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只要我不再去城北那套房子,我和阿伟就不可能会再见面。可我又担心他会不会跑到物业去查我的资料?那套房子写着的是陈沐的名字,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是他的。
整个下午我都心神不宁,去接女儿时,我下了车后东张西望了好一会儿,生怕阿伟从哪个角落里冒了出来。
日子一天一天,没几天,我就彻底的恢复了平静,那天的事情我把它当成了春梦一场,虽然晚上寂寞难耐时总会想起那天的激情,可我心里知道,有些错绝不能再犯。
五天后,陈沐从广州回来了。这天晚上,我们做爱了。寂寞了五天的身体被他唤醒,屁股又被他撞得生疼的。
完事儿后,他将我抱到怀中:“小伶,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吧?”
我欲求不满,烦躁得很:“不生,要生你自己生。”
“干嘛啊?”他捏捏我的鼻子,“不是你一直闹着要再生一个的吗?怎么又不想生了。”
“现在觉得一个也挺好的。”我伸手把小灯关掉,黑暗中,我又想到与阿伟一起重上云霄的情景。为什么陈沐不能像阿伟一样?我冒出这个念头后真的觉得自己疯了,这个世界上的好事哪能让我一个人占尽了?
和陈沐过完忄生生活后,我原本已经压下去的邪念跟野草似的再度疯长起来。白天还好,到了晚上,我疯狂地渴望阿伟能再次满足我。
在谷欠望魔鬼的驱使下,趁着陈沐去临市办事,我偷偷摸摸地去了城北那套房子。开了大门,站在门口看着空荡荡的房子,我觉得自己贱透了。
我像那天一样,抬步走进了房子里面,走到厕所的位置时,我侧头看去,那里什么也没有了。收回视线,冷不丁的,我的手机响起来了。
我吓了一大跳,看到屏幕上的号码后,我的手心更是冒汗,陈沐打来的电话。
“喂。”我后背绷得笔直的。
“小伶,你不在家吗?”他问我。
“没有呢,我在外面逛街呢,怎么了?”我心虚到根本不敢说我在城北这边。
“没事儿,有个快递,我让阿姨签了字。”陈沐温和道,“你逛吧,我今天不定几点能回家。”
我应了声好,他挂断了电话。
“叩叩。”轻轻的两下敲门声。
我抓着手机猛地转身,穿着白色T恤牛仔裤的阿伟像鬼一样出现在了大门口。我的心跳加速,他怎么来了?不对,他是不是一直守在这里?
阿伟进了门,然后关上了大门。
我像生根了一样保持着回头的姿势,他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然后一把将我抱进怀里。
“我等了你好久。”他说这句话时,带着孩子气的委屈,“关姐,你不要躲着我,我不会害你,你相信我。”
“放开我。”我急得用力推了他一把。
他抱得更紧:“不放,我真的等了你好多天。”
“你一直等在这里?”我心惊肉跳的。
“没有,我在路口那里,看到你停车,我就跟着你上来了。”他老实地告诉我。
“我过来有点事情。”我多此一举地解释了一句。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他低头下来吻住我。
“放开我。”我别开头。
“就不。”他托住我的后脑勺,使了蛮力按住我。
在他的力量面前,我的挣扎变成了徒劳。他的吻激烈中带着缠绵,双手在我后背游走着。我的身体很诚实,就像那天一样,我的心中的魔鬼又开始尖叫起来:让他占有。
渐渐的,我开始回应他。
阿伟得到我的鼓励,一个打横就将我抱起来。失重感吓得我搂住他的脖子,他顽皮地笑了笑,俯头又在我眼睑上亲了一下。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他抱着我往厕所走,灼热的气息呼在我耳边。
“不告诉你。”我恼恨自己的下贱,语气生硬。
他便不再问我,把我放到马桶上,他解开我的内衣,酥麻的感觉传来,他的手熟练地探过了我全身。
厕所里,陌生的男女进行着最原始的运动,在忘我的激情中,我忘了自己是谁。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在我即将达到高潮时,他故意停住,问我。
“关伶。”我怀疑他现在要我的命,我也肯给他。
他更加卖力埋头苦干起来。
这一次,我们同时到了快乐的极限。抱在一起,我们不停的颤栗着,我咬了他的手臂。
“以后,我们一个星期见一次,好不好?”他拂开我额前汗湿的头发。
我不说话,做完之后,我又陷入了悔恨之中。怎么办?现在要怎么办?我问自己。
“我知道你有家庭,我保证,我绝不缠着你。”他扶着我的腰,又开始进行起来。
我吓了一大跳,他,他这才做完,果然年轻无极限。我的身体还没从余韵中缓过来,他这么一来,我很快就有了反应。
阿伟很会察言观色,见我不抗拒,他干脆将我抱起来,往外面客厅走,光线一下子就亮起来了。
“你疯了,快回去厕所。”我急了,掐了掐他的手臂,他根本毫不受影响。
“那你答应我一个星期见一次。”他啪得更用力,空荡荡的房子回响着美妙的声音。
“让我想想。”我喘息着,他的年轻壮实真的让我欲罢不能,怎么办?
“不许想。”他低头舔弄我的锁骨。
我招架不住,连连喘息。
“砰砰砰……”,突如其来的敲门声从大门口传来。谁?我和阿伟吓得立刻停止动作,惊恐之下,两个人大气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