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牧为第一次运用天纹而陶醉、感叹。
而被他踩踏着的高保,则又惊又怒,大吼道:“赵牧你个废物,竟然敢偷袭我?我要你……”
赵牧听到他的话,直接一抬脚,猛地踩向了高保那张肥大的脸庞。
顿时高保的鼻子塌了,脸蛋扁了,嘴巴被整个堵住了,再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呜咽声。
看到这一幕,高保带来的那群家丁面露不忍,想要把他解救出来。
然而刚一动,双胞胎姐妹就拦在了他们的前面,只见天纹原力一涌,青弦怀里多了一张青色的琵琶,而红缨手里则持着一杆红色长枪。
“我家少爷办事,谁敢上前?”红缨娇叱道。
那群家丁看到双胞胎姐妹手里的长枪和琵琶,脸上都露出了一丝惧色,最后都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几步,再也不敢上前了。显然他们之前曾见识过这姐妹俩的天纹的厉害。
赵牧看到这副情景,忍不住嘀咕道:“没想到这两个小妮子,还有这威风。”
而后他看向了高保,微笑道:“你告诉本少爷,谁是废物?”
“呜呜呜……”高保一阵乱叫。
“哦,对不起!”
赵牧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抬起踩在高保脸上的脚说道:“我忘了刚才那样你没法说话。现在好了,你告诉我谁是废物?”
“赵牧你个废物,老子是二级战兵,一个天纹破碎的废物也敢这样对……呜呜呜……”
高保嘴巴刚被松开就立刻破口大骂,可是还没骂完,赵牧的脚又踩下去了,而且踩得更狠更用力。
高保全身虽然只有脸上被制住了,但是那一只脚却踩得他快要窒息、崩溃了,他的身躯、四肢不断地晃动扑腾,就像是在溺水一样。
“被本少爷踩在脚下了还敢骂,真是作死!”赵牧淡淡地说道。
“呜呜呜……”高保不断挣扎,不断呜咽着。
赵牧运转原力,死死地踩着,直到感觉高保快窒息死亡的时候,才松开了脚。
高保赶紧大口大口地呼吸几次,才慢慢恢复了正常。
他的脸已经完全被赵牧给踩破了,鼻子、嘴巴烂的几乎都快认不出来了,看起来十分的狼狈而渗人。唯独他的眼睛,在赵牧的有意控制下,没有损毁,可也肿了起来。
“赵牧!我大哥高丘是屯少爷的贴身书童,你只不过是一个失势的落魄少爷,你敢这么对我,你想过后果吗?”高保气息喘匀后,目光狰狞地瞪着赵牧低吼道。
“你是高丘的弟弟?”赵牧有些意外地问道。
“不错!我就是高丘的弟弟。”
高保十分得意地说道:“我哥不但是屯少爷的贴身书童,而且已经修行到了四级战兵。在整个家族的年轻一代中,除了鹰扬少爷和屯少爷,没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
赵牧轻蔑地一笑,道:“那又怎么样?不还是个奴才?”
“你……”高保神情一窒,没想到赵牧会是这种反应。
“你不说你是高丘弟弟也就罢了,玩一会儿我就会放了你,可你既然说出来了,那就……”赵牧突然意味深长地说道。
“你什么意思?”高保心头一震,生起一个很不好的念头。
念头刚起,赵牧就再次抬起了腿,然后大脚飞舞,如狂风鄹雨般狂踩下去。
砰!砰!砰!砰!砰!砰……
牲口大院里响起了接连不断的闷响,每一记闷响都伴随着高保的一次惨叫。
那叫声痛苦、凄厉,听得他带来的那群家丁纷纷面容变色,不忍卒闻。
只见赵牧狂踩下去,从胖脸,到胸口,到四肢,高保身上的每一处都没能幸免。
没一会儿他就被踩得鼻青脸肿,浑身凹一快肿一快了。
双胞胎姐妹听着高保的惨叫声不禁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疑问:少爷在听到高保与高丘的关系后突然发飙,莫非他和高丘往日有怨或者近日有仇?
不应该啊,钱夫人每次迫害少爷,高丘都没有直接参与过。
青弦和红缨很不解,而高保则更加难以释怀。往日在家族里遇到什么事情,搬出他大哥的名号来,都很好用,为什么这次在这个废物少爷这里,反而适得其反了呢?
赵牧踩得越来越快,高保遭受的痛苦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难以承受,心中开始出现了丝丝的恐惧。
当看到赵牧大脚如风,似乎永远不会停下来之后,这恐惧很快漫延开来,瞬间湮没了他整个身体。
而当赵牧一脚跺向他的丹田的时候,他猛然发出了一声尖叫:“不!不要,不要踏碎我的丹田!”
听到他的尖叫,赵牧下跺的腿停在了空中。
高保强忍着炸裂般的疼痛,慌不迭地爬起来,不断用力磕头哀求:“赵牧少爷!大少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踏破我的丹田!”
高保真的怕了,惧了。一旦丹田被踩碎,那他便成为了废人,没有了任何的价值和地位,在赵府里便连猪狗也不如。
赵牧看到他这模样,淡淡地道:“不想成为废人?”
“不想,请大少爷饶了小奴这一回,不要废了我!”
“想不废也容易。”
“求大少爷示下,无论什么要求小奴都能做到,只要大少爷不废了我。”
赵牧嘴角微翘,充满了邪魅道:“是么,那就学狗在府邸里爬一圈吧。”
高保心脏一抖,浑身一颤。
“怎么,不愿意?”
“愿意愿意,我这就爬,小的这就爬!”高保眼中涌过一阵惊恐,然后便四肢着地,慢慢地爬了起来。
看着高保慢慢朝牲口大院外面爬去,赵牧挥手招呼双胞胎姐妹:“走,遛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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