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这个余暖是不是喜欢你啊,不过别人给你送情书送巧克力喝情歌,怎么她给你送牛奶这么特别?”贺均看着余暖离开后,偏头问秦凉:“不过她喜不喜欢你没啥关系,反正你不喜欢,我觉得她长得好可爱啊,有点心动的感觉,我想……”
“嗷!”贺均突然怪叫一声捂脑袋:“谁打我?!”
“给你喝。”秦凉将纯牛奶丢给他,起身离开座位。
贺均:“快上课了,你要去哪里?”
余暖看着面前这堵三米的高墙,气得咬牙,五岁起就学柔道,每天都雷打不动喝纯牛奶,偏偏这身高连墙的一半都不到。
神他妈的每次翻墙都能翻半个小时!
她心里爆了一句粗,准备再次翻的时候,远处走来一人,身形单薄却挺拔,来这里的人除了翻墙还是翻墙。
这翻墙的人长得还不错,余暖眼眸微亮。
“秦凉,这里!”她笑眯眯地打招呼。
秦凉似乎没有看到她,长腿一迈,面色冷漠地从她身旁擦肩而过,走到墙边一株半米高的树丛旁,然后一脚踩上去。
余暖道:“你这是破坏植物……”
要是被养护员发现这树让人给踩踏了,学校肯定得加管这片区域的看管,她以后还怎么随心所欲地逃课?
秦凉没理会她,双脚站在树丛上,轻轻一跳,双手抓住墙顶,衣袖滑下露出苍白的手臂。那天晚上灯光问题,没发现他有多白,刚才在课室他坐在角落,拉上了窗帘,也没看出他有多白。
阳光下,秦凉暴露在外的皮肤白得发光,接近病态苍白,余暖看着他翻到墙的另一边。
沉思几秒,余暖也学着他踩在树丛上,跳了两次才抓住墙顶,翻了过去。
树丛是个幌子,里面是块大石头。
啧,看秦凉这熟练的翻墙动作,逃课逃得挺多的。
像余暖这种经常逃课的女生,多数是家里没人管的,余家早在六年前就支离破碎了。
她父亲出轨,母亲斗小三斗了两个月后果断离婚,争取了她的抚养权,一个人负担起她的生活,从家庭主妇变成独立的女强人,也逐渐忽略了她的感受。
余母出差,聚少离多,余暖收到的母爱就只有余母辛苦挣下的血汗钱。
今天是余暖的生日,余母说会回来和她一起过生日的,按照行程,下午应该就能到了,她得回去收拾一下,顺便准备多点菜。
“你逃课了?”陆年打电话问余暖。
余暖正在菜市场买菜,她拎着一堆菜,还要接电话,心情不错的她眉梢高挑,回道:“逃课那是不听话学生干的事,我请了假的,有问题?……没问题你打电话来好玩?有事快说,我在买菜呢。”
“你居然逃课买菜?你不都叫外卖的吗?”陆年乐了。
余暖:“关你屁事啊,挂了。”
陆年:“别啊,你在哪里,我去陪你啊……”
余暖直接挂了电话,拎着菜往家里去,将冰箱塞满又劳心劳力将整个别墅打扫了一番,余母得到房间她还特意打扫了两遍。
“叮咚”门铃声响起,余暖喜上眉梢,收起平常藏在眼底的淡漠和尖刺,眼角嘴角挂上了家长喜欢的笑容,高高兴兴地去开门。
门一开,露出陆年那张早看倦的俊脸,被余暖看倦的人挑眉:“我逃课来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