你真变态!”
她指着我,吱吱呜呜的,刚才发生的那些事,她都不好意思开口了。
“前边是你给弄出来的,口水,不是你给我喝的吗?”
我呆呆的看着她,陈雪气的直跺脚,可我说的在理,她也奈何不了我。
陈雪生气的样子,也是好美好美的,这么活脱脱的一个小美女在我面前这番模样,这是我从不敢想的,端着杯子,我把里面的‘口水’一饮而尽。
长大了,她将会是我的婆娘,想到这里,我对她妈妈逼着我签的合同,不但没有那么抵触了,反而非常的感激,大山村里的小姑娘都跟个假小子是的,比爷们还野,有的我都打不过。
“你,你给我等着!”
陈雪受不了我脸上那回味无穷的表情,狠狠的踹了我一脚。
本来是无意的一脚,可他踹到的地方正好巧了,正是我受伤流脓的地方。
“啊啊啊——!嗷~”
我疼的脸都紫了,身体像是虾米一样蜷缩了起来,这种疼痛,难以形容。
好像,蛋碎了,肠断了。
眼泪哗哗的就出来了,暴击+10000
“你,你少装,王强,你活该!”
陈雪知道自己惹祸了一样,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了。
慌慌张张的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她今天特意的请假了,为的就是对付我,把我这个身上又脏又臭长得还不帅气的家伙从家里撵走,即使她清楚自己有病,长大了可能会找不到男朋友,也理解了家里大人的苦心,但是她还是愿意等,骑着白马的王子。
而不是,少了一只耳朵的阿猫阿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