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将女:嫁个将军来翻身》 第7章 被流放来的犯人 在线阅读
望着畏畏缩缩不敢直视自己的阿兰,林染正色道:“咱们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两个人,也望此后你能走你的阳关道我自过我的独木桥,可若你非要与我来挤那独木桥,也别怪桥下的河水有多湍急!”
“阿兰,今日我便在这里最后警告你一次,别来触及我的底线,我对你的容忍只到这儿为止。”
林染穿越来此,并不想与人太过计较什么,毕竟她的心里年龄搁这儿都够当好些人的婶子了。
像阿兰这样年纪的都只不过是一些小辈,是以她都在处处忍让。可这并不代表,她是没有脾气的。
正所谓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像阿兰这般若是再这么没底线的给她泼脏水,林染怕是真有一日怒了直接拧断她的脖子!
“你好自为之吧。”
林染淡扫阿兰一眼,转身离去。
她以为,如此忠言警告多少总能叫阿兰听进去一些。
却不想,她如此作态落在阿兰眼中,却是羞辱。
望着四下众人对自己的指指点点,阿兰将自己所受的侮辱都强加到了林染身上。
她觉得,要是没有林染,那眼下她便不会落到这副任人嘲讽的境地!
阿兰神色紧绷,双手握紧成拳,望着林染离开的方向,她在心底恨恨道:林染!你给我等着,终有一日我定会叫你跪下来求我!
……
“李监工,这怎么好意思呢?我是罪奴,哪里可以收您的东西?”阿兰站在李大面前,扭扭捏捏的摇着身子,垂头害羞道。
自打上回阿兰想要利用李大教训林染后,她便时常与李大腻在一块儿。这不,这日他人在干活,这阿兰与李大又腻歪上了。
“呵,这有什么?”李大道:“你可别忘了,这儿是我二叔的地盘。”
“那……那也你二叔的也不是你的。”阿兰的话说的很是小心,生怕得罪了对方。
李大一听,果然面露不快,“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可告诉你了,我二婶十几年了就生了我堂妹一人,这母鸡不会下蛋,而我又是咱们李家的独苗,我叔自然是疼我的,在这儿我说一,除了我叔谁敢说二!”
李大这话说的很重,似是故意说与大家听的。
阿兰轻轻地拍了拍李大的胸,“罪奴眼界小,哪里知道这些呢。只是有些人,就是仗着李监士您叫管事吃得死死的,所以天不怕地不怕呢!”
阿兰的话说到了李大的痛楚,只见他面色一僵,转头往地上狠狠的淬了一口痰,“我二叔总有老的一日,等他归天了,看谁还敢狐假虎威了!”
李大当然知道阿兰这是在说林染了,想到林染他也恨,可偏偏纠不住她的错处,只叫人无可奈何!
“李监工,您也别气了,为了一个不值当的人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我有什么好气的?倒是你,不要叫人欺负了去,过几日我要随二叔外出办事儿,到时候你可要在这儿好好等我回来!”
“李监工,您对罪奴可真好!”
李大与阿兰两人,当着众人的面儿如此卿卿我我,也是一点儿都不避讳。
林染三人便在距离他们不远处的地方做工,赵婶子见阿兰那副狐狸精的作态,忍不住小声道:“这个阿兰也是个贼心不死的狐媚子。她怕是忘了上回玲姐是怎么警告她的了。”
“有人一心想寻死,婶子您还能拦着不成?”林染接话道。
林染虽不知玲姐是什么底细,在来此村之前又有什么样的出生。
只上回那一见之后,林染便知万不能得罪了玲姐,像她那样有头脑儿,在这儿还有势力的,若是真想弄死谁简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所以,林染知道,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她是不会与玲姐为敌。
而阿兰?她的好日子只怕是马上要到头了。
玲姐虽不常出面,但林染相信,在这些罪奴里有不少是她玲姐的眼线。这阿兰的所作所为怕是都在玲姐的掌控之中。
正想着,罪奴村村口处传来阵阵骚动。
“什么事儿?!”李大扬声一问。
“李监工,是又有罪奴被送到罪奴村了!”
“不过是几个犯人,有什么好一惊一乍的!”李大一面往外走一面不满道。
“您不知道,据说这次来的犯人是……”
林染将石头丢进了背篓,望着所李大与他身边的跟班德三走远。
“也不知这来的又是什么人儿。”赵婶子是个爱凑热闹的,只见她伸着脖子往远处张望。
林染瞧着赵婶子如此,笑道:“大家伙儿都去看热闹了,婶子您若是好奇也不妨去瞧瞧,您的石头我替您搬。”
“真的吗?”赵婶子眉开眼笑地激动着。
林染点头,“大娘您若是想去也可以与婶子一道去瞧瞧。”
王大娘摇头,“我这身板子可是受不了乱哄哄的场面,就不去凑热闹了!”
“那我这就去了,染丫头可麻烦你了。”赵婶子搁下了背篓,往罪奴村口跑去。
其实罪奴村的规矩并没有那么严苛,只要每人每日完成规定的任务,那监工们也就不会多说什么。
像今日这种因罪奴进村而引起围观的事儿也是常有发生的。
一直到晚上放饭排队时,去凑热闹的赵婶子才回来。她拿着碗站到了王大娘身后,一脸激动地道:“你们想知道今日来的罪奴有什么来历吗?”
王大娘与林染对视了一眼,摇头不解。
“听说他可是位将军呢!虽然官职不大,但此前也是在驻守北境的。”
“将军?将军怎么会被流放至此?”王大娘问。
一提到这茬,王婶子面露兴奋,凑近两人低声道:“我听人说,是他搅和进了党争之中!是以惹怒了圣上,从而一家子都被牵连获罪流放到了这儿,也好在他们家人口简单,与他一道来的只有他那位上了岁数的祖母!”
“这么私密的事儿,你们怎么会知道?”
林染不解,照理说他们虽是戴罪之身,但为了保证罪奴村里的秩序安稳,是以罪奴们的身份以及所犯之事是不会被公开的。
便是有心人真想去打听,也只能打听到一个来处了罢了。
可像今日赵婶子说的这些,本不是大家该知道的事儿。
“谁知道呢!”赵婶子道:“方才我去的时候这事儿已经被传开了!这么说起来也着实有些不寻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