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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8-07 17:30:49

局中局:我算计人心那些年 已完结

局中局:我算计人心那些年

作者:肥羊拱门分类:都市主角:叶青,王大伟

肥羊拱门写的《局中局:我算计人心那些年》是在同类型小说中算是比较出彩的,身为一部都市题材的小说,作者肥羊拱门给了我们惊喜,将故事细节处理的很好,《局中局:我算计人心那些年》的内容主要是:想要永远不输,只有不赌。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既然做不到永远不赌,那索性不如以赌制赌,以千破千,以算胜算。世事如棋,人心做子。大丈夫生当控乾坤,死亦执阴阳!...展开

《局中局:我算计人心那些年》章节试读:

红姐给我租了套小两居,还找来鬼哥的弟弟燕虎陪我一起。

鬼哥就是红姐身边那个喜欢打量人脖颈的黑脸汉子。

他本名很文雅,叫燕时归,刚开始混的时候,外号是龟哥,但传说在抹了一个人的脖子之后,就成了鬼哥。

燕虎比我大一岁,人如其名,虎头虎脑的,人不坏,就是脾气爆,直来直去,像个炮仗,一点就着,一着就想动刀子。

谁家半大小子身上常年揣着刀?

他就是。

为此,鬼哥没少揍他,但他依旧我行我素。

几乎每天晚上,我回到住处,红姐就会伴随着香气从厨房出来,催促我赶快去洗手吃饭。

吃过晚饭,燕虎会去楼下网吧玩游戏,红姐若是不忙,就会留下来教我一些赌场道道和江湖规矩。

按照她的说法,传统江湖分黑、白、蓝三道。

旧时候,黑是指绿林或漕帮的好汉;白则是镖行和官府鹰犬;蓝就是其它凭手艺捞偏行的“外八门”。

千门便是“外八门”之一。

正所谓“旁门左道”,指的就是蓝道。

而到了近现代,外八门终究不正,其中更不乏杀人放火的败类,早就黑的不能再黑。

也因此,如今的蓝道一说,基本只单指还勉强讲究个你情我愿的千门。

当然,这都是江湖人在给自己脸上贴金,虽然世间很少有绝对的黑与白,可对于法律而言,犯罪就是黑,守法就是白,没有第三条路。

只要混江湖,就免不了脏,不管怎么标榜公平和义气,都洗不白。

不过,那个时候的我年纪小,根本不懂这些,再加上少年的中二热血,反倒对红姐所描述的诡谲江湖充满了向往。

也是从她那里,我开始正式接触五花八门的赌术和千术。

比如我嫁祸王大伟的手段,在千术中叫“移花接木”,是最常见也是性价比最低的一招。

因为换牌本身就需要高明的技术,但藏牌却会留下铁证,一旦被抓到,连狡辩解脱的余地都没有。

所以,有水平的老千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轻易不会用“袖里乾坤”这招的,即便要用,也会把牌藏在别人身上,用完再放回去。

移花接木,栽赃嫁祸,极损阴德。

就这样,我每天学习,晚上学艺,或者看书,或者跟燕虎一起去网吧,日子过得充实且愉快,人也快速的成长成熟起来。

只是我所期待的“下次”,一直都没有再出现。

每个月,红姐都会给我两千块钱,却没提过要我去做暗灯的事儿,我也没主动问。

毕竟和赌博有关,我不喜欢,也觉得有点对不起叶子,虽然我怀疑可能这辈子都再见不到她了。

我想,等长大后赚了大钱,再好好的报答红姐。

对于这一点,我很有信心。

转眼间,又是一年初冬,这天红姐没有来,我吃完饭看书入了迷,反应过来已经快十二点了,便准备出门去喊燕虎回来睡觉。

鬼哥是标准的严父式兄长,自己在江湖打混,却希望弟弟是个作息规律的健康好少年,所以没少拜托我帮他看管。

刚走到玄关,门被敲响,我打开门,就见楼下网吧的网管站在外面。

“小张哥,咋了?”

天天见面,楼上楼下的,我们已经非常熟悉。

“快下去管管吧。”小张急道,“燕巴虎跟人赌钱,已经欠人家小一万了!”

燕巴虎是北方蝙蝠的方言别称,也是燕虎的外号。

“虎子怎么会赌钱?”

我惊讶极了。

要知道,鬼哥三令五申严禁燕虎碰赌,连麻将都不行,见一次打一次。

燕虎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他哥,哪来的胆子赌?

小张口才不错,三言两语就把事情讲的清清楚楚。

原来是网吧里有人弄到了一把屠龙刀,燕虎想买,人家不卖,但那人喜欢没事儿赌两手,就说只要燕虎能赢他,屠龙刀白送。

燕虎答应了,然后就一直输,越输越上头,钱没了就跟人家借,老板见了,怕他不好收场,才打发小张来找我去劝他。

所谓屠龙刀,是那个年代最火的网游《传奇》中的道具,极难爆出来,所以玩家间的交易价格也很高,一把起码能卖一万块。

听到这里,我的心就像是泡在温水里一样,对燕虎赌钱的气恼也烟消云散。

因为燕虎早就有屠龙刀了,之所以要再弄一把,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送给我。

再过两天,就是我的生日。

这家伙虽然不善言辞,还动不动就脸红脖子粗,却是个难得的好兄弟。

叹口气,我回屋拿了一万块钱跟小张一起下楼。

平时吃喝穿戴都有红姐负责,除了上网之外,我几乎没什么花销,这大半年倒是攒了不少钱。

一走进网吧,柜台里的老板就指指角落,我顺着望过去,就见七八个小年轻围在那儿大呼小叫。

寒冷的天气里,燕虎光着上身,满头大汗,正使劲搓着手里的牌。

他跟鬼哥长得很像,皮肤黝黑,身材壮实,要不是相貌还有几分稚嫩,说他二十五六都有人信。

坐他对面的是个黄毛板寸小年轻,二十四五的年纪,戴耳钉和链子,上身脱得只剩一件背心,典型的街溜子。

“这家伙姓马,外号马头鱼,是放水钱的。”老板小声说,“他人很狗,手脚出了名的不干净,赶紧把虎子带走吧。”

这年月能开得起网吧的,基本都是街面上的,人头很熟。而所谓的“水钱”,就是高利贷。

谢过老板,我向角落走去。这时燕虎也看完了牌,舔舔嘴唇,眼里写着明显的“惊喜”。

问题是,太明显了。

这货压根儿就没长演戏的脑子,除非马头鱼也是个菜鸟,否则不可能看不出来。

果不其然,燕虎豪迈的下注五百块,还冲马头鱼嘚瑟地挑了挑眉毛。

这一手还真吓住了另外两个参赌的,他们都弃了牌,马头鱼却只是撇撇嘴,也押了五百。

“燕巴虎,少他娘装了,老子牌都不看就能压死你!”

燕虎的脸一下子就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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