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不可以轻一点,我都被你捅出血了……”
“这不是血。 ”
对面的防疫医生举着棉签,看向我的目光仿佛是在关爱智障。
“这是你喉咙里沾的辣椒。”
我:“???”
关于那个下午,我还记得很清楚。
那天天气很好,排队人少。中午吃的辣子鸡丁很香,志愿者们也很阳光。
除了他们的笑声有点响亮。
我是怎么都没想到,这次来做核酸。
那棉签居然能从我的嗓子眼里捅出一片辣椒!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棉签你怎么能干出这么缺德的事!
尤其是对面给我做核酸的医生还有点小帅。
虽然他看我的目光淡漠又清冷,但肩膀却在微微发抖。
他通过这一系列肢体语言告诉我:
我们受过严格的训练,无论多好笑我们都不会笑。
除非忍不住。
我当时脸色嗖一下飙成辣椒红,在心里哇一下哭得很大声。
妈妈救命,我社死了!
旁边站的那个志愿者是小区保安啊!
对面的医生他目含怜悯地看着我。
就在我以为他会稍微安慰我一下的时候,他却伸手把我的口罩带好。
然后温和地说,“别站着了,赶紧捂脸走吧。”
我:“……”你好损。
我哭得更大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