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夏现在又累又饿,根本没力气说话,脑袋重得抬不起,她害怕会头重脚轻一头栽下去。
大概是她的沉默让他没了耐心,司晟洲用力捏住她下巴,强迫她张开皓齿。
“唔~”
盛知夏无力挣扎,硬是被逼张嘴,他不留余地的将药强行塞了进去。
苦涩的药片卡在喉咙里,她难受到被逼出生理泪水,最后实在忍不住,按住心口用力呕起来。
“喝了。”司晟洲送来水。
盛知夏拨开了他的手,“不用你管!”
水杯落地,哐当一声碎了满地,水花四溅。
司晟洲应该是恼了,抓住她的手将她摔在床上,欺身逼近,“昨晚我说什么了?”
盛知夏被摔得天旋地转,爬起来要躲,司晟洲不给她机会, 一把拽了回来。
“忘了?”他用力吻了下来,惩罚性的埋首她颈项啃咬,“看来昨晚的惩罚还不够,你还没长记性。”
盛知夏一躲,妥协求饶道,
“司晟洲,你到底要我怎样?”
明显是问到了点儿上,司晟洲将她放开,“就跟以前一样,好好留在我身边。”
盛知夏羞恼道:“我们现在是兄妹关系,你觉得合适么?”
“背地里的关系,有何不合适。”司晟洲捏住她下巴,发出冷酷的笑。
盛知夏猛打了个哆嗦,整个人无力躺在床上。
司晟洲淡淡扫了她一眼,别墅里没女人的衣服,洗干净后给她随便找了件衬衫套上。
她身材高挑,衬衣的尺寸勉强遮住身子,冷白皮衬着腿上的擦伤明显,一股血腥味弥漫鼻尖,
他眉心一蹙,眼底翻涌一股不知名情绪,扯了下衬衣领口,下床离开了房间。
随着他的离去,压抑的气息缓和了不少。
盛知夏紧紧抱住自己,绝望的看着周围环境,整个心像是落入谷底,黑暗将她吞噬,看不到一丝亮光。
她和司晟洲在一起四年,两人是大学校友,相差了整整三届。
初次见面是在A大三十周年校庆上,当时盛知夏作为新生代表上台演讲,而司晟洲作为毕业生代表,两人第一次合作。
司晟洲是学生会会长,盛知夏加入学生会之后,经常性帮司晟洲处理事情,久而久之两人产生了感情,成为了男女朋友。
一开始盛知夏不清楚司晟洲的身份,还是司晟洲毕业典礼那日,他主动坦白了一切,盛知夏才清楚他是司家少爷。
世家继承人,天生的上位者。
而她出身平凡,和他比起,她卑微渺小。
......
不知道躺了多久,盛知夏挣扎要坐起来,却发现没有力气,
这时,房门被推开,司晟洲带着一个女医生站在门口。
盛知夏想原地去世,
“看看她怎么回事。”
司晟洲双手插兜,俊脸酷冷没有情绪。
女医生应了声是,提着医药箱走进来。
司晟洲没要走的意思,跟着身后坐在沙发上等。
女医生提醒一句,“司先生,您,还是回避一下较好。”
“她是我的女人,有这个必要?”司晟洲面上明显不悦,全身散发的气息骇人。
女医生被他这样子吓到了,也不好再说什么,放下医药箱,朝盛知夏道:“盛小姐,您别紧张,我帮您看看。”
盛知夏一怔,刚以为司晟洲厌烦了她才离开。
没想到......
竟然是去帮她找医生。
“盛小姐,您要是不方便的话,我帮您也行。”女医生见她迟迟没动,主动提出帮忙。
盛知夏缓过神,又羞又恼的红了脸。
司晟洲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之余,他开了口,“听医生的话。
检查的过程,女医生不忍心放松了力度,可她还是承受不住,几度晕死了过去。
等医生检查完之后,盛知夏整张脸惨白无比,头发已被冷汗打湿,就像是一只即将陨落的蝴蝶,凄美得令人心疼。
女医生安慰了她几句,给她打了止痛针,这就开始进行缝合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