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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熟悉的校长办公室。
鞠茉遇等着我给她汇报结果。
我清了清嗓,将收集到的信息说了出来。
“小奇是家里的独生女,小奇妈妈是市里一家小型报社的编辑,小奇爸爸是建筑企业的园林工程师,只不过那家企业已经是风雨飘摇的状态了。而小奇的爷爷奶奶都寄居在她的家里,所以,他们家的经济条件,很一般。”
鞠茉遇似乎对我收集到的信息十分不满,她又接着问:“其他的呢?”
我斟酌了片刻回答她,“小奇妈妈较为强势,她的爸爸没什么话语权。但可以看的出,他似乎对妻子有很深的成见。因为他经常会在妻子说话时作出翻白眼等不屑一顾的表情。”
我看见校长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她忽然问了我一个奇怪的问题。
她说:“你觉得,小奇的家人,贪财吗?”
我想了想他们一家人对我工资收入的好奇,于是肯定的点点头。
鞠茉遇仿佛松了一口气,她拍拍我的肩:“不错,继续努力。”
我走出办公室的门,可我却没有想明白我到底是哪里干的不错。
日子照常进行,鞠茉遇时不时会把我叫到办公室谈心。
她仿佛是我的朋友一样,有时和我说些娱乐新闻和八卦,有时还会从家里给我带来保姆做的拿手糕点。
我差一点就以为,她被我笼络了。
鞠茉遇似乎也觉察出我有些飘飘然,于是她为了让我清楚自己的地位,给了我第二个任务。
她问我,“你认识任平君吗?”
犹豫了半天,我模棱两可的回答:“一面之缘。”
鞠茉遇十分生气的说:“Cindy,你不乖,竟然撒谎骗我。”
一瞬间我便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
我立刻起身,真心诚意的和她道歉。
“对不起校长,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只是,只是觉得有些对不起王秋。”
兴许她也觉得自己的气愤很莫名,于是也软了口气:“男人嘛,哪有不偷腥的。对不起王秋的可不是你,而是任平君。”
鞠茉遇的话听起来是在替我减轻罪恶感,但实际上我总觉得她是在教育我,或者是自我安慰。
我无心分析她的话,因为我对我的第二个任务有些犯了难。
鞠茉遇叫我朝任平君要一种叫芬太尼的强效麻醉药。
9
芬太尼是一种专门用于麻醉和止痛的药剂,多用于术后和特殊疾病,是一种处方药。
没有医生的处方,我们买不来的。如果用特殊渠道从外国进口,那我们便会触犯法律。
一时间我有些苦恼,鞠茉遇只给我一个礼拜的时间。
我特别想问她要这个药剂做什么,可忠诚协议明确写着,少问多做。
我可不想自讨没趣。
有刨根问底的时间还不如多想想怎么再勾引任平君一次。
鞠茉遇特别跟我说过,不许向别的医生要,只能朝任平君讨。
这让我更加好奇,任平君和鞠茉遇的关系。
甚至,她的行为让我联想到,王秋在走时和我说过的那句话。
她说,她知道鞠茉遇的秘密。
会是什么秘密呢?
在引诱任平君第二次和违背鞠茉遇这两个选择中,我还是选择了第一个。
因为以任平君吃不着心痒痒的性情,勾引他简直容易至极。
只是上次我没能让他得手,这次我似乎躲不过去了。
我悄悄的拨打了他的工作号码。
他接电话时语气很冷,在确定是我打给他的之后,语气瞬间热情了起来。
“宝贝,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甜甜的笑,“哥哥,我上次还欠你一杯酒,也不知道你需不需要我还。”
他毫不犹豫的回答我,“必须还。”
我不再兜圈子,直接甩给了他宾馆的房间号。
任平君聪明且敏感,他问我,是不是某人派我来找他的。
我静默片刻,轻声回答了他,“是的。”
他的语气恢复正常,“我会准时赴约的。只不过,我也想要得到你。”
我呵呵笑,“看你本事喽。”
他又特意叮嘱我,“你休想再给我杯子里下药。”
这一点我倒是有些吃惊,原来他知道我在他酒杯里做过手脚。
到了约会那天,我提前一小时便进了房间。
这次我没有故作清纯,而是换上了紧身的黑色超短裙。
这条短裙甚至包不住臀部,走路都要夹着走。
可是男人喜欢。
任平君到时,我正给自己补妆。
他见我如此性感动人直接扯了领带,一把将我推到了床上。
我轻轻推开他的手,“东西带了吗?”
任平君喘着粗气看了我一会儿,终于从衣兜里拿出一包药。
我看了看,是芬太尼没错了。
于是我亲了亲他的嘴角,“谢谢喽。”
他不屑的笑笑,“你就用这个廉价的吻戏弄我吗?”
我装作无辜的嘟了嘟嘴,“也许,你本就廉价呢?”
我见他有些生气了。眼中的火气甚至要烧到我的身上。
可片刻后,他竟然压了下去。
他嘲笑般的问我,“你知道这药是做什么用的吗?”
我摇头。
他笑的更放肆了,他十分阴险的说:“既然你不知道,那我也不会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