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我去到一个小山村,在那里,我被脱光衣服,被铁链锁在狭小的木屋里。
我满脑子都是女孩子被拐卖到山村,被锁在猪圈,还要被迫给村里的男人生孩子的可怕画面!
可是囚禁我的人说,他不想让我生孩子,只想让我嫁给他死去的儿子!
1
芳姐的公司倒闭了。
从两年前开始,公司就莫名其妙走下坡路,芳姐用尽心思,甚至请了几位算命先生来看,最终还是没能挽回局面。
我跟她干了三年,工作上她对我十分器重,生活上也拿我当妹妹一样照顾。
所以公司倒闭后,我都没想着重新找工作,而是想让她走出失败的阴霾,陪她东山再起。
她消沉了半年,突然一天早上,她打电话过来,让我陪她去一趟山里。她说那里有人种药材,她想去收一批赚点钱。
到了中午,她的车已经开到楼下接我了。
我异常兴奋,因为曾经那个雷厉风行的芳姐回来了!
车开了五个多小时,终于来到山里。
零零散散的人家隐藏在郁郁葱葱的树木里,各种鸟儿的叫声悦耳动听,就连路边不时出现的野兔、野鸡,也显得分外可爱。
这样的美景,芳姐却急踩刹车,骂了一声(操!)
(怎么了芳姐?)我问。
(迷路了!)她说。
我哭笑不得。她整天在外面跑,竟然也会迷路?
这时一位背着两捆柴的老农走来,芳姐赶紧停下车,按下车窗。
(叔,二道梁子怎么走?)
老农看了看车里,眉头一皱,犹豫片刻后,说:(那里不是你们该去的地方,赶紧回去吧!)
芳姐疑惑问:(怎么就不是我们该去的地方了?)
老农依然皱着眉,说:(让你们别去你们就别去,听人劝,吃饱饭!)
芳姐笑了笑,向老农道谢,然后继续开车向前。
(芳姐,我们还是听那人的,回去吧!一会儿天黑了,这深山老林的,咱们住的地方都找不到!)我说。
芳姐摇摇头,(放心,到了二道梁子,有人招待我们,都联系好了。)
我知道她的性格,今天要是见不到那批药材,她连睡都睡不好。我也不再说话。
天逐渐黑了,她却还是没找到路。
我们再也没看到过路的人,也没看到有人居住的痕迹,除了这条水泥路,就是茂密的树木和奇形怪状的岩石,月光下显得有些诡异。
突然,我发现路边的一块石头的形状有些熟悉。
我不由问:(芳姐,我们是不是在兜圈子?)
芳姐手握方向盘,目视前方,平时镇定的她现在也略显紧张。
她说:(这都第四圈了,你才发……)
话没说完,一道黑影毫无预警从路边窜出!
芳姐猛打方向盘,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后,车撞在了路旁的一棵树上。
我简直吓坏了!
要不是这棵树,我们就摔死了!
下面是陡峭的坡地!
(刚才是什么东西?)惊魂未定的我问。
芳姐喘着粗气,拿起手边的矿泉水,猛灌了一口,才开口说:(不知道,可能是山里的什么动物吧。)
许久后,我们勉强稳定住情绪,这才下车查看。
车倒是没什么大事,只撞坏了保险杠,还能继续开。
此时我不由站在没有护栏的路边向坡下看去,只感到一阵心有余悸。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身后突然被推了一下,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倾,最后滚了下去!
2
滚下山坡后,我就失去了意识。
等我醒来,天已经亮了。
这里是一间不到二十平米的房子,没有地板,只有两张床单铺着,我和芳姐就躺在床单上。
我们都赤裸着上半身。
更可怕的是,我们被人用铁链拴住了!
这条铁链很粗,两头分别拴在我和芳姐的脚踝处,用两把大锁锁着,铁链穿过一个铁环,而铁环被固定在墙上。
此时我心里恐惧到了极点,各种可怕的念头涌现心间。
是不是有人想关着我们,让我们当他的性奴?
是不是山里几个娶不上媳妇的男人,想让我们给他们生几个孩子?
我不敢再想,赶紧呼唤还在昏迷中的芳姐。
(快醒醒!芳姐,你快醒醒!)
芳姐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周围的情景,瞬间变得躁动不安。不过,她还是不忘安慰我:(小婷,别怕,我们想办法逃出去!)
有她在,我恐慌的情绪稍微减低了一点,开始仔细观察这间房子。
房子的窗户没有玻璃,只用塑料纸糊着,但是特别小,根本不可能从窗户钻出去,况且我们还被铁链锁着。
芳姐也在各处查看,赤裸着上半身的她,胸也随着身体的转动左右摇摆。
就在这时,我发现她背后似乎有什么东西,赶紧让她转过去。
那是用鲜红的颜料绘制的,像字不是字,像画又不是画。
我隐约记得我在恐怖电影里见过这种图案,好像是画在符纸上的。
芳姐听了我的描述,也让我转过去,我的后背上竟然也有同样的图案!
天呐!这是什么意思?
(芳姐,我有点害怕,你说关我们的人会不会是要把我们献祭了?)我颤抖着问。
(别想了!)芳姐说,(赶紧想办法跑吧!小婷,你看看你手机在不在。)
我这才想起来,我的手机一直放在裤兜里。
伸手一摸,手机还在!
我赶紧掏出来,想要打电话报警,却不想手机屏幕上方显示着三个字:无服务。
这鬼地方根本没有信号!
就在这个时候,房子外边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房子老旧的木门被打开,一个中年秃头男人走了进来。
他应该就是关我们的人!
我没敢说话,用胳膊挡在胸前,蜷缩着身体,全身颤抖。
芳姐也和我一样的动作,但她胆子稍微大点,色厉内荏问:(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秃头没有说话,看了看芳姐,最后目光停留在我身上,自顾自说:(城里的娘们,皮肤是真嫩。)
我吓得拼命往后挪动身子,胸前的胳膊抱得更紧。
芳姐大喊一声:(冲我来,别伤害她!)
这种情况下,她还不忘保护我,这让我心里十分温暖。
秃头露出诡异的微笑,说:(冲你?老子没空。)
说完,她把手里提着的篮子放到我们跟前,又把两件衣服扔给我们,然后一句话不说,离开了。
木门再次被锁上,芳姐仿佛受到了屈辱,怒声说:(秃头,你什么意思!)
可秃头已经走远,没有回应她的话。
我拿起秃头丢过来的衣服,发现这就是我们两个昨天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