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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6-07 04:31:09

万物霜天竟自由 连载中

万物霜天竟自由

作者:麻辣花分类:历史主角:林徽因,金岳霖

今天为大家推荐的小说叫做《万物霜天竟自由》,故事中的主角是林徽因金岳霖,最开始看这个小说名有点难以想象故事竟然是以这种方式展开的,《万物霜天竟自由》介绍:通过对近现代共和国著名历史人物群的艺术加工之描写,从平民百姓的视角、从接地气的生活琐事、从伟人的情感线出发,列举真实的史实资料,争取还历史一个本来面目。从小处着手,从点滴的生活着手,从大人物细腻的、普通人的感情着手,刻画人物丰富的内心世界,用落地的描写,将这些大家耳熟能详的人物,活灵活现的摆在读者的眼前,并带给读者跟深层次的思考,启迪读者尤其是青年一代读者的灵魂,竖立为祖国、为民族、为全人类的美好明天奋斗的、正能量的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摒弃那些空洞的、胡编乱造的、悬虚的将会使你的人生不小心滑入泥潭。...展开

《万物霜天竟自由》章节试读:

林徽因当着金岳霖的面,不好有太多的言谈举止和举手投足来演绎诗中的浪漫与感怀,对于一个时刻用理智和枷锁禁锢自己感情的女人来说,红颜往往是不幸的筹码和催化剂,哪怕你生在一个多么富有、多么开明、多么黄袍加身的家庭,也不能逃脱薄命的悲催和多舛。而诗歌,只不过是她生命的围墙上唯一的救命稻草。

对浪漫爱情的美好向往,并没有因儿时梁思成的到来就像站在苹果树下那样轻易的采摘,但,祖父浪漫的爱情观却早已在徽因少女的心灵中生根发芽,无数个明月当空的、繁花堆着的四月的夜里,她遥望着月兔的乡愁在浮云的掩映中美轮美奂地挂在那里,心里细细编排着自己爱情的剧本唱词,她有多么多么地乞望着,自己也能够像可爱的祖父一样,有那么顶天的幸运和宿命,找到那一个逸群之才的东坡晚生。如果真能如愿,她愿意为佛祖燃一生的长明灯,永远奉上最新鲜的果供。

很久以前,祖父林孝恂年少轻狂,那是“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璀璨星光下凡间的中秋之夜,“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暗尘随马去,明月逐人来”,如炬的明月忽的穿透云层恍然间挂在每个人的心头,众行人纷纷举头仰望点点指指,笑容和欢愉的吵闹声将繁街的每一寸空隙都填得满满的。

忽的,整条南后街无数的灯影后面,一股冬日的热浪如海潮般席卷过来,将已经是塞满的潮冷空气一下弄得愈发拥挤和跳跃起来。那是游神浩荡的一队人流,装饰华丽的大轿抬着主神——五显大帝的神像,众部属等竹制的“骨”神像分别由人顶着,在锣鼓声、鞭炮声和众人的喧哗中结队巡游村境,很多村人藉此从傍晚持续到深夜的“沿门逐疫”仪式中,许个愿求神灵帮忙实现梦想。

林孝恂正穿梭在人流中左顾右盼地玩耍嬉戏着,一旁的堂哥堂妹们相互簇拥着好不热闹。蓦然间,他与一个人几乎撞了个满怀,他正要施礼给那人道歉,忽然觉得眼前一亮,因为他看见了美丽迷人的笑脸上面镶嵌着的一对大眼睛,她也正与几个女孩耍闹着,笑靥如花,亭亭玉立,两人双双的羞怯和眉目传情也只是一个停顿,年少的不经世事和害怕拘谨让双方一句话都没说出口,就随着各自的友朋飞跑着如烟消云散而去。

不知老天怎样的安排,就是这样一个尴尬又香甜的偶遇,让以后的林孝恂总是难以忘怀这俊美的容颜。“谁教岁岁红莲夜,两处沉吟各自知”,以后的每一个中秋灯会,每一次游神的欢乐与畅玩中,都少了一个英俊少年的陪伴和神往。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

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 欧阳修(《生查子·元夕 》)

到了成婚的那天,当愁苦万分的林孝恂机械、麻木、沮丧地掀开红盖头时,四目相对,眼前的新娘竟是那个游神时撞见的女孩,也就是后来的游氏、林徽因的外婆。这真是机缘巧合、天赐良缘,林孝恂大喜过望,一段美满的姻缘从此开始了。林孝恂当官从不纳妾,夫唱妇随,白头偕老,成了当时的一段佳话。

但,造化弄人,西子湖畔莲花峰东麓的三生石冥冥之中注定了林徽因的一生,将不再有祖父爱情的荣光,不过,智慧与贤德也让她得到了真正永恒的爱情,而且,还是三个男人三种截然不同的爱情。这是后话。

“志摩,看你一脸的愁容,还在为父亲的事懊悔和怨恨吗?我寄给你的照片收到了吗?”

徽因转移了话题,那个让她永远牵肠挂肚的爱人,他的每一缕情思和每一个眼神,她都能知道里面藏着的秘密,除非在她身体特别不好的时候。

1929年8月,林徽因在沈阳生下女儿梁再冰(纪念不久前去世的“饮冰室”主人梁启超),产后她的体质虚弱,然这倒也没什么,问题是老天的极不公平,她不幸感染了肺结核病,东北干冷的气候让她不得不于1930年冬天辞离东北大学,回北平医疗静养。

她又猛然觉得后面的一句问话有点不妥,当着一个刚刚结识的朋友,不该说这个敏感的话题,然这是她的个性所致,一切都是放到阳光下的明亮处,从不违心或虚情假意地说谎和欺瞒,她看了一眼一旁的金岳霖,平静地等着志摩的回话。

“哎!我的那个僵老的父亲大人!他居然断绝了给我的一切金钱的支持,我现在不得不到处讲课、讲演、写稿子发表,在北京上海两座城市间像个鸽子般飞来飞去的,有时还要托人搭乘送邮件免费的飞机,不这样多赚少花,又怎逃得过那个欲壑难填的人在锦食玉衣的逍遥时回头的一撇!”

徽因猜对了,她其实猜到了更多的事,和尚头顶的虱子——明摆着的,一个那样招摇和爱玩的年轻女人,发生更多的事都是正常。何况也是二婚,之前也嫁过人的,爱过知情重,醉过知酒浓,而离过婚的人,才知道离婚的痛苦和相互煎熬爱过人的绝望。但,对于一个文化人,对于一个绘画大师刘海粟的徒弟,对于一个曾与徐志摩合作创作五幕话剧《卞昆冈》的巾帼剧作家,还谙昆曲能演皮黄,并写得一手好文章,如果更加明白兰心蕙质该有多好。

金岳霖知道,志摩是没有拿自己当外人的,否则也不会说出这些有点“犯上”不敬的话,况且,这些事他多少也有所耳闻,当着第一次见面的徽因,又是一个疗养中的病人,他也不好怎样劝解,只是将目光在志摩和徽因两人之间,来回地扫来看去。

“我看,你最好的办法是暂时姑且放下这些,无论如何把她接到北京来,你也少了两地奔波之苦,其它的都不重要,身体当是第一要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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