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慕洲常年霸占华国女性最想嫁男人排行榜第一名。
因为他不仅有一张被无数人赞誉为神颜的脸,还有只手遮天的权势、富可敌国的财富。
唐婳却不想嫁给他。
她比谁都清楚,他这衣冠楚楚的皮囊之下,住着一只怎样偏执、疯狂的恶鬼!
她也知道,他跟她结婚,不是因为他在意她,想让她做他的妻。
他只是想以婚姻之名禁锢她!
一辈子将她控制在掌心折磨她、玩弄她、报复她!
让她插翅难逃!
唐婳不想在婚前协议上签字,她更不想跟他领证。
可陈大哥的命捏在他的手中,她根本就没有选择的机会!
她只能,跟魔鬼缔结契约!
民政局特地为薄慕洲加班。
跟他领完证回到清园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重新回到这座曾禁锢了她两年的牢笼,唐婳纤瘦的身体止不住生理性颤抖。
她那捏着结婚证的手,更是触电一般颤着,甚至她都有些抓不住这本轻飘飘的红本本。
“怎么颤得这么厉害?”
薄慕洲的声音难得温柔,只是这温柔太过诡异,令人越发胆颤心惊。
“怎么,做薄太太不开心?”
“开心!”
唐婳咬着牙说着违心的话,“薄慕洲,我已经跟你领证了,我真的不会再逃跑,你想怎么折磨我,我都愿意。”
“我们之间的恩怨,跟陈大哥无关,你放了他吧!”
“嫁给我,还想着别的男人,薄太太,你不乖!”
薄慕洲的声音中带着杀气凛冽的威胁,“你不乖,那个残废又该受苦了!”
唐婳身体猛然一僵,她双眸通红,恨恨地盯着薄慕洲,却怎么都不敢继续替陈清河求情。
见她闭嘴,薄慕洲满意地勾了下唇角,他矜冷地将领带扯下,“现在,履行薄太太的义务!”
唐婳知道,他口中的所谓薄太太的义务,是跟他睡觉。
她发疯一般抵触。
因为在床上,他从未把她当成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只是把她当成宣泄恨意的工具!
过去那两年,他鲜少跟她做到最后一步。
但每一次,都能让她痛不欲生!
她逃跑的前一天晚上,更是她怎么都忘不掉的噩梦!
她知道,为了陈大哥的平安,她得迎合他,可那恐惧,已经根植在她的心底,她还是后退了一步,试探着开口,“你不是嫌我脏?你……”
薄慕洲一垂眸,就看到了刘总留在她锁骨上的红印。
他那双阴鸷的眸,一下子覆满凌厉杀气,“对,还没检查你究竟有多脏!”
听到他说检查,唐婳心中一下子生出了极不好的预感。
果真,下一秒,他毫不怜惜地将她提起,就快步上楼,将她扔在了浴室的浴缸里面。
智能浴缸里面已经放满了水,他这么凶狠地将她摔进去,温热的水瞬间将她的呼吸吞没,他死死地禁锢着她不让她抬头,有那么一瞬,她真觉得她要被淹死了!
脑袋猛然被托起,唐婳扶着浴缸边缘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真脏!”
薄慕洲极度厌恶地盯着那一处红痕,他手上骤一用力,就孟浪的扯住了她破碎不堪的裙摆。
“这一个月,你跟陈清河做过几次?”
一次都没有。
陈大哥尊重她、珍爱她,他说她真正接受他之前,他不会唐突她。
唐婳被水呛得太狠,她不停地咳嗽着,她说不出话,她只能用力摇头。
“呵!”
极度轻蔑的笑声。
显然,薄慕洲并不信。
他也不屑继续跟她废话,他将她按回去,一下比一下更狠地给她清理身体,仿佛要搓下她身上的血肉,只剩森森白骨!
唐婳疼得小脸血色褪尽。
一次次濒临窒息的绝望,让她一时忘了顺着他,她忍不住对他抗议,“薄慕洲,你这个疯子,你没资格这么对我!”
“我从未害过程湘湘!岁月再无可回头,你毁了我的人生,若有一天你发现,我是无辜的,我经受的生不如死的折磨,我毁掉的人生,你该怎么还?”
“罪人也配说无辜?”
薄慕洲高高在上冷嗤,“唐婳,你早该死了!”
身体再一次被温水狠狠淹没,唐婳痛苦地咳嗽着,她无法再为自己辩解。
可她心中的不甘,却燃烧得越来越炙烈。
她一直想摆脱大伯父一家的折磨,她勤工俭学,努力上进,考入了华国最好的学府帝大。
两年前,她正是大三的学生。
她本该光芒万丈,有大好前程,只是后来,她生命中所有的光,都没了。
学校以她行为不端为由将她开除,她落入这只恶魔的手中,前程尽毁,生不如死!
她恨呐,真恨!
若有朝一日她翻身,她一定会将这些伤她、贱她、欺她、侮她之人踩在脚下,让他们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哐!”
唐婳还没有从极度的恨意中抽身而出,薄慕洲就凶狠地将她摔在了房间的大床上。
床垫很贵。
据说是某个品牌的特别定制,将近五百万。
被他这么摔在上面并不算疼,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肚子忽然开始痉挛,她一时无法从床上起身。
他也没给她起身的机会。
他暴戾地按住她的肩膀,如同捕食猎物的猛兽一般盯着她。
他以前跟她做男女之事,他不屑碰她的唇。
可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看着她微微起伏的心口,看着她颤巍巍的唇,他竟然有一种想要狠狠咬下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