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物业来过。
被肖远怼回去。
接下来民警直接来了。
他看到警察立即甩锅,说自己不知道,将锅丢给我。
“我不是这里的主人,这是我嫂子和我哥的房子。”肖远立即狡辩。
我走出来,与警察说明情况,但警察还是训斥我一顿,在他们看来我是一家之主,我坦然接受,诚恳道歉。
至于肖远说的这句话,我已经录下来,未来是有用的。
我那婆婆胜在一个胡搅蛮缠,同时她作为母亲的确有着继承权。
所以对付她,甚至法律判决都未必会有效,所以我要在肖远身上多下手,这个人足够渣,足够混账。
所以很多破绽。
他在家很显然就呆不住,晚饭都没吃,就约了狐朋狗友,王淑芳不说他,还大方给了两千块,让他别丢了面子。
只是到了晚上,王淑芳打算做菜,却用不来智能灶台,我还是主动出来:“我来做饭吧!”
“假惺惺。”王淑芳丢了一句话。
“那好,你慢慢用,等下燃气泄露,出了事故,我们一家人正好和肖明团圆,你小儿子也能顺利继承财产了。”我冷冷笑道。
她果然怕了。
“还不赶紧。”
她出了厨房,我开始做饭。
再怎么说也是父母,我先忍着。
做好饭菜。
王淑芳一阵嫌弃。
公公肖建国只管吃,吃完后婆婆要去跳广场舞,自己一个人下楼去了。
我去希望,公公主公帮忙,我看着他,问了一句:“真要糟蹋了肖明的心意吗?”
“我也没办法,肖远不务正业,你妈只想给他下半辈子不用发愁。”
“你们这样只会宠坏他。”我提醒道。
公公不再说话。
我也无可奈何的摇头,他太老实,只能被王淑芳牵着鼻子走。
洗完碗我回到了房间,联系了张总,他安排好了律师,是整个华南地区首屈一指的存在。
我与何律师通了电话,他自信的告诉我,我这边不会有任何损失。
第二天,何律师就来到了家中。
然而肖远宿醉后躺在沙发上,吐了一地,衣裤鞋袜乱扔,公婆则全然不顾,看着相声,磕着瓜子。
我将何律师请进来,抱歉地说;“实在不好意思,家里有点乱糟糟的。”
何律师五十多岁,十分干练,瞧着老赖一样的三人,点了点头:“没事的。”
婆婆发现来了人,立即警惕问道:“他是谁?”
何律师主动开口:“你好,我是何律师,从今天开始负责与你们商谈肖明遗产分配事务。”
“你一个外人凭什么来跟我们谈这些?”婆婆胡搅蛮缠,咬死这是自家的事情。
何律师笑道:“家务事再大,也没有国家法律大,法律允许律师作为代表方,我受到薛藻女士的委托,合法合理。”
婆婆赶紧摇晃肖远,让儿子起床助阵。
可惜喝的如烂泥一样的肖远不省人事。
“不用喊他,根绝法律规定,第一顺序继承人还在,还轮不到第二顺序继承人来分财产。除非有遗嘱另立。”何律师道。
“你想怎么分?”婆婆问。
何律师道:“我方已经取得了肖明先生的个人银行账户,根据财产清算,确认肖明先生一共留下一百三十二万的银行遗产,这笔钱由其妻子与父母平均分配,双方各得66万。”
“什么?”婆婆顿时站起来,“六十六万?我儿子的公司呢?还有这房子呢?”
“房子属于我方委托人薛藻女士名下,房产证上写的很清楚,这套房子属于薛藻的私人财产,不属于本次财产分配中,至于公司,肖明先生在合作发展合约上,有详细注明,如果发生意外,其公司股份由妻子与儿女继承,并无交代分配给父母。”何律师道。
婆婆才不信这些,愤怒地道:“你在骗人!你满口胡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儿子的公司,凭什么给一个外姓人。”
“如果不相信,可以进行起诉,我们对薄公堂,由法院判决,鉴于你们的一些行为,财产分配可能会发生一些改变,毕竟你们还有一个儿子可以对你们进行赡养,而薛藻女士这边已经是孤家寡人更值得同情。”
律师一出手,专业的知识与口才,以柔克刚,全面压制住婆婆,她气的牙痒痒,目光盯着我。
“好好好,请律师是吧!等着。”
我送何律师下楼。
“其实你不该放他们进来。”何律师道。
“他们毕竟是肖明的父母和兄弟,而且以他们的野蛮,不开门甚至可能撞门,或者闹其他事情,而且那肖远打成明成的主意,肯定会往公司去闹事。”我回答道。
何律师道:“就按照正常的法律程序走,具体分配你打算按照60万分配,还是说少给点还是多给点?”
“多给了他们会不知足,少给了他们会继续纠缠,其实给多给少,都无法止住他们不断的吸血。”我看的很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